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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陽山的初戀而作——”
原來這李商隱真是個風流才子,他二十三歲於河南玉陽山東峰上學道。事有湊巧,玉陽山西峰的靈都觀裡,恰有一位宋姓的女道士,她本是侍奉公主的宮女,後隨公主入道修行。這宋姑娘年輕、聰明又美麗,因兩峰之間的來往,很快就與這多情書生李義山雙雙墜入情網。當然,這種偷歡是不容於禮教和清規的。戀情曝光後,男的被逐下山,女的被遣返回宮。但真誠的相戀,往往終生難忘。義山晚年在長安還與宋氏相逢……
起初,秦小官還尚覺得李商隱所為有失禮數,但是當他一直敘說下去的時候,他不禁慢慢被這李商隱的勇氣和對愛情的痴迷所感染,再聯想到自己的境遇,更覺得相比之下,自己的表現似乎是太過畏首畏尾了,於是秦小官開口吟到: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秦小官雖沒有經歷過那刻骨銘心的愛戀,但是他卻受李商隱詩風所感,更因近日來所受的百般挑逗、折磨,吟詩之時便有了悵觸人生、情懷歷亂的感覺。
柳琦騎完全迷醉在這書生的感傷、迷惘的氣質中,哀怨地嘆了一口氣,道:“哎!禮教?清規?不知道都有多少有情人因為它們而不能在一起!什麼‘有情人終成眷屬’!這世上為禮教所害的愚頓、呆蠢書生比比皆是,能像李義山這樣真性情的男子,卻上哪裡尋去!”
秦小官聽柳琦琦所說的那“愚頓、呆蠢書生”好像是暗有所指,不由得周身都覺得不自在起來,也不知該如何答話。
柳琦琦看著秦小官的表情,知道他心頭在想什麼,於是便輕笑著說到:“書生!我可不是說你哩!想必我柳琦琦拜的這位先生,總不會是那死守禮教、不知變遷的愚蠢之人吧?”
“這,這……”
秦小官覺得自己說是也不好,說不是更不好,只得默不作聲,暗恨這柳琦琦言辭鋒利,顯然是存心要讓自己難堪。更恨的是她似乎是對自己無意,卻偏偏又隨時都不放過挑撥、撩逗自己的機會,常常讓他心癢難耐。
同時,秦小官不願意承認的是他心頭有了一種極其野蠻、無禮的想法。他想如同一隻捕食的獵豹一般,迅捷地撲上前去,將她掀翻在草叢中,狠狠地壓在身下,將她的周身衣物撕扯粉碎,再恣意地蹂躪,聽她痛苦又快樂地在自己身下呻吟……
一切,便如發情的野獸一般!
秦小官心頭一驚,知道又是那些野獸的本能在作祟,趕緊依照先前所悟地那養神、吐吶之法,就地閉眼呼吸了幾周,這才感覺心頭的火熱感稍褪,吐出了一口長氣。
柳琦琦見秦小官閉目出著粗氣,還道是秦小官因為自己的取笑而生氣了,於是便笑著對秦小官說到:“哎呀,論了半天的詩詞,書生你想必也口乾舌燥了吧?來,琦琦也為先生削一回蘋果吧!”
說著,柳琦琦果然捻起了小刀,從書案邊上的水果盤裡挑了一隻大紅的蘋果,在手裡顛了一顛。
“豈可勞煩夫人動手!”
秦小官被柳琦琦的話一驚,慌忙出手阻止。畢竟,能享受柳琦琦削的蘋果的男人只有金山一人,以秦小官的身份,如何能夠呢!
只是這忙中便容易出錯,秦小官這情急之下的一出手竟然沒有抓中蘋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柳琦琦的一隻柔胰!
暖暖的,軟軟的,滑滑的!
秦小官心頭狂震,竟然不知道及時縮手。
柳琦琦被秦小官那只有力、修長的大手抓住,也是心神顫抖,臉頰發燙,一股突如其來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充斥著她全身。比之金山那豬扒一般的手,這書生的手竟然是如此的舒服、令她陶醉。但她亦知這是書生的無心之失,便抓住機會柔聲說到:
“先生想必是見琦琦削蘋果的技藝太差,要來親手指點琦琦一下吧?恩,的確,見過先生的神乎其技,琦琦很久都沒有削蘋果了,因為每每拿起刀便想到先生舞刀的那震撼人心的場面,便就索然無味了。那先生可要好好指點琦琦一下哦!”
柳琦琦如此一說,秦小官自然就更不能放手了。因為如果秦小官不認同柳琦琦的話,那就是秦小官故意要捉柳琦琦的手,那可是等同與調戲了,更兼柳琦琦是自己的學生,調戲學生,那豈不是——
禽獸不如!
秦小官當然不是禽獸不如,於是他便煞有其事地坐在了柳琦琦旁邊,非常平靜、認真地對柳琦琦說到:“這削蘋果之法是很有講究的!那亦是我從根據練字心得演變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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