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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兵刃的威脅範圍,就勢拾起地上的戰錘,橫在胸前。
炸雷一般的喝彩聲又飆起在大斗技場內,如怒濤排空,雲水翻騰。
吉諾拉衝蘇薩扁扁嘴:“聽,這幫愚蠢的觀眾都已經等不及了。那麼,我們就好好演吧。”
最後一個字才吐出口,吉諾拉已經揮舞著戰斧撲了上來。
蘇薩拋開一切雜念,手提戰錘,迎了上去。即使是演戲,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吉諾拉的實力他是知道的,恐怕不是隨意敷衍就能應付過去的。
果不其然,吉諾拉一上來就使出渾身解數,完全不顧自己手臂上的傷勢。一招一式都直奔蘇薩要害。說是演戲,蘇薩卻覺得比方才的實戰更來得兇險。畢竟兩年來朝夕相處,彼此知根知底。若是不拼力施為,恐怕沒多久就會倒在吉諾拉霍霍的斧影底下。
“喂喂喂,用不著這麼賣力吧。”趁著攻防轉換的間隙,蘇薩不滿地抱怨。
“不賣力怎麼行呢?最佳男主角可不是這麼好當的。”吉諾拉開著玩笑,但他的攻勢可一點都不開玩笑,招招兇狠,式式傾盡全力。蘇薩疲於防守,心底暗暗叫苦。
“你小子,還真是狡猾。”在被對方的斧風掃到耳尖,帶出一縷血珠後,蘇薩終於忍不住譏諷了吉諾拉一句,“原來還留了一手啊。”
“哈,哪裡哪裡。你還有力氣說話,也不比我差啊。”
“彼此,彼——此!”蘇薩趁著吉諾拉說話分神的當兒,奮力擋住吉諾拉一波攻勢,然後反客為主,搶攻了一招,以攻代守,硬生生將對方逼退了一步。
“著!”吉諾拉又用力劈出一斧,勢大力重,虎虎生風,哪像個曾經受過傷的人!
蘇薩在他的“提醒”之下,連忙一閃身,躲過他兇悍的一擊,卻也被嚇出一身冷汗。
“一個勁兒地攻,也不怕消耗體力?想贏我,恐怕拼體力是不行的。這不是你的長處。”蘇薩“善意”地提醒說。手底下卻不放鬆,一口氣還了吉諾拉五六招。
吉諾拉雖然一開始攻勢咄咄逼人,但是,戰斧驚人的重量飛快地消耗著他本來就有限的體力。勝利的天平逐漸傾向蘇薩。
“怎麼了?已經體力不支啦?”蘇薩半開玩笑地道,戰錘挽出一個花,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划向吉諾拉右脅。吉諾拉奮力一擋,戰錘敲在寬寬的斧身上,“鐺”地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件兵器的撞擊力量可不小,蘇薩虎口隱隱一麻。吉諾拉更不用說了,戰斧幾欲脫手。但他努力穩住身形,嘴上依然不依不饒地道:“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看來,我不得不用殺招了!”
“殺招?!”蘇薩頭一回聽說吉諾拉還有所謂的“殺招”,不禁大感興趣,“使來看看!”
“你可小心了!”吉諾拉不知是在警告,還是在威脅。
“放馬過來!”蘇薩一振手中戰錘。嗜戰的熱血在他的體內迅速地奔流。
吉諾拉“喝”地一聲暴喝,戰斧一掄,走出一個半月軌跡,斜劈向蘇薩的左臂。蘇薩對戰斧劈來的路線看得真切,輕叱一聲“還嫩呢”;戰錘迎上去,打算敲在斧柄上,將吉諾拉的戰斧敲飛。沒想到吉諾拉手臂一軟,戰斧沒有繼續掄足,而是中途走了個小弧圈,又回到吉諾拉身邊。而吉諾拉本人,居然猛地一個後撤步,作出欲逃的姿勢。
蘇薩一愣,身體自動作出反應,跟上一步,緊逼吉諾拉。
後撤中的吉諾拉突然喊了一句:“看飛斧!”蘇薩眼前便閃過一道白亮的寒光。
“不好。”蘇薩幸虧是反應敏捷,一偏頭,吉諾拉脫手飛出的戰斧堪堪貼著他的眼眶際眉梢“嗖”地一聲削過,差點把他半張麵皮給削下來。饒是如此,他也驚出一身冷汗。全場的觀眾,都“啊”地失聲驚呼,嚇了一跳。
“要,要命!你怎麼打的!”蘇薩被吉諾拉這種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行為給氣糊塗了,一愣之後,立即撲向已經手無寸鐵的吉諾拉。
吉諾拉當然不會傻到以血肉之軀去對抗鋼鐵。一見偷襲不成,立刻向後退去,試圖搶地上加斯科因屍體旁的鋸齒刀。然而,蘇薩欺近吉諾拉,不等他拿到兵器,便兜頭一錘,挾著淒厲的風聲直取吉諾拉的腦袋。吉諾拉果斷地就地一滾,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躲過了蘇薩一擊。
蘇薩不依不饒,繼續追趕吉諾拉。吉諾拉跌跌撞撞地自地上爬起來,拼命地往場地那一側跑,試圖暫且拉開與蘇薩的距離。蘇薩哪裡肯舍,綴在吉諾拉身後,不給對方以喘息的機會。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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