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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嚴重的,而眼前這個人,副官直到現在還忘不了那個人在城牆上面灌進自己體內的那種能量,那種治療的能量簡直凌駕在任何牧師的治療之光之上。
軍營,閻王安靜的看著副官指揮著士兵將一具具戰死的將是屍體搬上焚燒臺,閻王靜靜的站立在那裡沒有醫治任何一個人,不是閻王不願意醫治這些人,實際上連那些牧師在內,到現在,誰都沒有治療任何一個人,因為,那些還活著的戰士堅持在自己的戰友安息之前絕對不經受任何的治療,他們要帶著傷痕和血跡送別自己的戰友。
密集的馬蹄聲由遠處傳來,副官和所有的將是低著腦袋絲毫沒有理會。
“帝都黃金騎士團團長凱薩駕臨。”
悠長的聲音由遠處一直響起,漸漸的拉近,一人一騎快馬加鞭向著軍營趕過來,在其後落後一個馬身的地方是整齊的騎兵隊,只看一整個騎兵隊的陣型在飛快的賓士中還能保持著整齊劃一便能夠想象這些人是多麼精銳的騎士,只是,對這這些遲來的騎士現場的將士卻沒有一個有絲毫的好感。
那個奔前一個馬身的人一路上不停的大喊好像是想提前通知軍營中的眾人迎接黃金騎兵團的團長,只是軍營的正中央,尚存計程車兵圍繞著焚燒臺繼續默哀著,沒有哪怕一個人有抬頭的意願,閻王可以從一張張側面露出的小半個眼睛中看到這些人眼中的執念,那種寧願守著亡去的戰友也絕對不去討好什麼狗屁騎兵團長的執念,突然間閻王的心在這個世界第二次震動了下,原來,這個世界上除去像自己和孤行這樣有追尋的人還有一些人擁有不必自己這樣的人少的執念。
“難道人都死光了,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偉大的凱薩騎士長大人。”
憤怒的謾罵由那個傳令兵的口中響起,閻王的眉頭微微皺起,對於閻王來說缺少那種執念的人根本就不配稱之為人,人,就應該是有著自己的執念,或者是追尋什麼,或者是守護什麼,這種有著自己明確的活著的目的的人才能夠稱之為人。
整隊的騎兵奔進軍營,那個傳令的人臉色憋得通紅,憤怒的看向場上計程車兵怒罵道。
隱約的怒氣在場中飄散開來。
“宏圖軍,拔劍。”
副官的聲音大聲的響起,整齊的拔劍聲霎時間響起,尚帶著血跡的大劍被平舉在半空,這本是一隻破爛的軍團,但是,幾天的血戰讓這些活下來的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染上了沖天的殺氣,劍被拔出的那刻,那個傳令兵胯下的戰馬瘋狂的嘶吼起來,不住的蹦跳著,要不是傳令兵的騎術著實不錯恐怕這一下就要被狠狠的摔下馬。
“你們想造反,兄弟們,拔劍。”
傳令兵神色惶恐起來,就算他再怎麼自負,面對這一大幫子面無表情殺氣騰騰的戰士也不由的心中直冒冷汗。
身後,剛剛進來的騎兵團看見漫天的大劍平舉,再聽到傳令兵的那聲拔劍,立刻下意識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劍,軍營之內,殺氣迎天,大戰,一觸即發。
正文 第二十章 鐵血軍士魂
“宏圖軍,劍禮。”
平淡的聲音在軍營的上空擴散,副官的聲音絲毫沒有因為現場的劍拔弩張而有所緊張,這幾天防禦魔物的進攻什麼生死之間沒有經歷過,眼前的景象對副官來說簡直可以算是小兒科。
一把把多少帶點缺口的大劍在空中輕點,揮舞出淒涼的美麗,劍禮是這個世界特有的一種軍禮,用於追悼死去的戰士,在這個充滿劍與火的世界,對戰士最大的尊敬便是用自己的劍為其送別。
“把劍收起來。”
一個人緩慢的走過每一個騎在馬上的騎士,這個人沒有騎馬,他身上穿著的衣服也不比那些戰士華貴,但是他走過那些戰馬的時候卻能夠讓人感覺到這個人比起那些騎在馬上的騎士還要高大。
無數的騎士在這個人走過的時候剛想敬禮都被這個人阻攔,一把把長劍悄無聲息的收進了劍鞘,一個個騎士跳下馬背,靜靜的站在自己的戰馬旁邊。
這,是一個可怕的人。
閻王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希望這個人不會和軍營中的這些士兵起衝突,否則的話自己的任務或許會極大的受這個傢伙影響。
劍禮終於結束,副官的眼睛看向圍在軍營門口的騎兵團,剛才那個讓全部騎兵收劍的人緩慢的走向副官,這刻不用任何人介紹,只要還有眼睛的都能夠看出這個人便是騎兵團的騎兵團長凱薩。
“我敬佩你們,你們守住這個岌岌可危的城市整整八天的時間。”
緩慢的走到副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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