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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
這幾年雖然他的姓格隱約好了一些,但是,終究本姓難改,聽得常陽暉似乎質疑陳清暮,頓時怒了起來。
“若是你小子有出息,方才怎麼縮在角落裡,像個沒人要的可憐蟲一般瑟瑟發抖,不敢應戰?現在敵人沒了,你倒是神氣起來了,就你這種廢物,你道你還能入得了宗門?”
陳清暮看著丁清鋒似乎還要說下去的樣子,急忙將他攔下來,心想,“若是在這麼說下去,被當做欺負弟子倒也沒什麼,可若是丁師弟一怒之下,將那人斬了,可就不好了。”
急忙將丁清鋒勸著回去靜坐,陳清暮看了一眼滿臉通紅,怒不可遏的常陽暉,搖頭道,“你也無需生氣,祁閒雖需和你等一起測試,但他本人卻是我寒蟬宗內門弟子,有些特殊的手段,你自是不知的。”
常陽暉聽到陳清暮怎麼說,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卻是大怒起來。
“特殊手段,好個特殊手段!”常陽暉大叫道,“既然他已是內門弟子,有何須與我等一同測試,既然他有特殊手段,又何必讓我等丟人現眼!”
“你寒蟬宗要我們做他陪襯便說好了,何必冠冕堂皇的說什麼測試!”常陽暉紅著臉,吼道。
常陽暉哪曾被人如此訓斥過?丁清鋒一連串的叫罵,已經讓他覺得不爽,如今,陳清暮又在他的耳邊說了這些,怎能讓他不怒?
陳清暮卻是眉頭一皺,心想到,自己好心勸退丁清鋒,又過來好言好語和他講,怎地他便是這般態度?
其實,陳清暮他們到也真的是有些過度重視祁閒了,像是放棄這麼多人,單單營救祁閒一人這種事情,雖然可以用祁閒面臨危機來辯解,但終究是丁清鋒他們對祁閒太過重視造成的。
但是,祁閒本就是他們的小師弟,而這十數弟子,連是否加入寒蟬宗都是未知,關心祁閒本就是人之常情,有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只可惜,雖然這種行為沒有什麼,可在常陽暉的眼中,這種偏心被無限的放大,也便造就了他這一番大鬧。
此時,陳清暮也是生了些火氣,剛剛經歷一場大戰,雖然元氣補充很快,但是長時間處在生死危機之下,陳清暮也是想要好好休息一番。
可現在被常陽暉這一鬧,叫他還怎麼休息?
“宗門有什麼旨意,你沒有資格評論。”陳清暮黑著臉,說道,“若是你覺得自己實力不夠,就不要參加測試,若是你要參加測試,便給我閉上你的嘴巴!”
說道最後,陳清暮已經下意識的在話語之中,加上了一些元氣。
常陽暉只覺得一陣雷鳴之聲,直刺雙耳,一時之間,竟是將他震得頭暈目眩,氣血逆行!
看到常陽暉搖搖欲墜的身子,後方兩人急忙搶上,一把抱住常陽暉,防止他倒下地來。
卻是常陽暉在寒蟬宗之中,四處拉幫結派,雖然修為進展不多,卻是多了幾個手下。
走上前來的兩人,一個叫做晏樂邦,一個叫做連星昂。
晏樂邦一臉陰鬱模樣,好似誰欠了他千八百萬似得。他原先是一個青樓之中的樂師,似乎是想要和紅牌私奔失敗,被人追趕無奈之下,這才投入寒蟬宗。
而連星昂卻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面板黝黑,濃眉大眼,雖是挺有精神的樣子,卻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聽說原本是個酒樓的夥計,偷了東家幾百兩銀子,被趕出酒樓。半途之上,結識了常陽暉,得了些銀子,便自動當了他的狗腿。
雖說祁閒和俆永劍也是當賊的,但是比他高出豈止一個檔次!
冷哼一聲,晏樂邦道,“陳長老,我等都是仰慕寒蟬宗之名,這才投入門中,卻是不想原來宗門之中竟是如此霸道,若是如此,我等還不如重回凡世間去,也得個自在。”
聽聞此言,陳清暮不怒反笑,道,“不愧是青樓之中久經鍛鍊之人,說起話來,就是厲害,這臉皮怕是再厲害的神兵,都沒辦法割破了。”
陳清暮掌管測試的弟子,自然會調查他們的身份,以防有人懷著不軌之心潛入寒蟬宗。
除非像祁閒這般,幾年時間,改換數十個城市的,亦或者費遠這般乾脆投胎重生的,其餘人等,只要是帝國之人,寒蟬宗自然有辦法知道他們的身份。
晏樂邦臉色一沉,頓時僵住,他自己是什麼身份他當然知道。若是回到凡世間去,於他而言,還不如死了算了。那句話本就是嚇唬嚇唬人的,根本不可能實現,如今讓陳清暮一激,他還怎麼說的出來。
倒是連星昂絲毫不懼,道,“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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