第5部分(第2/4 頁)
麼深奧的問題?”雪盈瞪了我一眼。
“有兩個可能。”見她莫名其妙的又開始賭起氣,我只好自問自答:“一是他們確實挖掘過某個地方,但那個地方絕對不是在這棵樹下邊。二是他們因為某種理由集體撒謊。”突然感覺雪盈猛地全身一震,她用力的拉了拉我的外衣,指著頭頂說道:“我覺得他們撒謊的可能性不大,不信你看看上邊。”
我抬起頭,望向手電筒的光圈照亮的地方,茂密的樹枝油綠綠的反射著光茫,在枝葉的深處,隱隱看得到一個不大的藍色袋子。我的喉嚨變的乾燥,神經頓時緊張起來。
和雪盈對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說:“看來,這就是我們今晚的目標了。”將手電筒遞給她,我雙手搓了搓就要往樹上爬去。
“你真要爬?太危險了,這棵樹底下的枝幹又那麼少!”雪盈急起來。
我向上望了望,苦笑道:“我也不想爬,但是今晚不把那袋子拿下來,恐怕我會好長一段時間都睡不著覺。”
不過說實話,這棵樹也真不是普通的難爬。
一般而言,樟樹是分枝很多又矮又臃腫的樹木,但學校裡的這幾棵白樟樹卻是少有的異類,不但長了二十多米高,而且幾乎沒有任何分枝,筆直的主幹像竹子一般向天空聳立著,遠遠看去幾乎會讓人誤以為是白楊。
但最過分的是不知道哪個工人這麼缺德,將白樟樹主幹八米以下的、可以供人容易攀爬的細枝條,都趕盡殺絕,剃了個乾淨,害得我爬起來十分費力,幾乎每往上移動兩米就會被累的氣喘吁吁,非停下來休息好一陣子。
“喂,小夜,要不要我丟一條毛巾給你擦汗,嗯?”雪盈靠著樹站著,一邊裹緊外套,一邊還不忘奚落我。
我向下狠狠瞪了一眼,輕聲罵道:“把燈給我打好,小心我摔下來壓死你!”說話的同時手腳也沒閒著,用力夾著主幹的雙腿使勁一蹬,終於抓到了一根樹幹。
越過那危險的八米距離,剩下的地方就相對輕鬆了許多。
又小心翼翼的往上爬了十多分鐘的樣子,我終於來到了掛著那個藍色袋子的枝幹前〃奇〃書〃網…Q'i's'u'u'。'C'o'm〃,心臟因激動而不斷快速的跳動著,用力嚥下一口唾沫,我一把將袋子提到了手裡。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左手顫抖著擰開小手電筒,我迫不及待的打量起手裡的藍色袋子。
很輕。這是我提起它的第一個感覺。
袋子是用藍色的麻布織成的,從上邊的灰塵和褪色情況看來,應該已經在樹上掛了很長一段時間。袋子不大,裡邊裝著一個直徑大概有十厘米左右的扁圓形物體。用手捏捏,軟軟的,卻感覺不出裡邊到底有什麼。
風中的寒氣越來越濃烈了,樹頂在夏夜的狂風中不停搖晃,幾乎讓我不能站穩。我用隨身帶來的尼龍繩小心的將袋子吊下去,然後也飛快的滑下了樹。雪盈正蹲著身體好奇的看著那個布袋,想要將它開啟,又覺得它很令人厭惡,只好用食指小心的在袋子上戳了戳,不過像被什麼咬了似的立刻縮回了手。
她皺著眉頭衝我說道:“你認為校園傳說中那具嬰兒的屍體,就在這個噁心的布袋裡?”
“我不覺得自己會有這麼幸運。”我搖搖頭,小心翼翼的將外層的藍色麻布解開,又道:“你知不知道許多農村都有一個奇怪的風俗?”
“什麼風俗?”
“鄉下有很多人認為生物都有靈魂,如果你殺了豬鴨等等家畜家禽,都應該把它們的肝臟割下來,用袋子裝著掛到樹上,免得它們的屍魂來找自己。”一邊將內層的東西拉出來,我一邊講道:“有的地方還會把生下來就死掉的嬰兒的胎盤掛在樹上,用來安魂。他們認為如果不安死嬰的魂魄,那個死嬰就會每晚回到父母身邊,吸食自己親人的陽氣。”
“不要講了,好可怕!”雪盈打量一下四周,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哈哈笑起來:“這些都只是迷信罷了,有什麼好害怕的。”總算解開了最後一個結,我將藍色麻布拉開,露出了裡邊的東西。
裡邊是個用大塊灰藍色布料包起來的包袱。我把它展開,一大堆衣服的碎布呈現在了我們眼前。
“這些是什麼?”雪盈驚訝的叫出聲來:“裡邊根本就沒有一根骨頭啊!”
“這些應該是十多年前我們學校的校服。”我用手翻動那些碎布仔細看著:“是女式校服,那個女孩大概有一米六左右。這裡還有內衣的碎塊?嗯,看來她的胸部應該很大……”
感覺頭被人用力敲了一下,我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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