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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丹爐裡的柴火還旺了點。
“又傷成這樣………”臉色鐵青的燕吹笛,直瞪著那道從眉骨直劃至她下頷的疤痕,實在是很想掐死她算了。“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臉就是命啊?”不是這裡被人用術法劃上一刀,就是那裡又青青紫紫好幾塊,沒有一次……她從沒有一次是完完整整的回來!以她的身手,明明就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可每回的結果卻都是這樣!這女人到底在外頭搞什麼鬼!
她冷眼瞧著他氣跳跳的模樣,“不知道。”
“別的女人是要臉不要命,你偏偏是要命不要臉!”他說著說著又扯大了嗓門,自袖中掏出一張黃符,粗手粗腳地將它貼上她的傷處,施法替她療傷。
“不用了。”根本不在乎什麼傷不傷的彎月,微偏過臉,懶得多此一舉。
“全身上下就只剩這麼一個可取之處了,再弄花它,你是想永遠賴著我不走啊?”
一肚子火氣的燕吹笛看了,更是用力地將她的臂膀扯過,並以一巴掌將黃符給貼上她的臉。
彎月將他的臭臉打量過一回後,不客氣地給他句實話。
“對你,我沒興趣。”這種男人,脾氣是屬騾子級的,彆扭是屬石頭級的,擱在眼前討人厭,跟在身邊嫌礙眼,擺得遠遠也不必懷念。
他不屑地哼了哼,“我對女人也沒興趣!”
她同意地點點頭,“原來你有斷袖之癖。”她早就懷疑很久了。
“我沒有!”生來就臉皮特厚的燕吹笛,登時難得地漲紅了一張臉,想也不想地就大聲駁斥。
她盯著他那沒什麼說服力的臉龐。
“是嗎?”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他,每回他一說謊就會臉紅?
打死都不承認他有那種癖好的燕吹笛,直抱著頭甩來甩去朝她大嚷:“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是,你沒有。”飽受魔音傳腦戕害的彎月,乾脆順遂他心意的出聲同意,免得他又會沒完沒了地與她爭辯下去。
花了太多力氣鬼吼鬼叫,氣喘吁吁的燕吹笛,在好不容易喘過氣後,用力瞪她一眼算是警告,彎月只好聳聳肩表示明白,他用力以鼻哼了口氣,自袖中掏出另一張黃符,走到一旁的小桌邊書上他新研究出來的破咒法,再將書了咒的黃符點燃,把灰燼盛在茶碗裡衝了點茶水。
“喏,喝了。”將她臉上那張治傷治得差不多的黃符撕下後,他將茶碗塞進她的手裡。
不作聲的彎月瞧了那碗漂浮著符灰的茶水一會,在他監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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