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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道的運氣實在是不好,由於常家滅門案的影響,大量的商隊、江湖客滯留在雙河郡城,青樓楚館的壓力也是山大,每日裡姑娘們的客人都是輪番上陣的。
老道來的不巧青樓客滿,沒有空位子留給老道,老道無奈只能一家家的尋覓,也該了老道走背字,找到一家不是客滿,就是姑娘們來了推不掉的天葵惡客,雖然這些身懷天葵惡客的姑娘,願意招呼老道,可老道好歹是個渡劫期的大修士,帶紅上陣,老道不想觸這個黴頭,只能撩著道袍繼續尋覓。
好容易找了一個暗門子,可老道進去一看,差點沒吐了,這裡的價錢是真便宜啊!可窯姐那臉盤子也太對得起,老道出的價錢了,望著眼前身著小衣,毛髮豐盈的窯姐,老道實在是下不了手。
望著平時一看就敗興的玩意,老道不僅銀槍不軟,隨著奔走時氣血的流動,反而越發的高漲,老道有心要吃,可擺在面前的菜,實在是倒胃口,老道就算是餓死,對於面前的菜也真真的咽不下去,這菜的口味太尼瑪重了,別說是老道,就是無量天尊來了也受不住啊!
老道轉身就想離開,可老道英俊的形象迷住了,那位滿身豐盈毛髮的窯姐,自己在這雙河郡,幹了這許多年買賣了,還沒見過這麼英挺的嫖客,見老道要走,這窯姐急了,合身就撲了上去,小家碧玉般的掩嘴一笑,就開始撕扯這老道的道袍。
老道被窯姐身上的陰柔氣息一衝,也就沒把持住,迎合了幾下,這幾下來的好嘛,那窯姐也瘋狂了,拽著老道就上了炕。
一番**沒到一半,窯姐哭了,這尼瑪太坑姐了,老孃好容易遇到一個英挺的貨色,可這貨的質量也太好了,老孃自忖就是鐵桿子來了,老孃不費力也能刮下二兩鐵來,可這貨讓窯姐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連個道士都搞不定,還搞什麼鐵桿子?
這老道找對了地方,一番大戰下來,也忘了貨色的問題,倒是慢慢瀉出的浴火讓他舒服了許多,可這窯姐哭聲一起,頓時將老道拉回了現實,望著自己吃了半截的菜,老道死的心都有了,急忙起身就要遁走。
窯姐一看老道停兵罷戰,也是大喜忙不迭的將自己攢的錢財,拿了出來,就要禮送老道出境,這貨太猛老孃是玩不起了,命比錢重要,為了好好的活下去,這幾年攢的錢也不要了,就往老道的懷裡揣。
老道活了三百多年,當年在江湖上也是聲名赫赫的殺手,哪受得了這個,擋回窯姐送錢的雙手,丟下一坨金子,捂著臉走了。
可這暗門子比不得青樓楚館隔音良好,剛剛窯姐殺豬一般的慘嚎卻驚動了四鄰,老道剛出門,便被堵住了,窯姐的街坊四鄰,以為老道是個殺人越貨的強人,害了窯姐劫了銀錢,自是不能讓老道安然的離去。
可那窯姐卻是怕了老道,也不顧光著身子,趕緊出來為老道殺出了一條血路,送走這個硬通貨才是正理,這貨還挑著槍呢!萬一留下他遭殃的可是老孃。
老道就這樣在窯姐的保護下衝出了宅院,剛到巷口,那股邪火又燃了起來,老道無奈只得回頭,那窯姐一看剛剛送走的老道又回來了,頓時心就涼了。
老道扭扭捏捏的又給了窯姐一坨金子,那窯姐那裡敢接,忙不迭的推辭,老道說出讓窯姐給他介紹幾個姐妹的話,窯姐這才鬆了一口大氣,為了趕快送走這瘟道士,窯姐慌得連衣服也沒穿,裹著床單,就給老道找了下家。
就這樣雙河郡的暗門子,在毛髮豐盈的窯姐帶領下,老道逛了個遍,可聲響弄得著實有些大了,這窯姐身後跟著好大一群,看熱鬧的街坊。
在眾人的圍觀下,加上有先前那個窯姐墊底,老道也是來者不拒,老道雄姿英發一日逛遍雙河郡的暗花,這訊息如風般在雙河郡流傳開來,一時之間老道的不挑食兒和戰鬥力,在雙河郡被傳為佳話,老道創下的紀錄,好多年過去之後,依然沒有被什麼強人打破。
這一天過後,雙河郡的很多暗門子都停了業,老道出手也是闊綽,打賞的金銀足夠那些個窯姐過上不錯的日子,加上老道的兇威太盛,這些窯姐紛紛放棄了這一行改作他行,沒別的原因,只要老道在雙河郡一天,這些個窯姐就不敢開門營業,這貨太兇殘了。
創下了雙河神話的老道,自此也得了一個諢號:花街道士。
老道的形象,也被各個青樓楚館的老闆知曉,他們讓雙河郡最好的畫師畫了老道的相貌,掛在青樓裡,這樣也便與辨認,自此只要老道逛窯子,各家青樓楚館紛紛封門待客,不封不行啊!沒有許多的姑娘伺候不了這個花街道士啊!
青樓楚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