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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信徒施以恩惠,教會塑造某種讓信徒認可的形象。
毫無疑問,救治病人這一點就算是施以恩惠與塑造形象了,如果將所有病人救治好,相對於之前愛慾教會束手無策的表現,這也算是神蹟了。
人心就怕對比,只要如此一對比,愛慾教會之前所塑造的形象就會轟然倒塌,被自然之怒的光輝形象所取代,而民心為止轉移,這信仰傳播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聽到主持祭司願意讓自己去救治那些病人,葉濤臉上略微浮現了一絲笑意,大廈的倒塌總是因為某些不起眼的原因,如果換成那些經常與其它教會打交道的祭司,恐怕自己只有強行為之才行,那樣的話所產生的效果自然就會削弱不少。
主持祭司都同意了葉濤的請求,剩下那幾位祭司自然也沒有反對,要反對也可以,只要能夠找出治療這些病人的辦法,可是她們都沒有辦法。
但為了謹慎起見,主持祭司挑選了一個最為病重,即將死亡的病人給葉濤練手,好吧,實際上即便是主持祭司沒有意識到葉濤此舉的害處,但人心自私,自己都不能治好的病人如果讓一位外來者治好了,豈不是有些掃面子。
在這種潛意識的影響下,主持祭司又給葉濤送上了一份大禮。
畢竟葉濤初到這裡,就是一個陌生人,別說那些祭司了,就算是病在垂危的病人就算是病急亂投醫也不會選擇這麼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老頭。
因此一位即將死亡的病人無疑就成為葉濤的鍊金石,不僅僅是祭司們盯著葉濤的一舉一動,就連那些病人也忍住病痛將身體偏向了葉濤的方向。
葉濤對於祭司與病人的心理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接下來根本就沒說什麼話,只是輕輕一指那位躺在地面上,全身腐爛的病人。
只見隨著葉濤這一指,一條細小的藤蔓從地面鑽出,隨後一頭就紮了病人的體內,這種景象頓時讓病人們一驚,這一紮還不將那病人直接給扎死麼?不過祭司們倒是略微鎮定,因為她們看出了那就是一個神術,至於是什麼神術,不知道,不過絕對不是攻擊神術。
在被藤蔓扎入體內時,病人略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他那張快要腐爛到一半的臉上反而顯出了輕鬆的神色,隨著時間的流逝,祭司,病人們不由得張開了嘴。
那個原本就要接近死亡的病人,竟然在數息之後,全身腐爛的面板迅速復原,隨著藤蔓抽離身體消失,病人竟然從地面跳了起來,看那精神勁頭,哪裡還是個即將死亡的病人,這就是一個身體健康無比的壯漢!
就連愛慾祭司們也被這一奇蹟給驚呆了,在她們的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絲疑問,難道這位苦修士所信奉的神明真的有如此強大?
信仰的崩塌從此時一點點的開始積累。
見到生的希望之後,那些被病痛折磨得不堪回首的病人頓時被葉濤征服了,他們紛紛向葉濤祈求,希望得到救治。
就在此時,葉濤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吾主克諾洛斯是仁慈的,他預示這裡的苦難即將結束,你們將沉浸在吾主的榮光之中!”
隨著葉濤的話語,廣場上頓時鑽出無數的藤蔓,開始救治起那些病人來,對於苦修士的宣言,愛慾祭司們面帶怒色,卻無言以對。在愛慾教會的地盤上發出這樣的宣言,無疑於直接搶奪信仰了,但祭司們卻不敢阻止葉濤的舉動。
如果那樣的話,憤怒的鎮民恐怕會將她們撕成碎片,要說在這裡算是愛慾教會的邊緣地帶,鎮民們的信仰可不比王城居民那樣虔誠,在生與死的關鍵時候,恐怕他們還是傾向於求生。
很快,一個個被治癒的鎮民從地面上爬了起來,他們跑到葉濤的面前跪下,激動親吻著葉濤那赤裸的腳丫,惟有這樣才能夠表達他們的感激之心。
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廣場上數以百計的病人都跪在了葉濤面前,他們依次上前親吻葉濤的腳丫,絲毫不嫌棄那雙腳丫上還沾著長途跋涉所帶來的泥土。
“跟我一起讚美偉大的克諾洛斯殿下吧,不要感謝我,是克諾洛斯的指引才讓我來到這裡,吾主已經指出災難的降臨來自於一位神明!”
葉濤這句話恐怕已經屬於瀆神的範圍,此言一出,不管是祭司,就連那些正忙著親吻腳丫感謝的鎮民們也大驚失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苦修士竟然會說出如此話語,從那話語裡,他們分明能夠聽出這就是指責偉大的愛慾之神厄洛斯啊!
實際上,葉濤這句話並沒有錯,這種類似於艾滋病毒之所以會引起這麼嚴重的瘟疫傳播,也正是因為愛慾之神厄洛斯所宣揚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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