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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一陣騷動,息索貓著腰從密林中衝了出來,來到木牆前輕輕一跳,如一隻猿猴一般,三下兩下就爬上了幾米高的木牆,身手靈巧得簡直不像人類。
爬上木牆的息索什麼話都不說,從腰間解下六顆血淋淋的人頭,然後恭敬的伏在地上,一臉虔誠的舉起手中的人頭,擺明了是要拿這當祭品,獻給林語傑呢。
對於土著們的這種惡習,林語傑也是無奈苦笑,偏偏他還不敢不收,否則息索一定會認為這是他最大的恥辱。按照他們的習俗,說不定他就要衝出去找亞利多族部落的人拚命,用性命洗刷恥辱了。
林語傑現在手底下實力薄弱,還真捨不得息索這個數一數二又忠心耿耿的強悍戰士,因此他也只得苦笑著擺擺手,示意莫多收下,然後自會有人把這“戰利品”拿去掛在柱子上。
見到林語傑收下了自己獻上的祭品,息索這才一臉喜色的站了起來。站在林語傑身後的其它十九名神力戰士都斜著眼望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羨慕之色,一時只恨自己剛才沒有及時請戰,否則現在向偉大天神獻上祭品的,就應該是自己了。
密林中響起了無數雜亂的叫聲,緊接著,亞利多部落的戰士們亂糟糟的從密林中衝了出來,在村落的木牆前聚整合一個不規則的方陣,藉著火光的亮度,林語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中間不少人的身上都有燒傷的痕跡,剩下的那些沒被燒傷的人,也都是灰頭土臉的。
看到他們那狼狽的樣子,林語傑輕蔑一笑,轉向身後莫多命令道:“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是!”莫多恭敬的點了點頭,不大的眼睛中,閃爍著毒蛇一般的光芒。
四十名力氣最大的土著戰士在莫多的命令下,來到了木牆上。他們的手中拎著一捆標槍,每一根標槍都有兩米長,嬰兒手臂般粗細,而且尖端還塗抹著從叢林中特有的毒物身上提煉出的毒素,散發著腥甜的古怪味道。
在原始弓箭的射程和殺傷力都不足的情況下,這四十名土著戰士就是林語傑手下的遠端部隊。他們平日裡好吃好喝,整日就是練習力量與投矛技術,在他們的力量下,兩米長的標槍足以穿透兩到三個人的身體,而標槍上的劇毒又使得這簡陋的武器威力無比,在陣地戰中絕對是超強的遠端打擊。
看到這些土著戰士們已經作好了準備,莫多將目光轉向林語傑。見他輕輕點頭之後,莫多這才用力一揮手,惡狠狠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殺了他們!”
四十名土著戰士反射似的揮動手臂,遠比普通人粗壯的手臂上,塊塊肌肉隆起,四十根標槍帶著刺耳的尖嘯聲,劃過一道弧線,落入了亞利多部落的陣營中。
標槍剛一出手,按照平時的訓練,土著戰士們立刻又抽出一根標槍拎在手中,等候著莫多的命令。
標槍襲來的時候,亞利多部落的陣營中還是一片混亂,沒有經過訓練的土著戰士們和一群烏合之眾沒有任何分別。他們亂哄哄的擠作一團,直到標槍劃破空氣時的尖嘯聲傳入他們的耳中,他們才驚慌失措的試圖躲閃或者格擋這樣從頭頂落下的死神。
一根長兩米,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木製標槍起碼也有幾斤的重量。這樣的標槍飛行時產生的衝擊力,根本不是沒有任何防禦器械的土著們可以擋得住的,因此那些躲閃的土著們或許還可能命大的躲過襲擊,但是那些試圖格擋的土著們就沒這麼好命了。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試圖格擋標槍的土著戰士,無一例外的被標槍穿胸而過,釘在地上,甚至有幾根標槍接連穿透了兩三個人的身體,像是糖葫蘆一般串在那裡。
僥倖躲過了標槍的人,也並不是絕對安全的。標槍頭上塗抹著的劇毒,毒性非常強烈,哪怕只是被擦破點皮,只要見血在短時間內無法得到及時救助的話,一樣會毒發身亡。
因此當這波標槍襲擊結束,躺在地上抽搐著,臉色呈現為不正常青灰色的土著戰士,並不比被標槍直接戳死的少。
木牆上的莫多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亞利多部落的土著戰士們因為這次襲擊而四散分開了,這使得莫多不得不放棄了再攻擊一次的念頭││標槍頭上塗抹的劇毒可是很稀少的,現在敵人已經分散開了,使用標槍攻擊,估計落空的會很多,那樣的話,會浪費很多劇毒標槍,畢竟標槍上塗抹的劇毒可不是永不消失的,插入泥土中也會使毒液消散的。
因此莫多並沒有下達繼續攻擊的命令,他只是冷冷的看著亂作一團的亞利多部落戰士,一窩蜂的逃進密林之中。
密林中響起了憤怒的咆哮聲,桑撤大聲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