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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受到教皇那邊保護的,所以他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他也算準了不不能夠拿他怎麼樣。我阿卡菲爾實在是倒黴,遇上了這樣一個近似無賴的傢伙!”
“說白了他就是依仗手中那些軍隊而已,他有軍隊又有教廷的支援,自然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若是有種,就叫他來和我單挑啊,保證把他全身筋骨都碾成粉末!”
“若純以部隊對決,他的那些流氓士兵也覺得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我們不能與他對著幹,否則克伊尼亞人就會從中漁利。”
“我們不如跟克伊尼亞人聯合起來對付德雷斯勒,甚至讓克伊尼亞人扶持你登上梵特拉的王位……”
“你小心點!當心隔牆有耳!”阿卡菲爾立刻訓斥說,這種造反之詞可不能輕易洩露,隨便讓哪個人抓到把柄,都能讓黃金公爵從此一輩子爬不起來。因此阿卡菲爾無時不刻不在小心翼翼。
“阿流斯,這話以後不許說了,實在太危險!而且,你的提議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你要知道,克伊尼亞那一邊有多少古靈精怪的人,他們會不想到這麼一點嗎?實際上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想叫我和德雷斯勒之間的矛盾鬧大,我敢說教皇那裡一定有克伊尼亞的奸細過去搬弄是非了,不然為什麼教皇給我們的補充要比給德雷斯勒的差那麼多!”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啊!”阿流斯對這天花板發起脾氣來,“讓,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快就跑了,留下一大堆問題給我們來解決,你這傢伙實在太沒義氣了!你給我從天上滾下來!”
看著又叫又跳的阿流斯,阿卡菲爾只有搖頭的份。他在感嘆自己的不幸,在自己最需要讓的時候,讓走了;沒有讓,他好比是一個斷了一臂的巨人,力量大減。
阿流斯發完一通脾氣,心裡似乎好受了一點,想到自己今天還有不少事情要辦,於是想向公爵告辭。正在這時,一名衛兵匆匆進來,遞上德雷斯勒的一張便條。
原來德雷斯勒的暴行在巴德蘭城西郊引發了民眾的暴動。德雷斯勒認為阿流斯是城防官,因此這時應該交給他來處理。這張便條,正是督促阿卡菲爾和他的屬下儘快解決此事。
自己惹下的禍事,卻要阿卡菲爾來著手解決!而且只是寫在便條上,說明德雷斯勒這個人是多麼隨便!看到這紙條阿卡菲爾氣憤得將其撕得粉碎。不過他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想要帶兵把德雷斯勒的臨時府邸夷為平地的衝動。
“遲早我會要德雷斯勒在我面前死去!”
阿卡菲爾惡毒地說完,帶上阿流斯匆匆向事發地點奔去。
為了這事件,阿卡菲爾損失了數十名忠實的部下;同時他也殺掉了數百暴民,因而被德雷斯勒冠以“殘暴者”的稱號,而實際上一切事端皆因德雷斯勒而起,若不是他那天晚上糟蹋了一位漂亮的村女,還將村女一家盡數殺絕,哪會有今天如此難以控制的激憤場面出現!矛盾一點點激化,仇恨的種子幾乎遍佈黃金公爵及其屬下們心中。有一位正直的部下去跟德雷斯勒理論,竟然被伯爵用鞭子抽死,屍體也不知所終!
當矛盾積累到不可忍受的程度,當初的一切不滿及怨恨,都會像決堤的洪水一樣,瞬間暴發開來,將互相敵視的雙方完全淹沒。就算阿卡菲爾再怎麼為大局著想,再怎麼忍讓,他畢竟也有作為一個貴族、一個軍人的榮耀,更何況他的手下們都曾是鬥志昂揚的戰士!他們無法忍受了,不能再由得殘暴的德雷斯勒繼續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了!
那一天早晨,當黃金公爵因為不詳的預感而早早地爬起來時,看到的竟然是數百名全副武裝的計程車兵,而阿流斯竟然在他們的前面!
“阿流斯,你這是幹什麼?”
公爵厲聲問。
“請殿下不要阻止我,我這就去把德雷斯勒的項上人頭拿下來!”阿流斯堅定地說,“我身後是四百名敢死兵,有了這些人,想要把德雷斯勒幹掉完全不成問題。另外我還聯絡了城外我們的駐軍,一旦進攻開始,他們將全力阻攔德雷斯勒的部隊。”
“你……是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
“殿下,我們並沒有得到允許,可是全軍將士沒有一人不痛恨德雷斯勒,沒有一個不想生吃其肉!如果我們不把德雷斯勒除掉,今後我們還有什麼士氣去和克伊尼亞戰鬥?”阿流斯憤憤地說,“這次行動,得到了每一營將領,每一個士官的支援,神要我們把德雷斯勒消滅,我們是不能忤逆神的旨意的!”
阿卡菲爾想到自己還需掌握全軍的支援,看來幹掉德雷斯勒是眾望所歸,於是他點點頭,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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