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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有肉，讓肖成瞠目結舌。

“肖成，你已經很累了，天界的事情又如何，下界的事情又如何？不要在打下去了，祭壇樹不會對我們產生影響，我們沒必要在打下去了啊！”

最喜愛的人。

“哥哥，不要在打了，我們只要自己平安就好，不是嗎？”

最親近的人。

“肖成，咱們努力了這麼久了，我看也沒有什麼效果，我連陰陽斷魂功都用上了，照樣沒有什麼效果，我看我們就算了吧，反正祭壇樹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

最好的兄弟。

“肖成，你也累了。扮演救世主的角色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這是……自己！

周圍是一片光暈和奶油色，肖成有些頭暈。一股難以言表的熱氣在自己的丹田內浮動，他開始頭暈，等到自己已經恢復意識的時候，自己身上的力量已經消散大半。

這也是精神控制嗎？祭壇樹還真是了不起，他找到了一個人永遠無法剋制的力量。最愛的人、最親近的人、最好的兄弟以及自己，這些，都是人一生無法超越的存在，肖成知道這是幻覺，但他卻始終無法抬起手，發動攻擊。

他能攻擊自己最愛的小落嗎？能攻擊自己唯一的親人肖念嗎？還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戰友老國？或者，自己能否戰勝自己？

一切都完了，周圍的光暈越來越強盛，肖成心中的無力感也在不停的擴大，那種壓倒一切的力量重新回到了肖成的心裡，面對自己絕對無法戰勝的存在，肖成選擇了放棄。他感到世界在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黑，周圍大雨與面板接觸的感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體內，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不爽。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眼，他會發現，自己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死寂。沒有了自己親人、愛人和兄弟的支援，肖成覺得自己最後的精力都被抽走了。祭壇樹的周圍了無聲息，顯然，不止是自己一個人中招。

那些天界高手，清殤也好，潘濤也好，非攻琛也好，在成為天界頂級高手的過程中，一定有自己不願意說出的苦衷，有自己忘不了的人，有自己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同生共死的兄弟，患難相隨的愛人，還有小心隱藏的自己，這些是所有生物的宿敵。

肖成感覺這個世界在逐漸的縮小，他一陣陣的頭暈，他想閉上眼睛，但落英冰和肖唸的影像始終揮之不去，他閉不上眼睛。體內的仙力在一點一點兒流逝，雖然他竭力控制，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體內仙力的飛速溜走。

“神啊，為什麼最後的戰鬥會是這樣的結果！”肖成不忿，他明明知道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但他還是無法做出進攻。面對對自己最重要的人，肖成陷入了長長的迷茫之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已經感覺不到時間的存在，想來再過一會兒自己所有的意識都會消失，那時候，自己就會走向終結吧！

終於，自己所有的仙力都完全消耗乾淨，肖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從天上慢慢墜下，他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已經消耗所有仙力的肖成只是比常人的抵抗力稍高一籌，根本無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他覺得眼前一陣黑，頓時掉了下去。在失去意識之前，他看到的是落英冰的笑顏。

只要小落還在笑，那一切都好。他這麼安慰自己，終於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巨大的黑暗世界之中。也許等自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這場戰鬥就會走到最後，或者……自己這次再也無法睜開眼睛了。

祭壇樹的威力還在不停的發揮著效果，肖成不是第一個掉下去的，也不是最後一個掉下去的，祭壇樹的無敵威力絕不是生物足以抵抗的。非攻琛第一個喪失抵抗力，從天上掉下來，而潘濤和魔族三聖隨後也掉了下去。清殤在黑魔法的修為上獨闢蹊徑，在對付幻覺的方面比非攻琛更加優秀，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抵擋不住越來越強的精神進攻，他甚至想，高老大不願意到下界來對付祭壇樹，會不是也是因為祭壇樹最後一招的關係。就算是神的使徒，高老大也存在七情六慾，在這種精神攻擊之下，他不會抵抗太久。

唯一值得驚歎的是顏小年，她撐得時間遠遠超過其他人，最後，她成為天上唯一還能保持飛行姿態的人，背後十二片金光閃閃的巨大羽翼在拼命發出耀眼的光芒，她也到了極限，只是沒有立刻倒下就是了。

“祭壇樹，為什麼天侍衛能挺過這一關。”顏小年緊緊咬住牙，發出奇怪的聲音，那嗓音沙啞異常，和平時大不相同。祭壇樹也被顏小年的抵抗力嚇到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下界的女孩居然能支援這麼長的時間。雖然這個女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