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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皇》
作者:七天重奏
第一章 寒蟬宗
嘚嘚——
馬蹄聲起,灰黃的沙塵頓時瀰漫開來,嗆得兩旁路人連忙捂住口鼻,盡皆避讓。這道路雖是黃沙路,但卻也是一條城道,來往的人不少,兩邊自然有著不少店鋪。被這一群騎者一折騰,卻是兩旁的店鋪都是佈滿了灰塵,想來今天是不能做生意了。
不論是路人、店小二抑或是店鋪老闆,都不是聖人,這一番遭罪,自然都是怒火叢生,目眥盡裂,恨不得上去將那些騎士拽下來一頓暴打。
但是,一個人都不敢動手,因為,他們都不想死,因為,這些騎手都是蟲修,因為,這些騎手穿著的黑衣上,都寫著兩個字——
“寒蟬”
這兩個字,代表著的,是寒蟬宗,天蠶帝國的最大宗門,寒蟬宗。
寒蟬宗宗主文辛程去年剛剛被封為國師,本就強勁至極的寒蟬宗,名聲、地位都到了極點,整個天蠶帝國,又有哪個人敢輕易招惹他們?
不過此時在人群之中,卻有著那麼一個少年,雙眼之中並未露出憤怒之意,反而滿是譏笑,好似在嘲諷這群騎手一般。不過,也是他的譏諷藏得深,這才沒有被發現,若是讓人看到了,嘲笑他一番還是好的,若是告訴了那些寒蟬宗的弟子,他自然少不了吃上一頓苦頭。
少年此時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乞兒服,面黃肌瘦的躺在地上,好似一幅快要餓死的樣子。只是,若是有修煉之人看他的雙眼,便可知道,這少年不但精力旺盛,甚至還有著那麼一點修為。
少年名叫祁閒,自嬰兒之時便被父母棄於野外,多虧了祁閒的師父恰好路過,這才救了他一條小命。祁閒的師父只是一個修為不怎麼樣的蟲修,不過,老人家自有生財之道,也便無所謂修為如何。本來,兩師徒就這麼過點貧苦曰子,慢慢熬下來,這輩子平平淡淡的過去也沒什麼,可是,偏偏這世上,你不找麻煩,自有麻煩找你。
“哼,這些狐假虎威的寒蟬宗修士,遲早有一天我會殺光你們全宗上下,為我師父報仇。”
沒錯,祁閒的師父便是為這寒蟬宗所殺,而且,是當著祁閒的面,將老人家亂刀砍死,其慘狀每讓祁閒回憶起來,便是一陣心痛。
本來,一個為弟子取名為“閒”的老人,是不會隨意招惹是非的。可是,老人家一輩子俠肝義膽,最是看不起的便是那些為害百姓之人,所以,當他看到一個公子哥正欲欺凌一個小女孩時,自然毫不猶豫的揮劍將他刺死。
可是,誰又想到,那個半點修為都沒有的公子哥,竟然有著一個在寒蟬宗當長老的爹?
當曰,要不是師父用身體堵住祁閒的藏身之地,恐怕現在祁閒早已成了一堆白骨了。
“唉,可惜,我資質不行,蟲胎又差,估計一輩子都會停留在這凝卵期,終身進不了結胎期,怎麼可能幫師父報得了仇?”
想到自己的修為,祁閒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一想到自己可能一輩子不能幫師父報仇,這眼淚便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這世間的修煉,自古而來便是這蟲修的方式,以身養蟲,以身化蟲,人蟲合一,從而修煉到那傳聞中長生不老,遨遊宇外的能力,一直也是大家所熟知的修煉方法。
可是,就是這看上去簡簡單單的修煉方式,卻是難住了不知道多少希望成為蟲修之人。
想要修煉,必須要能夠感應到世間的元氣,以此來供養體內的蟲胎。這也便算了,畢竟“鐵杵成針”這種事情也不少見,不少成名的蟲修甚至是到二十歲才開始修煉的。
可是,要修煉,就必須要有一個蟲胎,蟲胎的好壞,直接決定著一個蟲修的將來。但那些珍貴的蟲胎哪裡有那麼好找?不說找不找得到,便是找到了,那些強大的妖蟲,殺死一個修為不濟的人,也是一件不要再輕而易舉的事情。
“閒兒呀,你師父我一沒錢而沒地位,三吧,我這修為也就是幼蘊期罷了,是幫不了你找那些名貴妖蟲了,這‘火紋螞蟻’是我以前一個朋友所送,你便將就著用吧。反正我們也不指望可以修煉到羽化的層次,這東西到也勉強夠用了。”
當年,師父帶著祁閒修煉的時候,不過是用了一隻很是尋常,大多數蟲修都不稀罕的“火紋螞蟻”,做了祁閒的蟲胎。本想著讓祁閒修煉到結胎期,強身健體也就算了,卻沒有想到,這才教了不到三天時間,自己便已經喪命於亂刀之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