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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是地球聯盟一方的主要將領了。只不過因為他的忠誠還有待進一步證明,到目前為止他還只能做為參謀人員,不能率領艦隊作戰。
德。路易參謀長的一席話說得大家連連點頭,但臉上都不禁籠罩了一層陰雲。的確,範加爾此次挾一舉征服兩個星球之威而來,士氣正旺;雖說為格雷卡的全軍覆沒而略受小挫,但在兵力上仍然處於絕對優勢。就算在作戰中犯些小錯誤,失敗個兩三次,損失個一兩萬艘戰艦,都不足以動搖他的根本實力,改變整個戰局。而聯盟一方卻付不起這個代價,因為哪怕只是一次失敗,損失萬八千艘戰艦,都可能會動搖整個艦隊計程車氣,造成災難性的結果。何況兵兇戰危,誰又敢言必勝?聯盟一方,這次當真是兵臨絕境、毫無退路了。
兩兵對陣,兵力較弱的一方必然要尋求以奇兵取勝之道;而要想以奇兵取勝,就必須能夠準確的把握對手的心理特點和用兵習慣,這是一環扣一環的事情,沒有對對手的足夠了解,何來奇兵可言?想到這裡,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遠遠坐在指揮艙一角的畢爾巴鄂。要論到對範加爾皇帝的瞭解,有誰能及得上他呢?看見大家的眼光都望著自己,畢爾巴鄂有點不好意思地起身走了過來。不過他從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讀到了善意的理解,誰都明白他這樣做是為了避嫌。米洛元帥也把鼓勵的目光投向他,並點了點頭,示意請他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我……我不知道這些事情該不該說。因為範加爾皇帝自從進攻聖費倫索星那次開始御駕親征以來,還……還從未敗過。而且除了攻打尼魯星那次他在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動用過異能,平時他都是憑著實力和智慧來戰勝對手的。他自信、冷酷、兇狠,他的每一艘戰艦,每一個士兵都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必要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捨棄。所以我認為,按照現在這種兵力對比,他一定會採用上次你……我們與格雷卡交戰時所用的方法--靠實力和穩紮穩打的戰法。這種戰法雖然消耗大,但也是令對手最難取巧的戰法,獲勝率極高。至於艦艇和兵員的損失,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就算消滅我們會讓他付出對等甚至更高的代價,損失四五萬艘戰艦,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米洛元帥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同樣是為了確保勝利,同樣是為了不給對手更多的取巧機會,“自信、冷酷、兇狠”的範加爾皇帝居然會採用和自己一樣的戰法,然而其基本的立意卻又如此的截然不同。自己是為了威懾敵人,使其放棄抵抗的決心,儘量減少已方的傷亡;而範加爾卻是為了確保消滅地球聯盟的機動作戰兵力,而不惜採用這種“敵傷一千,自損八百”的消耗戰。其實無論是名將還是庸將,都一樣得殺人,這得失之間,立意的高尚與卑劣,又有誰能說得明白?
“元帥,畢爾巴鄂將軍的話有一定道理。在明顯佔絕對優勢的形勢下,範加爾沒必要行險。但我覺得敵人不一定會和我們上次打格雷卡時採用同樣的戰術。”金上將站起身來說道。
“根據畢爾巴鄂將軍剛才分析的對方主帥的性格特點,我們大致可以確定敵方此戰的戰術,就是以穩紮穩打的消耗戰確保取勝。只是敵人雖然和我們上次打格雷卡時的用意相同,但落實到具體的戰術手段上,就不一定完全相同。我覺得也必須要考慮敵人分兵兩路,分隔包圍的可能性。因為即使敵人分兵兩路,任何一路的兵力仍會超過我們,不虞被我們各個擊破,無礙穩紮穩打的總體戰略構想。當然,兵分三路甚至更多的可能性就基本不存在了,因為那與其基本的戰略相背。還有,敵方的主帥身具異能,這一點限制了我們利用危險的自然環境的能力,這也不能不考慮。”
“也有另一種可能。”說話的是德&;#8226;費納根中將,負責艦隊運作的司令官。
“從敵人現在所佈的陣形上看,明顯採用了利於穿插包圍的U型陣。敵人既知畢爾巴鄂將軍棄暗投明,當然明白我方對他們的慣用戰術已經瞭然於胸,他們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採用‘兩翼齊飛’的戰術,將我們團團包圍,再聚而殲之。”
“這位將軍……”畢爾巴鄂望向費納根中將。
“費納根。德&;#8226;費納根。”
“費納根將軍說的很有道理。”畢爾巴鄂顯得很大度,對費納根友好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望向米洛元帥:“範加爾的戰法從不拘泥形式,我剛才所說的也不過是根據他的性格做的分析。他既然知道我已經背叛他,那麼實則虛之,虛則實之,他不採用正常的戰法也說不定。”
三個將軍,三種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