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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不會是去魔獸森林拿貨吧。”

老頭也笑了，“這是商業機密，您付了訂金，交貨就是我的事。如果我交不出來，訂金雙倍返還。”

“這也行。”程凡笑了起來，“現在，你拿得出什麼？”

老頭笑而不語，拿出一壺熱茶，替程凡斟上半杯，欣然說：“來來，這祁藤茶雖不是珍品，可也十分難得。作為史萊姆玩友，那是一定要償的。”

茶很腥澀，程凡淺嘗即止。

老頭介紹：“祁藤茶是祁藤史萊姆頭上葉片所制，祁藤史萊姆生於峭壁山崖之間，非掉落不能得。幾十年的老茶客，也未必見過活的祁藤史萊姆。”

程凡扼腕嘆道：“確是難得。”

老頭神秘一笑，壓低聲音：“祁藤史萊姆還有一樣好處……”

程凡附耳過去：“哦？”

“它於高處採天地靈氣，如果用它入藥，於男女之事大有裨益。”老頭悠然說道。

“什麼？”程凡半天沒應過來。

“春藥，就是春藥唄。”丹尼爾從遠處一邊介面，一邊走來，“老傑克就是一個賣春藥的老混混。”

“唄，什麼春藥？”老傑克勃然，“我們史萊姆玩友討論史萊姆的廣泛應用，有你什麼事？”

“等等。”程凡站到兩人中間，“你是說你有活的祁藤史萊姆？”

“沒有。”老傑克一擺手，笑道：“不過，入藥後的成品不少。小哥有沒有興趣？”

“香蕉那個蘋果，我要活的史萊姆，你整這個幹什麼？”程凡揮手，示意老傑克不要再說下去，“先來個兩三斤，打包。”

老傑克伸出大拇指：“痛快，就衝你這句話……”

“什麼，買東西不要錢？”丹尼爾問。

“想得美。”老傑克瞪了丹尼爾一眼，笑道：“我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黃金史萊姆？”

丹尼爾瞪眼：“黃金史萊姆？”

程凡讚道：“前輩真乃奇人也。”

“前輩兩字也叫不得，多玩了幾年史萊姆罷了。”老傑克連連擺手，笑道：“我的這是黃金史萊姆，是在高強度的魔法波動下，由幾百只金屬王者史萊姆融合而成。金屬史萊姆聽過嗎？金屬王者史萊姆就是它們的王者。”

“我知道了，你說的黃金史萊姆騙局！”丹尼爾喊了起來。

“什麼騙局？”老傑克瞪大眼，“那是不明白的人胡說八道。”

“三階的黃金史萊姆，你也拿得出來？”丹尼爾諷刺道。

“三階？”程凡奇道。

“對啊！”丹尼爾笑道，“當年，老傑克拿出一隻三階的金黃色史萊姆，就是傳說中強大的黃金史萊姆。最後，魔法公會的幾位長老一致認定是假的。鬧劇才告一段落。”

“鬧劇，你敢說是鬧劇？”老傑克吹鬍子瞪眼。

“也許，物極必反。”

“小兄弟說得好。”老傑克從小店深處，掏出一隻竹製籠子，裡面赫然是一隻黃金史萊姆。

“這……”

“這是我融合出來的最近一代。”老傑克得意笑道，“經過五十九的培養、融化，花費了我一半還要多的財產以後，我的最新成果。”

“這是，一階的史萊姆？”丹尼爾實在想不出，老傑克有什麼得意的理由？

“丹尼爾，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程凡咳嗽兩聲：“內涵越漸，外沿越廣。以你我的資質，怎麼看得出黃金史萊姆的優越性？對了，前輩，這隻史萊姆有何特別之處？”

“這個……除了特別能吃，也沒有什麼特別。”老傑克撓頭，苦笑：“不過，我會繼續嘗試下去，讓人們知道，它就是強大的夢幻存在——黃金史萊姆。”

“前輩的精神令人感動，我精神上支援你。”

精神上支援老傑克的人似乎也不多，老傑克對程凡相當滿意。

老傑克十足一個史萊姆發燒友，程凡口頭上應付著，趁空向他詢問史萊姆的問題。比如大群的史萊姆怎麼驅趕，它們平時吃什麼，怎麼迫使它們施射酸箭等等。

史萊姆的玩友不多，程凡的問題又專業，恰好問在老傑克的癢處。當下，老傑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內心深處，更是把程凡引為知己。

談話的工夫，分散蒐集史萊姆的眾人，都順利完成了任務。

十幾個人，每人牽著幾隻史萊姆，乍看之下頗為壯觀。是老傑克的攤位補齊之後，共有20只紅色史萊姆，40只綠色史萊姆，都是強壯的史萊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