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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女人的感激,張揚猛地轉身,大踏步走向那一排紅宮警衛。
距離三四米遠的時候,那十幾個便裝警衛還是面無表情,戒備地看著張揚。豎子欺人太甚!張揚暗暗著惱,眉鋒一挺,正要發飈,停在越野車後面的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門突然被拉開,幾個人低頭鑽了出來。車邊的紅宮警衛讓出一條道路。
看清那幾個人,張揚愣住了,心中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民那老小子太狡詐了!”這個念頭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張揚很快就忘了它,激動地大步迎了上去。
對面的兩個人比他還要激動,稍瘦一些,戴著眼鏡的男人還要含蓄一點,微微挺著啤酒肚、麵皮白淨的中年人老遠就張開雙臂,撲了過來:“張揚,你這個混賬小子,回來了也不給我一個電話,該罰,一定要狠狠地罰!”
擁抱之間,張揚感到臉上一涼,也不知是沾到了那男人的眼淚,還是自己不爭氣,暴露了內心的軟弱。
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傑與馬良鋒!
在新愛克事件中,張揚不是成天泡在實驗室,就是全球各地奔忙,李傑這個投資方實際上擔任了飛揚公司的常務副總裁的位置,一個月倒有二十幾天坐鎮蓉城,為張揚穩定後方。一有機會,大半輩子從事金融投資和管理工作的李傑毫不藏私,將在實踐中總結的經驗對張揚傾囊相授。與之相比,馬良鋒也毫不遜色,一手組建了飛揚生物實驗室,還拉了十幾個交好的科學家和門生到研究所工作。沒有馬良鋒,張揚也能拉起一班人馬,可是,如果不用內識能量洗腦,就絕不可能出現無極集團收購實驗室時,四十六名研究人員集體辭職的悲壯一幕。
那全是馬良鋒的人格魅力使然:他把最不好管理的高階知識分子,揉成了一個團結像一家人的集體。
對這兩個亦師亦友的朋友,張揚如何硬得起心來?雖然明知他們現在是吳民請來的說客,心裡卻沒有責怪之意,全是喜悅和激動。
年過四十的人,李傑卻像小孩子一樣,將張揚抱了又抱,臨了還當胸給了張揚一拳:“好小子,比以前壯了不少。說吧,今晚這頓賠罪的飯到哪裡吃?”
張揚還沒有開腔,李傑背後有人輕輕咳了兩聲。那人也是張揚認識的熟人,安勇。
對安勇,透過無極集團收購研究所、游泳館強行“邀請”等事,張揚也漸漸看出來了,安勇絕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說得好聽一點,安勇是忠於職守,說得難聽一點,他是吳民當初安在張揚身邊,監視他的一枚棋子。
被安勇一暗示,李傑才想起此行的任務,沒再繼續嘮叨賠罪請客的話題。李傑尷尬地揉了揉了鼻子,一時之間,還真不知如何開口完成吳民的囑託。
安勇見此,搶前一步,正欲開口,張揚卻看也不看他,轉向一邊比李傑含蓄得多,在一邊矜持地含笑看著他的馬良鋒:“馬教授,你怎麼也來了?其它人還好嗎?”
馬良鋒在到飛揚生物研究所之前,是西北大學的教授,研究所裡,他的門生最多,大家都習慣以教授稱之,張揚也認為,搞學術的人更應該稱呼學術職稱,而不是行政職務,所以,他很少稱呼馬良鋒為所長。
對一個研究人員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尊重。
馬良鋒也有幾分激動,緊緊地握住張揚的手,久久也不鬆開:“張總,你可算回來了!研究所被……”
“我已經知道了!”張揚的聲音也十分沉重,一想到傅家帶給他的困擾,張揚就恨得直咬牙。
可是,無極集團暗中控制了近3萬億中華幣的財富,那相當於中華一年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之五,鄧澤要考慮國際影響,不能用暴力機器對付傅家,他張揚也不能用內識能量禁錮傅抱一和傅真真,否則,一旦被傅抱一暗中安排的棋子逃脫,以這3萬億的財富(實際上,傅家和它的合作伙伴操縱的資產遠遠超過了3萬億。)進行經濟報復,中華的經濟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對付傅家,必須先以經濟手段侵噬無極集團,將它的影響力減至最低!內識能量,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的“必殺技”,遠未到使用它的時候。
張揚剎那間想到了許多,只覺豪氣干雲: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捨我其誰。慢慢地,張揚臉上又露出那種李傑和馬良鋒極為熟悉,有幾分慵懶,卻充滿了自信的微笑:“馬教授,你和研究所同事的假期結束了。請你轉告大家,我需要他們的幫助!不出意外,幾天之後,我們就要忙得四腳朝天,再也沒有休息的時間。”
聽到張揚的話,馬良鋒驚喜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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