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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軍,七絕原上的罪軍,傳承了萬古歲月,東土收服不了,西方絞殺不了,那些真正潛伏在七絕原的人,才是真正的罪軍。”
小長生依舊是聽的糊塗,這下父皇徹底將他繞糊塗了。
“你記住罪軍就好,去了畢福關,一打聽你就明白了,若是你能收服一部分罪軍,縱橫東土也是可以的。”
戰一統帶著神秘的笑容,結束了這場父子夜話,結果如何,就看小兒子的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五章 畢福雄關一小卒
最近頻頻的處理一些事,讓小長生覺得這是在處理後事,交代遺言,想想畢福關的兇險,小長生決定立馬前去,在這麼交代下去,太不吉利了,說不定自己就會咒死自個的。
帶著父皇那一夜給自己的含糊指點,小長生準備好了一切,來到宗族報道,畢福關還是早去的好,要不整天自己嚇唬自己,這感覺太不爽快了。
小長生的颯爽,讓戰氏的族老們很是感慨,多少戰氏子弟,都是哭哭啼啼的走上從軍之路,這個小輩倒是灑脫,多給他些閒暇時間,人家都不稀的要。
祖訓難違,在大衍朝堂一眾臣工的見證之下,一身破爛袍子的小長生,走進了直通畢福關的挪移陣,開始了他的軍旅生涯。
剛到畢福關,隨行的高手就給小長生換了容貌,一個相貌普通的年輕人,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王爺!您的名字就是戰孤山了,這是您的兵卒陰符,您的資訊全在上面了,具體進入那個軍種,就不是我們該過問的了,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在畢福關一處陰暗的角落,小長生接收了自己的身份陰符,望著離去的護衛,他慢慢的走進了一個小窩棚。
這就是畢福關無數兵站裡的一個,一身破爛袍子的小長生,不現在是戰孤山,走進了窩棚。
“叫什麼名字?那裡人士?有什麼本事?呸……統統給爺報上來!”
一個渾身衣袍,散發著烏光的瘦弱漢子。一邊啃著燒雞,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戰孤山,大荒人士,力氣很大。”
小長生七年飄泊,也沒見過這麼粗俗不堪的大衍兵卒,望著他懈怠的模樣,小長生,不是的,應該是戰孤山,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你個小崽子還看不上老子?老子可是上過城頭的功勳老卒。豈是你一個小崽子看不上的。既然你力氣大,就去糧草營,當個槓力吧!”
戰孤山的一個眼神,就讓他成了豬狗不如的糧草營的槓力。沒有軍服、沒有武器。除了一塊破木牌子。別的什麼也沒有。
一身破袍子的戰孤山,一到糧草營,就被派去搬運糧草了。這一干就是七八個時辰,沒有休息的時間,沒有飯食可吃。
直到深夜時分,糧草搬運完後,營官隨便的丟了幾袋乾糧,就匆匆的離去了。幾十個剛剛搬運完,數百萬斤糧草的槓力,默默的上前,開始分發乾糧。
戰孤山這個新丁,又被欺負了,半個硬的跟石頭似得乾糧,就是他辛苦一天的酬勞。一個個槓力,快速的解決完食物,席地而臥就這麼在露天地裡睡起了大覺。
戰孤山試著嚐了嚐,那半塊乾糧,一股黴爛味,頂的他直接將嘴裡的垃圾吐了出來,看來今天只能餓著了。
戰孤山學著那些槓力,席地而臥,開始了在軍營的第一夜。
被一眾槓力,趟的有些泥濘的土地,潮溼而冰冷,要是普通人的話,這一夜就會屍挺當場,我們的長生王戰孤山,也是強忍著不適睡下了。
剛剛迷糊了沒有半個時辰,一陣鑼鼓驚醒了,一眾糧草營的槓力,朝廷犒軍的十萬頭肥羊到了,人手一把尖刀,小長生又開始了屠夫生涯。
幾十個人,十萬頭肥羊,一天的功夫宰殺處理乾淨,一個人就是大幾千頭的任務。他們不斷重複著,放血、剝皮、處理下水、分割骨肉。
肥美的羊肉,被守城軍團的軍需官領走了,骨頭和好的下水,被輔兵營的軍需官領走了。羊血也是好東西,被輜重營的軍需官帶走了,留給糧草營的只是些狗都不吃的腌臢貨色。
就這些東西,還是幾十個糧草營的槓力們分食,將近十個時辰的勞作,只換來破鐵鍋裡,腥臊的下水,戰孤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糧草營的槓力們,卻是樂滋滋的望著鐵鍋裡,不斷冒起的熱氣,一個個眼裡冒出的都是希冀的神光。
還是被欺負,望著面前鐵鍋裡,帶著口水的渾濁肉湯,咱們的長生王戰孤山,有些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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