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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幹發跡的,還好意思說自己和字畫有緣,你要不要臉,厲明沉,你別往自己頭上扣大帽子好不好。”
胖子甚是能罵,體格又粗,一下子將瘦子擠到旁邊,五官擠在一處,笑著對吳鵬威說:“吳先生,在下‘明珠城’首富何鶴延,書香門第出身,先生的畫賣與我才是真的,我願意出一萬五千兩銀子。”
那厲明沉也怒了,和胖子擠在一處,破口大罵:“何胖子,你要不要臉,賣香油出身的,竟然敢說自己是書香門第,你那老子書賣光了去妓院,虧你好意思,吳先生,此畫賣我,我願以二萬兩求購。”
何鶴延大怒,“厲明沉,你和老子抬槓不是,你這個下三濫,賣臭乾的癟三。”
二人都是小販出身,說著說著就要動手對打,身後的保鏢也怒目相對,拔刀對峙。
眼看就是一番爭鬥。
這時,吳鵬威笑著問:“二位怎麼知道我的名姓的。”
何鶴延口快,“吳先生一舉戰勝禪青雷,武王城哪個不知。”
吳鵬威笑了笑,腦子裡瞬間就分析出了其中的關竅。
能作畫的文人不少,其中不乏筆力出眾的,而能作畫同時又精通武道,甚至在武王大賽中嶄露頭角的年輕俊彥幾乎就沒有了。
更何況自己這幅畫不以尋常的技法促成,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如果日後自己能在武王大賽中一路高歌猛進的話,這畫的價值只怕還會有大幅的增值。
如此一來,也難怪兩個商人會如此看重自己的畫了,不惜大價錢競購。
想通了其中的奧妙,吳鵬威就淡然一笑,搖了搖頭說:“這畫我無意出售。”
“為什麼?”
胖子和瘦子同時驚呼。
“不為什麼?”吳鵬威看了看正從畫館內廂走出來的陳天,指著他說:“我的畫已經賣給他了。”
厲明沉跟何鶴延又搶著過去和陳天講價。
陳天正和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並肩而走,一下子就給一個胖子和瘦子圍住,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讓他糊塗的話,陳天為人精明,抬眼看了下外面的吳鵬威,看他搖了下頭,很識趣的閉上嘴巴,不理不睬。
一旁的青衫中年男子倒是笑著說:“二位,莫要著急,吳威先生的畫作將由本館全權代理,日後會有公開競賣的時候,到時候希望二位能夠前來。”
何鶴延和厲明沉都是一臉失望,回頭看吳鵬威也是一臉淡然,知道沒戲,暗道一聲晦氣,最後拂袖離開。
青衫男子走上前對著吳鵬威笑言:“吳先生,在下墨香軒的主人吳有涯,希望和先生能夠合作愉快。”
“呵呵”吳鵬威輕笑一聲,抱拳還禮,卻和一旁的陳天說:“把畫拿上,咱們走。”
吳有涯頓時錯愕,剛想上去搭話,吳鵬威卻說:“和人比試一番很累了,改日在登門拜訪。”
說完,帶著青木等人飄然而去。
出了畫館,陳天不解的走上去問:“長老,為什麼你不和墨香軒的主人說話,說不定他還會給我們一個優惠價了。”
吳鵬威笑了笑,手負在身後,淡然的看了看館外熙攘的人流。
陽光正濃,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街道上積雪消融,露出青灰的底色,車水馬龍間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陳天,你以為我的畫能賣多少價錢?”吳鵬威眯著眼,悠閒的在人流中漫步。
陳天沉吟了一下,說:“一萬左右吧,這價格已經不低了,長老你畢竟不是畫林中人,這一行也要看資歷的。”
“是麼?這就是你心目中的價位?”吳鵬威走到一個賣字畫的攤販前,蹲下身來和攤主交流。
陳天卻疑惑:“長老,你難道想更高。”
吳鵬威笑了笑,站起身來,指了指人流熙攘的街道:“這街上的每個人都是為了利益最大化而奔波,賣字畫的攤販如是,開酒樓的老闆也是,但生意也有興盛冷清之分,並非只是簡單的買賣,還需要很多技巧。”
“技巧?這賣畫還要什麼技巧?”陳天不解。
吳鵬威笑著問:“你覺得這些商賈來武道大會首先是為了什麼?”
“看比賽,結交一些大門派,甚至是一些新秀,方便日後生意發展。”陳天回答的很乾脆。
“不錯。”吳鵬威笑著又問:“你覺得我能進前幾?”
陳天皺了下眉頭,想了想:“我聽說大賽分組,幾個種子高手都錯開,以長老擊敗禪青雷來看,一定能躋身前五。”
“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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