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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拿值錢的東西抵押。”

莫凡打了個冷戰，把右手藏起來。黑店！果然是黑店！居然開口就要砍手。這時他眼睛的餘光看見克勒已經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右手探到懷中，看來他是想要動手了。胖女人嘴角卻露出一絲很明顯的冷笑，很明顯是在嘲笑克勒不自量力。

好兄弟啊！莫凡大為感動，這個殺手真夠意思，明知道胖女人有勢力還想要出手。不過克勒現在身上重傷還沒有痊癒，估計是不能打架的，這樣可不行啊，這間屋子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磨刀霍霍準備動手呢。莫凡沒有指望依靠自己剛剛可以外放的橙級鬥氣能從這個黑店衝殺出去，所以他很快就做了妥協的決定。

（O_O）

第一集　莫拳莫音　第十五章　債臺高築

“老闆娘，不要這樣嘛……”莫凡賠著笑捱到胖女人身邊，“你看我們都不像有錢人，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要不我們給您打個欠條，或者我們可以給你幹活抵帳，您看怎麼樣？”

“欠條面談。”胖女人一眼看穿莫凡打白條的打算，又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冷笑道：“幹活？也行，每天兩枚銀幣的工錢，食宿自理，什麼時候還清什麼時候走人。”

兩枚銀幣？！莫凡愣了，一枚金幣等於十枚銀幣，每天吃最差的飯睡馬棚也得花一枚銀幣，這樣算下來，一千八百個金幣豈不是要一萬八千天才能還清？這樣莫不是要給胖女人打一輩子工？不行，絕對不行！

只有先抵押東西在這裡，然後再想辦法賺錢贖回來了。莫凡轉身在床上的揹包裡摸了半天，最後肉痛的把口琴拿出來，在被女強盜妮可搶劫之後，這是莫凡身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其他東西都不起眼，估計抵押不了那麼多錢。

看到口琴時，胖女人眼中有亮光閃了一下，莫凡注意到了，心中不禁更為自己的寶貝感到悲哀，不過他還是把口琴遞到胖女人面前：“老闆娘，這可是寶貝……”

“做什麼用的？”胖女人一口打斷莫凡的話，直奔主題。

“樂器，這是樂器！”

“老孃不需要樂器。”

“這是大陸上唯一的一件……”

“表演給我看。”

好精明的肥豬啊！胖女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莫凡也只有聽她的話準備用口琴吹奏一曲了。

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去，莫凡習慣性的先平復心情，選好要吹奏的曲子，把口琴放在唇邊。他這一開始動作，克勒也把已經握住拳刺的手從懷中抽出，坐回椅子上，胖女人也瞪大了眼睛。

悠揚的音樂響起，莫凡選擇的是經典的抒情歌曲《彎彎的月亮》，這首歌風靡整個華人世界，絕對是能讓人感動的一大利器。莫凡之所以選擇這首歌，也正是希望能把胖女人的心吹軟一些，就算不把賠償金全免，好歹也給再打打折吧。

果然，剛吹完過門，胖女人就變了臉色，震驚和陶醉的表情立刻在她油乎乎的臉上出現，她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了。

莫凡此時心裡也很震驚，因為他發覺這次吹奏《彎彎的月亮》和以往不大一樣了。莫凡雖然把這首歌練得滾瓜爛熟，卻從來沒有吹得像今天這樣動情過，剛吹出第一個音符，他就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領會到了音樂中那種柔情似水的味道。更讓他吃驚的是，丹田裡的鬥氣開始隨著音樂運轉起來，在晚上剛剛貫通的那半條經脈中不停的反覆迴圈。

這時，空氣中似乎有無數細小得不可思議的小東西開始活動，看不見，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胖女人和克勒同時從椅子上彈起來，他們也都感覺到了這種東西。

莫凡沒有看到兩位聽眾大驚失色的表情，因為他現在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沒有停止吹奏，因為他發覺空氣中的那些小東西們正是在跟著音樂的節拍活動，它們像在跳舞，又像在表演整齊的團體操——數以億萬計的表演者。

《彎彎的月亮》繼續在房間裡迴響，鬥氣在莫凡經脈中越行越順暢，從他身體外面卻看不出來。空中跳舞的小東西越來越多，莫凡也將身外的一切都忘掉，只是無意識的吹著、吹著……

漸漸的，小東西們在莫凡頭腦中的影像逐漸清晰起來，這是無數圓圓的白色小球，就像中學課文中看到過的原子圖，而它們也確實就像原子那麼小。

小東西們排著整齊的隊伍，隨著音樂節拍迅速向莫凡身邊聚攏，它們試圖進入莫凡的身體。但每次一碰到面板，就會像觸電一樣用更快的速度彈開，似乎在莫凡身體裡有某種跟它們極端排斥的力量存在。過了一會兒，徒勞無功的小東西們終於放棄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