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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槍刺破了黑暗刺破了日照武士的身體,帶起一蓬蓬的血花。這些刀槍來勢並不是很快,那些日照武士甚至可以看見那些刀槍劃破黑暗時帶起的弧線,即便是這樣他們卻擋不住那些慢悠悠的刀槍。因為每次當他們手中的戰刀抵住那些刀槍的時候,卻感覺和這刀槍相反的方向一痛,他們凝聚起最後一絲力氣扭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這些一柄同樣寒光閃爍的武器刺入了自己身體的要害。如果這些武士不去抵擋那些來勢緩慢的刀槍時卻會發現這些慢悠悠的武器依舊會帶走自己的生命。這正是七殺陣最為詭異的地方,真假不定的攻擊。當這些日照武士真正感受到七殺陣的恐怖和詭異後恐慌不可避免的出現,這些日照武士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去理會身邊的戰友了,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於是他們四散逃竄,希望可以按照來時的道路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但是跑來跑去的他們卻發現周圍的夥伴不見了,天地之間似乎只剩下他們一個人了,而迎接他們的就是一柄柄要人性命的刀槍。那些進入七殺陣中的武士很快就被屠戮乾淨,葉吟風和李俊沒有絲毫停留的驅使著七殺陣向著三處生門和三處傷門席捲而去,將那些或生或傷的日照武士捲入七殺陣中進行著另一輪的屠殺。
李巖作為天覆陣的主持者,他所在的位置正是南方景門。那些衝入天覆陣的日照武士只感覺自己好似陷入了無限的空間之中,每每向前一步都會覺得用盡了無限的力氣,彷彿他們走不得不是人間的道路而是走在無限的星空中一樣,景門作為三大生門之一雖然不能利用陣勢的威力殺傷敵人,但這樣的特性卻是在不斷的消耗著敵人的體力,而那些佈陣計程車兵們更是在每一次攻擊前大聲呼喝警告敵人,一切顯得都是那麼的光明正大,這也是天覆陣被稱作皇者之陣的原因,堂堂正正,中宮直進。那些走出天覆陣的日照武士雖然沒有丟掉性命,但體力的消耗絕不是一丁半點,以這樣的狀況再被捲入七殺陣,絕對是有死無生。
蒙斯主持的地載陣位於東方的傷門位置上,傷門作為三大傷門之首,其中殺伐之氣極重。凡進入此陣中的人必然傷重而出,雖說不至於喪命但所受的傷卻是極傷元氣,日照國的武士一進入地載陣中彷彿陷入了千軍陣中一般,那厚實沉重的殺伐之氣讓這些縱橫海上的海盜們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隨著陣法的轉動幾乎是在每一個瞬間都會有四把武器攻擊日照國武士身上的四個要害,這種有如亡命徒一般的攻擊讓日照武士們防不勝防,向前的每一步都會在身上平添一處傷口。當這些滿身傷痕,渾身是血的日照武士走出地載陣的一瞬間立時被七殺陣席捲而入,他們死亡的命運可以說是註定了的。
肖逸塵主導的風揚陣位於北方的休門位置上,休門作為三大傷門之一自然不會讓那些日照武士好受,當他們一踏入風揚陣的時候立時狂風大作,狂暴的颶風直吹的飛沙走石,突如其來的狂風將日照國的陣型吹的七零八落,飛起的沙石讓這些武士難以睜開眼睛,而佈陣士兵的刀槍也隨著這些狂風刺入到日照武士的身體之上,雖然以這樣的情況四國聯軍計程車兵完全可以殺掉這些日照武士但是作為傷門一旦出現直接殺傷人命的情況那麼死人身上的死氣就會衝散原有陣勢中的氣勢,所以這些士兵對待日照武士是隻傷不殺,但大量的流失的鮮血也使這些武士的戰鬥力大打折扣。同樣渾身浴血的他們在出陣的一剎那就被七殺陣捲了進去。
雷丘主導的雲垂陣位於西方的驚門之上,同樣的作為三大傷門之一的雲垂陣在日照武士踏足的瞬間立時雲霧四起,幻象叢生。雲垂陣孫謀在四國爭霸上利用戰刀使用過一次,那時候陣法所顯示出的威力就已經震懾全場,可那時候佈陣的畢竟是死物,可這次佈陣的卻是一群精銳計程車兵,當雲霧充斥在陣中的時候即便是不用四國聯軍出手,光是那些幻象就使得日照國武士開始自相殘殺,傷亡呈直線上升。當那些身傷體殘的武士艱難的走出滿眼雲霧的雲垂陣後立時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中七殺陣中。
孫謀主導的龍飛陣位於西北的開門位上,雖然是生門但是卻不是讓敵人長驅直入,如果是那樣也就不能將其稱為戰陣了。進入龍飛陣的武士立時感到一陣莫大的威壓,這就是龍威。在龍威的壓制下那些武士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而且四國聯軍計程車兵更是時不時的與他們纏鬥,消耗他們的體力,日照武士這一路走來真可謂是一步一個荊棘。當身心俱疲的他們走出龍飛陣的時候立時又被捲入七殺陣中。
鐵如狂主導的虎翼陣位於西南的四門之上,作為兩大死門之首陣中死氣繚繞,當那些武士踏入虎翼陣的時候頓時覺得緊張莫名,而且陣法中好像被一種未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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