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巖壁上火焰猶自吞吐不休,連置身上方的周治都感覺到難以忍受,雖然那火勢不至於蔓延過來,也不敢多加停留,迅速遊動身軀攀附上來。
自覺此事辦的實在漂亮,抵達崖口時,他忍不住想要炫耀一下,雙臂使力,一個鴿子翻身竄了上來,故作瀟灑地拍拍手掌,然後掃目望去。
隨即他整個人呆住了,偌大的懸崖口除了歪歪斜斜幾棵樹木,哪裡有半個人影。
他的那些夥伴呢?前不久他還看見唐哲他們攀在懸崖邊大呼小叫,怎麼突然都消失不見了?
回過神來,他頓時明白過來,這些同伴是將自己丟棄了,也許他們認為自己在那樣的情況下根本沒有生還的機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捨棄同伴逃生才符合生存之道。
可是不知道為何,周治感覺滿嘴苦澀。自己將這些人視為同患難的夥伴,甘冒風險將他們救離虎口,雖然沒有期望他們一定回報,但內心深處總還是存有幻想,至少期望他們不會輕易將自己捨棄。
他情緒極為低落,起初的興奮感消失殆盡,正要離此而去,眼光突然被地面上某些異常給吸引,那是幾道長長的白痕,從崖口直達山林內。
周治心中一動,跪在地上仔細檢視,要知道這些留在巖面的痕跡並非自然形成,那分明搬運重物留下的拖痕。
是登山釘鞋留下的!周治猛然明白過來,穿有登山釘鞋的只有祥子和唐哲,答案可說呼之欲出,他們並非自願離去,而是被人拖離此地。
可是隨即而來的疑點更讓他感到困惑,究竟是誰將他們拖走呢?難道在這山峰上存有饕餮崗哨麼?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那些饕餮戰士會這麼緊張在後面追捕?為什麼懸崖上的饕餮沒有等他上來一起下手?
而且看四周遺留的痕跡,唐哲四人根本毫無防範,甚至是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就被制住了。依照唐哲和祥子的實力,即便遭遇了饕餮戰士,他們也絕無可能這麼輕易就範。
如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夥伴們沒有捨棄他而去,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周治警惕地打量四周,確定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他拔出鎦金匕首,朝著拖痕追蹤而去,不管抓走同伴的是什麼,他絕不丟下他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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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懸崖之下,滿地都是饕餮戰士的屍體,臉似焦炭,面目全非。不過那場火倒不是導致他們死亡的原因,只是從百丈懸崖垂直跌落,饒是鐵人都摔成肉餅了。
例外的只有圖太和布娜,圖太雖然僥倖活下來,可是全身也是慘不忍睹,除了一隻眼睛灼瞎,右爪在滑落時被磨禿至根,已經完全報銷了,雙腿也齊齊斷折,可謂傷勢極其嚴重,不過他知道只要沒有立刻斃命,在靈氣調養下就一定能夠恢復到原狀。
布娜反而是傷勢最輕的一個,除了滿頭毛髮被燒灼一空,基本沒有什麼大礙,此刻她已經恢復了行動,不過此刻她沒有任何行動,只是非常順從地站在一名身材魁梧的饕餮身邊。
那是個兩米來高的饕餮,相對其他饕餮來說簡直像是巨人,除了擁有強壯的四肢,他腦門處密佈著一圈圈彩色的斑紋,雙耳間黑毛刺天。
除了饕餮的王者旁人絕對不可能擁有這樣的異相,他正是布娜的父親——饕餮王布烈。
布烈望著滿地的屍體雙目煞氣瀰漫,聽著身後一名人奴戰戰兢兢稟報:“小人已經清點過人數,除了智者身邊兩名廚子和……和一名掌廚,其他的都還在冊上……”
布烈沒有說話,陡然利爪揮出,頓時削掉了他半個腦袋,然後伸舌舔了舔淌著鮮血的利爪,殘酷地笑了笑。
周圍的饕餮噤若寒蟬,站在布烈旁邊智者圖淵對他的舉動並不為意,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表情。
布娜仰頭說道:“父親,逃跑的人奴不止三個,還有一名天蓬皇城的公主和一名劍師。”
布烈眉頭一皺:“公主?劍師?這到底怎麼回事?”
布娜道:“父親應該知道前段時間有名人族劍師闖入我族,他就是為了營救公主而來,其實連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擄獲了公主,這本來是個讓天蓬皇城付出大代價的機會,可惜我們白白錯過了。那個劍師本來被我們擒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逃了出去,女兒因此吃了他的虧。”
“真有此事?”
“這件事情他最清楚!”布娜挑釁般望著智者。
圖淵搖搖肥腦說道:“確有此事,不過我還沒確定公主是不是真在我族,因此沒將此事告之大王,再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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