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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我都……”
龐維扶起了她,道:“太后,王君只有一個,他在密室呢!”wωw奇Qìsuu書còm網
王太后恍恍惚惚間說道:“密室?”
“是——!”
這時他們對面的牆發出了聲音,原來他們對面的牆是一扇石門,一個身穿藍衫的男子走出來,此人和床上的白政天長的一模一樣。藍衫人上前單膝跪下,眼中含淚道:“母后,孩兒回來了。”
王太后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下來,看著龐維欣慰的臉,憶起了當年——二十幾年前,他還是白德慶眾多妃子的一個,並不是很受寵。那年她懷胎十月,生下一對雙胞胎,龐維即刻命人殺了在場接生的一干人等。當時龐維對他說的話還言猶在耳:王妃,我已經將一切都處理好了,您記住您只生了一個王子。前車可鑑,之前那麼多妃子的兒子都死於非命,現在白德慶已經老了,如果再不保住這兩個孩子,恐怕,白氏王朝真的要落入他人之手。
白政天起身扶住王太后:“母后,還有一個時辰就是卯時,您就等著看孩兒如何為您翻雲覆雨吧。”白政天轉向龐維,命令道:“龐總管,將母后扶會寢宮,沐浴更衣,婚禮照常進行。”
“遵命!”龐維行完禮後,就將王太后慢慢扶出紫陽宮。
白政天拖著千金重的步子走到床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拳頭握緊,然後將被子一拉,將床上的人全身蓋嚴!
遠在千里之外,星空之下,楊紹快馬加鞭地從齊州城往翊都趕,齊州失利,香千載負傷消失,只留下十四個字:飛天精兵,藏閣赤宵,慮者疑人,慎重!
整個皇宮燈火輝煌,喜慶一片,宮人身影匆匆。一對宮女太監行動有素走進了紫陽宮,門快關上的那一刻,一批黑衣人衝進去,他們手一揮,煙塵瀰漫,全部宮女太監一瞬間倒下。白政天從內室裡走出來,全部黑衣人跪下,齊聲道:“王君,請授命!”
白政天,道:“換上他們的衣服!”
“遵命!”
在收拾換衣的過程中,白政天見地上的有一個太監的臉很熟悉,他眼神突然一亮,是宋全,是羅延山的貼身奴才,他曾經見過一眼。他指著宋全道:“將此人抬密室裡,剩下的不留活口。”
“是!”
在皇宮前庭朝堂前面的廣場上,已經是大批官員宮人,新娘的轎子早已來了,就等著新郎來迎接。朝堂門口一排位置,正中間為王君之座,左邊為王太后,右邊則是未來王后之座,然後依次是一些妃子,再則是一些重要大臣。王太后抓著衣服,手心裡浸滿了汗,旁邊的羅延山則摸了摸鬍子,露出詭異的笑意。
城闕之外便是他的精兵守衛,吉時已快到,他料定白政天使不可能出來。新娘轎子處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王座前,但看王座上沒有人,紅地毯兩邊的貴客表情凝重,心思難度。坐在最前面的楚南天看了一眼對面的李宏煥,站到紅地毯上,道:“參見太后,時辰將至,為何還遲遲不見王君。”
王太后原本就緊張,被他這麼一問,眼神驚慌,不知如何作答。羅延山立刻站出來,對著楚南天,當然也是對著群臣宣佈道:“王君不會出現了,他已於昨日病故,命臣下為代王,總理朝政!”他的話音一落,已有許多士兵手執利刃衝進來,來勢不凡。坐在轎子內的茗碗心頭一緊,想起了花箋!當下人心一片慌亂,場面一觸即潰。這則訊息對於被矇在鼓裡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聲悶雷,毫無準備之下,一些老臣有些站不住,頭暈目眩。
朝中老臣王丞相跌跌撞撞地跑出來,指著羅延山,厲聲罵道:“簡直一派胡言,你這亂臣殲賊,把持朝政,陰謀篡權,人人得而誅之!”
羅延山突然覺得胸中煩悶,但他仍舊大聲說道:“王丞相,我看你老人,我今天就算取白氏而代,你又敢拿我何,天下人又敢拿我何?當今王君沉迷酒色,不理朝政,理當讓賢人繼之!來人,將這個妖言惑眾的老匹夫給我下去斬了!”
“誰敢!”一聲洪亮的聲音從朝堂內傳出來,充斥了整個廣場,這聲音透著一股橫掃千軍的氣勢,眾人都望著朝堂內,就連羅延山也不例外。
一身新郎裝扮的白政天從朝堂內緩緩走出來,步履優雅有力,氣勢不凡,隱隱蔓延著一股王者之尊的霸氣,直叫人不敢逼視。羅延山的瞳孔不斷擴張,胸中流動的血液不斷往上衝到喉嚨。
王丞相立刻跪下,泣不成聲道:“老成參見王君,王君萬壽無疆!”聲音雖沙啞,卻也給眾人下了一料猛藥,所有人紛紛下跪,重複著王丞相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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