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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疼愛的弟子回來了,便立刻出來牽馬迎接,其中一人更是飛跑進去通知莊主。稍後,大門前一片安靜,只有守衛守立在大門兩側。大門左側圍牆拐角處,一名紅衣女子悄無聲息地走出來。顧香塵,道:“秦夜,我總算把你等回來了!”
一間寬大的書房內,空氣沉悶,楚南天站在一幅字畫前,背對著眾人,不發一語。良久他才轉過身來,看著秦夜和原飛漫期待與急切的眼神,有些無奈,道:“你們真的執意如此,這麼說是我這些年怠慢了你們?”
“叔叔,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心中有愧!你待我恩重如山,我萬死不能報!”
“既然不是,好,漫兒你說那又為何?是不是我那劣兒?”
“不不不——莊主,您嚴重了,少莊主只是年少衝動,一時無心之舉,絕不是他的錯!”
“莊主——”
三人一齊看過來,站在一旁的攜陽子,道:“既然夜兒和漫兒都想離開,何不讓他們出去歷練一番。年輕人嘛都是雄心壯志,不拘泥於井底之蛙,總想著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經一番寒暑,又豈會知人生苦短啊!哈哈哈……”攜陽子看著兩人摸了摸鬍子。
原飛漫立刻挽住攜陽子的手,高興地說道:“還是您老深明大義!”
“你這笑姑娘,是在拿你沒辦法!”攜陽子拍了下她的腦袋,又大笑氣來。不過她馬上又表情嚴肅,又摸了摸鬍子,說道:“既然你們要走,也不必急於一時,先在神兵山莊住一段時間,想清楚了再走也不遲,畢竟你們都是無依靠的時候來投奔神兵山莊,要想離開也得先先仔細考量考量再說!”
“好,這可是您說的,可是莊主——”
原飛漫將目光投向楚南天,楚南天立刻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是管不動了!”
原飛漫一聽他這麼說,心裡暗暗高興,拉著秦夜的手,對著他們兩說道:“我們先去看看師弟師妹們,不打擾你們!”說著很快和秦夜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南天走向門口幾步,又來回走了幾步,然後對攜陽子,道:“你——哎,你怎麼會這麼糊塗,竟然同意他們離開。”
“莊主,這強扭的瓜不甜,強求不來。您不要忘了,秦夜的身上流著血族人的血,我們誰也保證不了秦夜的身份能藏到什麼時候,他又會在何時露出血族人的秉性。至於那把莫邪,我想來想去,我們神兵山莊的根基深厚,根本不需靠那把劍。”
“我知道莫邪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但是我擔心浩林。打他從小,我就想將全身武學授予他,對於夜兒,我並無這麼授意,只是教了他一些防守之術。可幾年下來,我怕夜兒的武術已在浩林之上了。你可曾聽說秦家有一寶?”
“你不會是說……”
“沒錯,就是它——天絕劍法!我費了很多年的精力才查到,原來他們秦家卻有一寶,便是雪原之王留下的天絕劍法。可我派去秦家的人一直沒有找到,我猜測水柔在臨終前一定告訴他兒子藏寶的線索。”
“你懷疑夜兒已經找到了天絕劍法?”
“這一點,我倒是有把握他沒找到。我派去的人一直守在秦家,他們來信告訴我,秦夜在前不久回去過一次,但他們並無查到什麼線索。夜兒在武術上能無師自通,多少和他父親有關,他父親可是血皇,能傳給他的血脈,比起一般人強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是這樣,那你就更應該放他走。你想想,如果他沒找到那套劍法,就必然會再回秦家找尋,那時你派去秦家的人可就要見機行事了。如若不然,那麼他定會找一個偏僻清淨的地方練那套劍法,你只要暗中派人跟蹤他便是。你再想想,如果他們母子倆真的對你感恩戴德,真的對你深信不疑,那麼他們應該早在很多年前就告訴你這件秘密,可是過了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動靜,這是為何?”
“恩——”楚南天走到字畫前,負手凝望,道:“你所說甚是有理,眼下也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只是待我百年之後,這龐大的基業始終是要交給浩林打理,他別讓我失望就好。”
攜陽子嘆了口氣道:“要想浩林如你那樣運籌帷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還年輕,可以慢慢磨練。”
楚南天擺擺手,道:“如今天下局勢已變,白氏一族又重新掌權,形勢已經越來越不妙了!”
“一本劍譜而已,你還怕浩林這孩子練不成這劍法就一事無成了,你可不要小看了你兒子,他的心思可比你精!”
“哎,你是有所不知,這小子沒你想的那麼好,他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