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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隨之如水流一般。
“四十年前,‘龍皇宗’第一天才,昔日的‘絕情刀尊’羅霸道也如此說過,只可惜一代天才最後卻與‘天意劍神’相爭,最後跌落萬丈寒潭深淵,不知所蹤。”
水鏡先生說的不甚感慨,最後一搖手,嘆息道:“不提了,不提了,過往之事不堪再提,吳小子,你不遠千里冒著生命危險來到此處,所為何事?”
“昔日先生在武王城中,被龍鯨君掠去之時,曾低語過一句‘噩夢易找,親血難尋’,還望先生明示。”吳鵬威低頭問道。
“你指的是這個啊。”水鏡先生意味深長的望了他一眼,“昔日武王大賽但凡是能夠進入前四的人,我都該點評他們一句話,斷前未來前程,諸如行天武的‘勇冠三軍,氣血可燃’,李無心的‘心魔問劍,其路迢迢’,武狂星的‘狂然之血,氣沖斗牛’,這些都是我對他們的評價,但惟獨於你,我卻難以評價,你知道為什麼麼?”水鏡先生一臉莫測之意。
“還請先生明示。”
“因為你的出身。”水鏡先生神色一正,“我推過你的卦象,我水鏡一門推卦問前程,不需要生辰八字,只需將你的面容印刻在心中,透過神念一算,便能通曉你的前程未來,八九不離十,但我那日見你和李無心對敵,心境一算,竟然破天荒的無法測出你的前程,鏡上卦言你本該手無縛雞之力,一生顛沛,嚐盡人間冷暖,卻因為一件無法預測之事,從此前程大變,就連天意都難以干預,一切變化無窮無盡。”
水鏡先生說話之間雙眉緊鎖,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
吳鵬威聽了卻是心中一動,十五歲之前,他在臨危吳氏中過的的確不如意,嚐盡人情冷暖,父母又下落不明,可謂孤苦伶仃,最要命的是一身所學,半點力氣也發揮不出來,在那個以武為尊的家族裡,可謂活的比下人僕役還要不如。
倘若不是因為吞噬了銀色光霧,這一生或許真如水鏡先生所言,苦不堪言。
“先生還未曾解釋你在武王城所說的那句話了。”吳鵬威知曉自己命運變化之關鍵定然是銀色光霧導致,他也不說破,只是詢問關於那句“噩念易尋,親血難找”的話。
他至今的人生十六年,可謂都是在尋找自己的母親,於他而言,找回屬於自己的那份母愛和失散的家庭才是他內心深處最為渴求的,即便是如今他早已成長會江南新生代頂尖的年輕高手,此心依然未變。
母愛如海,更何況知道自己的母親正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哪怕就是刀山火海,身為人子也要迎頭而上!
這個信念他從未更改,從前是,現在是,今後也是,縱九死也無悔!
“唉,噩念噩念,這天下間又有多少人知道這二字所蘊含的可怖力量?”水鏡先生忽的悠悠一生長嘆,來回踱步,神色間幾番猶豫,最後才猛的一緊手中摺扇,咬著牙說:“罷了,鏡象中說你和噩念二字有一番極深的糾纏,而且你雙親失蹤皆和這噩念二字有關,我便告訴你聽。”
“你可知這世上有一個奇特的種族?”
“先生此言何意?”
“這個種族之人大多數手無縛雞之力,卻神智驚人,尋常人書海苦讀十年才能明白之事,這些人往往只需要數月的時間就能透徹,智慧非比尋常,這些人雖然無法修習武道,卻掌管了天下武學的源頭,你看如今的十大武道門派每年都能夠創新出新的招式,其實都和這些人有關,離了這些人,天下武道就從此一蹶不振。”水鏡先生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戲謔之色也盡皆收起。
“那此事又和我母親有何關係?”吳鵬威心中明白,自己的母親和創師一族脫不了干係,尤其是那“天機一族”,但如今聽聞水鏡先生說來,他心中還是留了個心眼,故作不知。
這水鏡先生學究天人,誰又知道他是否也是創師一族的人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
吳鵬威打定心思,因此故意裝作不知。
“你且聽我說來。”水鏡先生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你母親的下落我不併不知曉,但關於你的鏡象之中,卻出現了噩念之山,我想,這定然和你母親有所關聯,而那噩念之山傳聞在天地的盡頭,無盡虛空之處,兇險萬分,不是尋常人能夠達到的地方,就連諸天鬼神輕易也不敢前往此處……。”
吳鵬威打斷水鏡先生的話語,語氣堅決的說:“還請先生告知我,那噩念神山的具體方位,就是刀山火海,神殿鬼廟,我也不會退讓。”
水鏡先生被吳鵬威的話語打斷,心中有些惱怒,但恰好碰到吳鵬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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