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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狗,站住。”
何二狗沒有理會,知道是有人想罵他。
“狗仔,老子叫你站住,聽到沒?”一個雄偉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何二狗想不理會他都很難。他的臉馬上變得鐵青,正要破口大罵。一隻結實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何二狗的衣領,像抓小雞仔那麼輕鬆。
何二狗不虧是多年的混混,老臉上立即洋溢位諺媚的笑容,“爺,爺,有話好說,是短錢財,還是找女人,包在我二狗身上。”何二狗在沒有看清楚來人的臉龐,就老老實實的說著好話,難怪這混混能混這麼多年。知道啥時能硬碰,啥時該軟蛋。能輕易抓起何二狗這樣的人,少說兩膀也有五百斤的力量。
來人沒有因為何二狗的討好,鬆開他,反而,抓的更緊,並把他擰了半圈,面對面。何二狗看清了眼前的人,光著雙膀,塊勁的肌肉隆起老高,一看就是個力大無窮的人。
何二狗看清了抓他衣領的人,是八角門的外堂堂主-----阿彪,是個狠角色,據說雙膀能舉三、四千斤,要不是頭腦簡單些,絕對有四段武士以上實力。修習武技拳法,總是摸不著門,光憑一身蠻力,也堪堪接近三段武士的實力。
何二狗的臉頓時像長了一朵花,焰媚極了。“彪爺,我可不敢,也沒惹過您啊!你放了小的,改日我擺酒請罪。”
“哼哼,你是沒惹我,你卻惹了我家姑奶奶。”
姑奶奶,何二狗知道,在青山鎮,敢是阿彪的姑奶奶,就只有一個人,八角門的當家,一個女強人----耿秋月。
何二狗更是像卸了氣的皮球,“彪爺,就是給我十個狗膽,我也不敢去招惹您們當家的。”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是狗膽,少亂叫,走。”阿彪把何二狗像沙袋一樣丟給兩名手下,當先走了。何二狗倒也乖覺,不敢掙扎。
紅花樓,樓上的姐妹及龜奴們,見著何二狗被抓走,頓時慌著一團。花大姐眉頭皺皺,這何二狗得罪了誰,以他的精明,哪會去招惹那些硬角色,被他欺負的,一定被他吃得死死的,絕不會有麻煩;惹不起的,他早已巴不得給別人當兒當孫,早被他裝孫子糊弄過去啦。這回,這龜孫子,惹下哪個硬茬,花大姐心裡誹腹幾句。
紅花樓,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花大姐的,何二狗只不過是個收保護費的,一來二去,丫的兩人,就有那麼一小腿。何二狗雖不是顆大樹,但花大姐這型別也不是啥高貴角色。花大姐想想,還是得幫幫這貨,說不定他還死不了。花大姐很清楚,剛才綁走何二狗的是八角門的外堂堂主阿彪,也不是她能應付的,她也知道,何二狗在一年前投靠了斧頭幫,並刻意交好其中一個護法,叫武霸的,不就是留在今日用嗎?
花大姐拿定注意,叫上龜奴阿三,趕著個馬車,就去找武霸。
武霸,住在青石街。
花大姐下了馬車,就讓阿三去叫門,開門的是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年輕人和武霸去過紅花樓,自然也見過阿三。阿三說明來意,年輕人就讓兩人進去了。
“武護法。”花大姐機靈的看看四周,院子中沒幾個人。
武霸沒有正眼看花大姐,隨口道:“說吧,沒有外人。”
“護法,何二狗被八角門的人抓走了,臨走時,他讓我來找護法。”花大姐胡說道。
武霸眉頭一擰,面色有些不善,他可是千叮萬矚,不能告訴其他人。“他還給你說過什麼?”
“沒,我不太清楚他的事,只知道來找您。”花大姐是個乖巧的主,察言觀色是她的強項,一見武霸的口風不對,馬上否認。
武霸緩了緩道:“把詳情說下。”
武霸陰沉著臉,等待花大姐講完經過。看來,那件事情,敗露了,這死小子,竟敢欺瞞我,還說那兩人沒有背景。等我救你回來,不弄你個半死,我就不叫武霸。他哪裡知道,這都是何二狗算計好的,要拿他擋災。
紅花樓在春風街,春風街實際還不在青山鎮內,離青山鎮還有半里地,算是半個青山鎮的地盤吧。春風街在青山鎮東面,離斧頭幫總部倒是蠻緊的。
阿彪和兩名手下,押著何二狗,騎著高頭大馬,在青山鎮的大街慢慢走著。何二狗徒步跟在後面,也不敢逃,只是拿眼四處張望。
阿彪早就看出何二狗的形狀,他阿彪平日裡在青山鎮,也就那麼少數幾人讓他有些怕,還怕過誰,要是怕,他就不是阿彪。今天也就不會只帶兩名手下,前來拿人。不就是個混混。
阿彪根本沒把何二狗當人看,那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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