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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改修功法、接受蔽天傳承是靜功,需要靜坐參悟,而小長生的武技修煉是動功,需要不斷地打熬經驗,兩人的修煉起了衝突,老道倒是打擾不了小長生,可小長生的修煉對老道的靜修卻是煞手,兩人人無奈只能分開修煉了。
老道留下一頭戰獸,便自己去尋覓閉關地點了,而小長生則是霸佔了,老道辛辛苦苦修建的臨時營地。
這次與七位罪軍的交手,雖然給了小長生很大的傷害,也讓他明白了許多,招式、招法運用的新手段。普普通通的招式,在那七位罪軍的手裡,卻成了實實在在要命的殺手,小長生髮現,自己有些地方走入了歧途。
自己有些太過注重招式的熟練度了,招式這東西得活學活用,這也是江流子先生教導的,可自己一直不是很明白,看了那七位罪軍的手段,小長生才開始漸漸的明白活學活用這個詞。
比如說這一式刀法,從出手到接觸對手的一瞬,不僅你自己要變化,還要隨著對手的變化而變化,小長生與七位罪軍的搏殺過程中,就是在這個方面吃了大虧。
小長生的招式就是招式,完美的按照刀法裡的來,變化只是刀法的變化,而不是招式的靈活變化,這就有些呆板了,七位罪軍恰恰能抓住,小長生的這種弱點,不斷的給他打擊。
這活學活用涉及到了對對手動作的判斷,小長生雖然歷經過許多的戰鬥,可判斷對手動作這種經驗,小長生還是少的很,沒經驗就得多練,可沒有像樣的對手卻讓小長生犯了難。
他一邊服食著煉體的丹藥,一邊思索如何在招式的活學活用上加強修煉,可這方面小長生的經驗,欠缺的太厲害,沒什麼可以比對的,那七位罪軍就不同了,終日參與搏殺,積累的經驗是極為渾厚的,所以小長生與他們戰鬥,才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可沒有練手的物件,這修煉怎麼進行下去呢?小長生有招啊!他透過以前記住的無數功法、筆記裡的經驗來磨練自己,這些東西雖然不是小長生親身體會過的,但這些都是前輩們經過無數年的積累,才記錄下來的真知灼見,雖然不一定適合每一個人,但還是有很大的借鑑作用的。
沒有對手就尋找對手,人也不一定是最好的練手物件,許多書裡記載,有些高人師法天地,與天地搏殺,來磨練自己的武技、法術,這些都是小長生可以借鑑的。
小長生對於身處的這片荒漠不是很熟悉,便收拾好營地,騎著戰獸,在荒漠裡遊蕩,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一個理想的地方,來磨練自身的武技。
這戰獸跟馬差不多大小,經過了馴化,聽話的很,雖然是極品戰獸,但攻擊力卻是不強,只是在速度上有優勢,看它滿身的鱗甲,這頭戰獸八成是什麼防禦型妖獸與馬類妖**合的產物,這種雜合的戰獸很難溯源,起名也是麻煩,小長生為了御使方便,便給戰獸起了一個與身體顏色一樣的名字:小黑。
小長生沒日沒夜的在荒漠上疾馳,這裡的幅員遼闊,以小黑的速度,奔跑了數天,周圍的景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不過這大漠的風情,卻是讓小長生覺得與自己頗為投契,天氣好時萬里無雲,整個大漠一眼望去,雄渾豪闊;變天的時候,卻是疾風驟雨,飛沙走石,一副毀滅一切的兇蠻暴戾。
“大丈夫當如是!靜若山嶽雄渾壯闊,怒若風雷兇蠻暴戾!”
小長生縱馬大漠,一時之間豪氣勃發,震盪著周身氣血,在大漠裡高聲長嘯,念頭也如這大漠一般,飛揚跳脫。
既然沒有合適的對手,便以這大漠作為對手,看老子的拳腳刀法能否與這無邊大漠一較高下。面對著浩瀚的大漠,小長生的心境也有了變化,被人追剿的無奈,對財貨的掠奪**,睚眥必報的江湖仇殺,都在這無邊的大漠裡,被洗煉一空,剩下的只有戰天鬥地的豪氣。
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好像是小長生譏諷老道那張烏鴉嘴時說過的,現在就在自己的身上應驗了。
剛剛還清空萬里的大漠,瞬時變了臉色,天色如鐵幕一般的漆黑,一個個巨大的龍捲,倒垂天際,怒喝的風聲,如滾雷一般,在天邊炸響,大漠裡極難遇到的大沙暴,隨著小長生戰天鬥地的誓言,迎合小長生來了。
“次奧!尼瑪的不用這麼大氣吧!爺是說過戰天鬥地,可也不用這麼給力吧!這是要毀天滅地啊!”
望著突來的天象,小長生慫了,這尼瑪的場面也太大、太給力了,這麼大的沙暴,其威力比之天劫都有富餘,傻子才會真的去與這遮天蔽日的大沙暴比拼呢!
戰天鬥地現在的時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