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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為以兩翼尚完好的石柱為掩護,開始對卡扎克奴隸軍的兩翼發動猛攻。
前面龍筋海蝨的縱射猛攻本來已經把卡扎克奴隸軍厚厚的衝擊佇列打穿了。再配合側翼的切割,整個卡扎克軍前鋒呈現出一種步向死亡的破滅狀態。
“這裡……有將近十萬甲士吧?難道卡扎克的本隊真的不出擊,任由這些炮灰給我們宰乾淨?”隆·巴斯頓喃喃自語。
皮爾斯這時來了聯絡:“喲,事情怎麼好像不對頭啊!”
“你也發現了?”
“對,感覺上就是讓他們送死,純粹用來消耗我們的毒刺和破壞我們的防線。”
“防線還好弄,但是毒刺……”
“嗯,消耗量超出我們預期了,如果繼續射擊的話,再過二十分鐘,我們將無力對他們本隊進行遠端射擊。”
“好吧!就用那個。”
“那個?你確定?”
“我們沒有選擇。”
“好吧!”
隆·巴斯頓口中所謂的那個,其實就是投入酸液。這裡的水汽的酸性都很高,遠高於全世界的平均水平。短時間還沒事,時間一長,除了兩族的奧遜甲外,所有外來奧遜甲都受不了。這還只是平日的狀態,因為生存地的環境嚴峻,兩族的軍用奧遜甲都被改裝上儲存酸液的囊。
如果是全軍一口氣發動酸液攻擊,能夠在短時間內一口氣將周圍的酸液濃度提高過百倍。
能選擇的話,隆·巴斯頓也不想用這招,發動酸液攻勢,這是沒有選擇的選擇。對敵我雙方來說,都是一種殘忍。對方的奧遜甲和甲士固然完蛋,己方受損的奧遜甲儘管有防酸裝置,一旦有傷口又撤退不及,也會跟著一起陪葬。
而且,這會讓兩族的生存環境越發惡劣。惡劣的環境促使兩族要對外擴張,這就跟卡扎克衝突,兩族也曾試過加入卡扎克,無奈,因為承受不了卡扎克那種對外族士兵當作消耗品的戰法。不得不兩次加入卡扎克又兩次反叛。
隨著指令的下達,兩族的奧遜甲士忍受著居住地環境進一步惡化的不快感,發動了攻擊。
特製的酸液是無色的,遠遠看上去,如同捲來一股水霧,咋看上去是最正常不過的風吹水汽動。
低階的甲士,99%都是合體流,對外界的感應並不敏感,也沒有高階的靈腦給他們報告甲體情況。往往是甲體受到嚴重損害才會發現某個部位運作不靈。
死神,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降臨。
等到甲體上出現大面積腐蝕的時候,一切已經太晚了。
“怎麼回事?艾達,你的奧遜甲表面正在腐爛?”
“不是吧?”
“天啊,這是什麼?有東西滲入我的駕駛艙,啊——”
甲體的腐蝕還是其次,酸液透過奧遜甲的腮或者其他空氣系統,進入駕駛艙,開始直接虐殺甲士。
“我的手指溶化了!救命啊——”
能夠叫出聲來的,始終是少數,更多的甲士是聞到一股奇特的味道,然後等他們發現有問題時,酸液已經直接腐蝕他們的鼻腔、喉嚨、內呼吸系統,他們只能發出臨死前的嗚咽。
通訊系統中,沒有慘叫聲,卻有著各式各樣的拍打聲、敲擊聲,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咽。
這種神秘的死亡更是令周圍的人恐懼萬分。
兩族的酸液攻勢從未出現在卡扎克的正式公文當中,來攻打時,又被克拉斯故意隱瞞,結果就是,前去送死的十萬大軍成了不折不扣的炮灰。
隆·巴斯頓展現出他辛辣老到的一面,所有海蝨全數散開,以環抱式的立體鶴翼陣圈殺企圖逃跑的卡扎克甲士。
如果以一場相對常規的戰鬥來說,卡扎克今天是輸定了。這個態勢,固然無法再發動進攻,哪怕本陣七將軍的精銳盡出,也只能把殘兵救回來。
從望遠鏡看到的,以及從各渠道得知的訊息,讓卡扎克六將軍沉默了。
許久,才有第一個人說話:“開始了,克拉斯名震天下之路。”
費雷羅糾正:“是我們的路。”
杜勒一面惋惜:“可惜是惡名。”
“你覺得我們的惡名還不夠嗎?就是因為我們的無能我們曾經的國家才被滅。至少我們所謂的同胞當中不少人抱著這樣的想法吧。”費雷羅冷笑不止。
“即使無能也是一種‘惡’,也請不要把一己之惡與一世之惡混為一談。”杜勒沉聲道。
費雷羅聳聳肩,一臉無奈的樣子:“隨便你怎麼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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