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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生哥是如何相識的?”蒼葉輕柔的問道。
“生哥當時是我從河裡撈上來的,他正被人追殺。我當時是七里營的一個小乞兒…。。生哥為了救我,與當地的幫派大戰,帶著我逃入深山,他一路上都拼死保護我……他為雨兒報了父母的冤仇,他為雨兒安葬了父母……。。他是雨兒一輩子的恩人、主人,雨兒一輩子也要追隨他,為他雨兒甘願做一切。”雨兒回憶著以前的種種,有苦有難、有喜有樂,雨兒短暫而炫麗的一段生活,在雨兒美妙的話語裡,展現在蒼葉心底。
蒼葉一直隨師傅苦修,本就是一副赤子心性,雨兒的一席話,竟讓道心不穩的蒼葉,心靈深處牢固的刻下了小長生完美的印記,蒼葉的一顆心竟和雨兒一樣,緊緊的繫著小長生。
佛法入魔是很快的,雨兒將一顆魔種,種在了蒼葉心底,只待雨露的滋潤,它就會破土而出,這就是所謂的佛魔一線隔。
佛乃身俱佛性之修士,這樣的修士萬古難尋,東土唯一身俱佛性的修士,就是佛主普渡,這樣的修士心懷蒼生,不為己身的強大去苦修,只為眾生福祉奔走,他們修的是功德之力,渡世之力。
魔性在佛修的眼裡即為執念,所謂入魔,並不單指修煉魔功,進身魔道,心懷執念即是魔性,執著不放即是入魔。
蒼葉的修為太高,閱歷太淺,她隕落的師尊,怕她心境不穩,就讓她在荒山之中悟道,以修羅之法,鞏固本心,所以這幾年蒼葉一直在深山之中獵殺妖獸,以求堅定佛性,摒除魔性。
這修羅之法,乃是佛修鞏固本心的速成之法,想做心懷蒼生的有情之佛,先做屠戮生靈的無情修羅,以無情之道,再轉入有情大道,若是成功數百年後,蒼葉必可得證果位。
可小長生三人開啟多寶葬,卻驚動了深山苦修的蒼葉,一見雨兒,收徒的執念,就破壞了蒼葉數年苦修的無情之心,加上小長生的淫行,就這樣破了蒼葉的道心。
蒼葉在佛魔之間徘徊的時候,小長生與老道,也在苦惱著蒼葉的到來。
“這傻尼姑瘋了吧!連先祖的墓穴都掘,我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呢?”小長生望著老道,奇怪的問道。
“這女尼太過厲害,絕對是大乘中後期的佛修,少主你那寶甲,防禦非凡,多少殭屍都無可奈何,這女尼的金剛杵一出,立馬被捅成了篩子,我們和她差的太多,動手的話我們沒有絲毫勝算。說不定是出家人看破世事,注重緣法呢?”老道有些不自信的分析著。
“屁的看破世事,老道你怎麼不去盜你家祖墳?這俏尼姑,八成不是什麼好路數,別是魔修扮的,來黑吃黑吧!”小長生可不那麼想,這世間的奇事多了,但帶著外人掘自家祖墳這事,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那怎麼辦?少主你有法子?”
“老子有個屁的法子,你沒見老子的寶甲,都被捅成什麼樣了?我們只能見機行事。”小長生想起自己被捅壞的寶甲,不由心痛的說道。
“這不等於屁也沒說嘛!”老道自從開啟心結,對小長生的態度,也恢復了從前的樣子。
“要不你說說。”小長生脫下鎧甲,仔細的檢查著,看看有沒有修復的希望。
“呃……”老道也是沒辦法了,這女尼太厲害,三人連跑的機會也沒有,只能像小長生說的那樣,見機行事了。
望著小長生手中的鎧甲,老道也是驚奇,破損成這樣還能順利的激發,這鎧甲不簡單。
小長生拿著破損的鎧甲欲哭無淚,好容易得了一套全身鎧,就這麼被那俏尼姑捅廢了,不心痛那是假的。
“少主,這鎧甲還可以激發?”老道看著千瘡百孔的鎧甲,懷疑的問道。
“當然能激發,要不然我怎麼能取出來?”在御使法器方面有些白的小長生,理直氣壯的反問道。
“少主,可以滴血試一下鎧甲,說不定這鎧甲,可以自我修復。”老道對於小長生在法器方面的無知,很是無語,真能慢慢的誘導他。
“這樣能行?”一聽又是滴血,小長生的臉色‘刷’的變了,血煉法器的小恐懼,算是在小長生心底紮下了根。
“……。”老道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小長生一提到血煉,就會有些小慫。
心痛寶甲的小長生,無奈弄破指尖,向鎧甲滴了幾滴血,那鎧甲幽幽一亮,就將小長生的血液吸收了。
“有門誒!老道這法子不錯。”小長生懸著手指,慢慢的向鎧甲滴血。
老道望著小心翼翼的小長生,無奈的取出飛劍,趁小長生不備,‘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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