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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兵之機,目的是讓他把防守兩翼的重步兵
和騎兵掉到中央,應付美尼德人的密集衝擊,而烏爾薩則乘機從兩翼偷襲。弗尼
列自認為把烏爾薩的詭計,看的透透徹徹,所以,在一眾參謀將領的反對聲中,
弗尼列力排眾議,堅持按先前的部署。
長風咧咧,撕裂著旗子嘩嘩作響,戰鬥在還沒有正式打響,整個戰場已經瀰漫著
一股沉重與亢奮相互糾結的氣氛。是的,感到沉重的是蘇丹人,而美尼德人,從
不畏懼犧牲,沙場裹屍是每一個騎士國度的軍人最理想的歸屬。而且,他們有四
大帝國騎士,他們更有傳說中無所不能,無往不破,敢在五十萬奧蘇大軍軍營前
隻身挑釁的第九騎士。
有這樣的人在,美尼德的戰士,唯有傾力一戰之;以身報國。
太陽,有橘紅變成了金紅。
美尼德人遲遲沒有發起進攻,這然蘇丹統帥弗尼列愈發認定了這是烏爾薩的詭計
,現在沒進攻的原因是因為他遲遲沒有改變陣型。
自我感覺良好的弗尼列那裡知道,美尼德人沒發起進攻的原因壓根不是這麼回事
。而是美尼德人萬眾敬仰的,無所不能無往不破的第九騎士,格里菲利大人不知
什麼原因遲遲沒有現身。
“難道這小子昨天牛皮吹大了,所以連夜溜了?”第六騎士史汀望著主帥烏爾薩
大膽假設著,事實上連第三騎士艾瑪勒也是這般想的。不過艾瑪勒顯然要含蓄多
了,他看向了身後的海普,問道:“昨晚你們叔侄二人重逢,不會是喝高了在家
睡懶覺吧。”
海普尷尬的笑了笑,他跟格里菲利都不是貪杯之人,昨晚小飲了兩杯,飯後格里
菲利就回去了。所以他看向了跟隨格里菲利而來的黑一,黑一給了海普一個抱歉
的眼神,格里菲利昨晚壓根就沒有回營…
這下…海普傻眼了,格里菲利難道昨夜被蘇丹人劫走了?想想也不可能啊?
那他到底在哪兒?這是很多人的想法。
在場的,只有兩個人知道,烏爾薩和康朵。
換上了一身黑甲的康朵,就像很多年前在道拉斯一樣,持著帥旗騎馬矗立在烏爾
薩身後,康朵被一頂全罩式頭盔罩住了面容,但是她身邊的將領們那個不知道她
是誰,只是她的身份不宜暴lou而已。
烏爾薩回頭尷尬的看了康朵一眼,昨夜格里菲利這個狗膽包天的混蛋,半夜翻窗
入室,摸進了康朵的房間,那裡瞞得過烏爾薩的感知,不過這種事情,他自然不
好明說,而且,康朵的人,早就是他的人,他烏爾薩還能把格里菲利這個準女婿
趕出去,所以他只能裝著什麼也不知道。
面對父親的眼光,康朵比誰都不好意思。昨夜二人纏綿了大半夜,一直醉心於修
煉久未睡覺的格里菲利就此沉沉睡去,康朵早上起床的時候,又不好拉格里菲利
一起出來,就先行跟隨烏爾薩出門了,沒想到格里菲利這個挨千刀的竟然在大戰
前睡過了頭…
但是這樣窘著也不是辦法啊,康朵剛準備親自帶人回城去叫格里菲利,這時大軍
後方一人一馬急速奔來,後方立刻讓開一條路並響起了歡呼聲,等馬到陣前,不
是格里菲利還有誰。
只是,他的形象實在是有辱帝國騎士的身份,壓根沒來得及穿鎧甲的他一身錦袍
上的釘釦扣得歪歪斜斜,一頭金髮散亂的瀰漫的額前,遮擋住了眼角的一陀眼屎
,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他連武器都沒有帶。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滯,烏爾薩以治軍嚴格著稱,眾人很想知道烏爾薩怎麼處罰
這個無法無天的第九騎士。事實上烏爾薩連屁都沒來得及放一個,格里菲利從馬
上一躍而下,已經嚷嚷開了。
“抱歉抱歉,昨晚喝的太多,今晨沒聽到集合號,來晚了來晚了,”格里菲利說
著把眼角的眼屎揉掉,不顧眾人的鄙視,走到旁邊重步兵的陣列前,吼道:“告
訴我,你們誰的鎧甲最重最厚!”
前排的一個身高六尺的壯漢,把手中的塔盾豎到腿旁,想要跪著給格里菲利行禮
,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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