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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還好吧。”
阿毅顫抖的問道,喉嚨一真發酸。
“呵——是——是阿毅嗎?”
良久,那頭才穿來了老人虛弱的聲音。
“爺爺——嗚——”
話剛吐到嘴裡,阿毅忍著的淚水一瞬間便絕了堤。
“阿毅,不——不要哭,不要哭。”
老人聽到了那頭孫子的哭聲。
“嗚——”
阿毅什麼也說不出來,就一個勁的抹著忍也忍不住的眼淚。
“阿毅啊,不要哭。爺爺老了,遲早都是要去的。你和阿雯現在也都長大了,爺爺現在也每歐陽什麼好擔心了。爺爺去的無牽掛,也沒有什麼包袱,爺爺現在很輕鬆。你不要哭啊。”
老人反過來開始安慰悲傷的孫子,“哦,阿毅啊,這幾天晚上你有沒有不舒服?”
老人突然想到這兩沒有能夠給孫子針灸,不知道孫子的‘病’有沒有發。
“沒—沒……嗚……”
阿毅的淚水還沒有停止過。
“好——好——那就好。那就好。”
聽孫子這麼回答,老人徹底的鬆了口氣——這下,真的什麼牽掛也沒有了。
“不要哭,阿毅啊,你記不記得以前和你說過什麼話。”
老人問道。
“記得——記得”
用衣袖擦了擦通紅的眼睛,“爺爺以前對我說過:‘男兒的眼淚,只為高興、只為熱血而流’。”
阿毅回答道。
“對啊,阿毅。男兒的淚只為熱血而流,那你為什麼還哭呢?是不是不相信爺爺的話。還是看見爺爺快要死了,你很高興,爽的熱血沸騰啊。”
老人突然開起了玩笑。
“不是,不是,爺爺,不是。”
阿毅慌忙的解釋道。
“呵呵,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聽爺爺話,別哭了。”
老人笑了笑。
“唔,我聽爺爺話,不可了。”
“呵呵,這才是爺爺的好孫子。”
……
溫馨與悲哀在爺孫之間傳遞著,而旁人能感受的,也許就只是一份情——一份感情的盪漾。
第一卷黑暗的現代世界 第十五章:好人薄命
傾古驀最終還是撒手而去了。
阿毅這幾天完全沉浸在悲傷的海洋裡。這些年來,這個並不大的少年和老人之間形成了一種,旁人完全無法比疑的感情。
而這感情,早在小時侯就早已經深深的種下了。
十歲以前,這個時候,一個孩子對親人長輩有著非一般的依賴。也是在這個時候,很難記住一個人對他的好,而一但記下,就將是深刻的刻在腦裡,一輩子也難以抹去。
而就是這個時候,阿毅幾乎是完全在傾古驀的翅膀下成長的。父母雖然也經常來看他,但也只是經常來看而已。傾古驀則是完全的不離一刻的和阿毅在一起。所以,老人和阿毅和老人的感情已經不是用一般的字句能形容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即使阿毅的父母也不及老人在阿毅的腦子裡深刻。
這深刻是十年用每一秒、生活中的每一個瞬間刻上去的。
阿毅眼神空洞的看在著牆壁,他自己也記不住到底對著那牆壁多久了。也許是自從爺爺真的離開的那一刻起的吧。
“傾古毅,今天作完最後的檢察,你就可以出院了。恭喜你啊。”
一個穿的緊繃的醫生走了進來,高興的向發著呆的阿毅功效道。
“哦——”
阿毅不冷不熱的回答道,那聲音彷彿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在裡面,猶如機器合成的一般。
“你不高興嗎?你可以出院了啊!”
醫生看著沉悶的阿毅,以為他沒聽清楚。對一個非典患者來說,可以出院簡直是比一個男人取了幾個老婆還大的喜訊啊。這不值得高興嗎?
“出院?高興?呵呵,我高興啊。”
阿毅對著醫生拉了一下嘴角,可誰也看的出那笑容假的比臨時演員拍的電影還假。聲音也生硬無比,依舊和剛才還差不多。
“你高興?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醫生不可置否的反問了一句。
“要去檢察了嗎?”
阿毅沒有回答醫生的問題,開口問道。
“是啊,做完了這一次檢察,你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重複了一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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