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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到樹林裡去的。城主大人如果要回就儘快吧,歡迎改日光臨。”雷迪下逐客令了。
“難道賢者大人就不能讓我留下住一晚?”鮑威爾試探道。
“不是不想,是怕照顧不周,所以也就不留了。”雷迪退回門裡。
“我不會介意的。”鮑威爾大步上前。
滑稽的場面,雷迪覺得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感覺越來越彆扭。
鮑威爾就是一隻狼,他背後還有一群狼,而雷迪是一隻羊,一隻恨無助的羊。現在狼與羊之間僅僅隔著一扇門,而這門還是開著的。
雷迪驚疑不定,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就算平時有些軟弱的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等著人欺負。以前遇到這樣的情況至少也會有反抗的勇氣,可是現在,好像連再後退的力氣都沒有了。
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很不真實,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指揮著自己的身體在行動,又好像有一個思想在與自己爭奪著身體的控制,自己的行動都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雷迪膽怯的看著眼前強勢的鮑威爾。
怎麼會這樣。至少現在把門關上就可以了,可是就是沒有力氣去關門。
雷迪看著鮑威爾開始雙眼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開始嗚咽,然後是放聲大哭。
又開始了。雷迪好像自己就站在自己的身邊,而眼前的那個自己絕對不是自己。
在雷迪穿越過來之前,或者說在雷迪遇到老頭之前,就算是被打,還是受傷,雷迪都沒有哭過。在遇到老頭之後雷迪基本上就沒有受過傷或者是被欺負,差點讓他哭得事也就是老頭讓他不停地做壞事而已。
在遇到老頭之前雷迪記得最近的一次哭泣就是雷迪一個人出來流浪的時候,那時不知道為了什麼,雷迪就哭著一個人出來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他只記得自己已經無家可歸了。
在那之後,雷迪就決定學會堅強,決不輕易的哭泣。
雷迪圍繞著眼前正在哭泣的人轉了一圈,可是發現那依舊還是自己,就這麼看著看著,雷迪覺得自己的眼眶也開始有些溼潤了,而癱坐在地上的那個人卻是淚如雨下。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從一早上開始就變得不正常。那個易怒的人絕對不是我,那個裝腔作勢的人也不是我,捉弄別人絕對不是我的樂趣。
這難道就是《幻世錄》的不平常嗎?隨意的轉換情緒,不用自主的改變情緒,難道這就是他們不選擇《幻世錄》的原因嗎?難道這樣的一部功法就是把一個人練到不再是原來的自己嗎?就是輪迴轉世自己還是自己,只要有一刻不再是自己,這個人生就不再完美,難道這就是這部功法被遺留到最後的原因嗎?
第一層的關口,情緒大亂,這難道只是情緒的作用嗎?那第二層會是怎樣。
喜怒哀樂恐驚懼,一天已經把所有的七情都已經展現完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突破?難道不突破就只能是這樣瘋狂怪異嗎?
鮑威爾看到雷迪攤坐在門口大哭,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轉瞬間就打定主意了。
“你們幾個快過來把他帶到外面去。”鮑威爾指揮著手下去做事,“德特爾,丹尼斯,跟我進去。”
鮑威爾小心的走進了黑之塔裡,裡面空蕩蕩的,每一步腳步都帶著空曠的迴音,除了這些再也沒有什麼聲音。
這裡並沒有鮑威爾擔心的戰將級的存在,不過還是不得不防,所以他把兩個大戰師級的德特爾和丹尼斯請來了。
裡面房間的門,一扇一扇的被開啟了,不過裡面全都是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顯然鮑威爾並沒有找到通往倉庫的門,而就連雷迪所住的房間也沒有找到。
鮑威爾回過神來,發現原本就在門口的房間竟然就這麼的消失了,而出口不知道是為什麼已經不再原來的地方了。
無奈的鮑威爾只能從窗戶中帶著兩個手下翻了出來。
雷迪在塔外的樹下正哭得傷心,鮑威爾就帶著兩個手下衝了過來,一把拎起雷迪喊道:“快說,你把天晶藏在哪裡了。”
雷迪根本就沒有搭理鮑威爾繼續聲嘶力竭的哭。
鮑威爾狠狠地將雷迪摔在地上,“就知道哭,白天大賢者的威風哪裡去了。達斯特,多帶幾個人到裡面去搜,發現天晶就喊一聲,快去。”
一大早出來的鮑威爾一肚子火,原本以為憑藉國王的命令,其他勢力多少也會給些面子,可是不知道哪裡來的這個愛哭得傢伙竟然從中作梗,到現在天都黑了竟然一顆天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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