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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荊的左手伸到了身後。
“小心她的左手!“火筠喊到。說時遲,那時快,火荊背後的左手指尖發出一火光,火光衝到金耘的胸口,雖然被他閃過,但也嚇出了一頭冷汗。
“向後退四步,左手……,對,她的左手有空檔,攻他的腰下!”火筠一直在指揮金耘的動作,金耘按照他的指點進攻,很快將火筠逼到了廳邊。
“你們不是說一個人嗎?為什麼出爾反爾?”水菁實在是忍不住了,質問道。
“有碼?我們不是隻上了‘一個人’呀。”說話的是一身灰衣的土昀。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衝著金耘喊道:“金耘,原來你也不怎麼樣,只是一個木偶而已。受人指揮的感覺很好吧?”
我滿意的看到金耘的臉變的紫紅。藍衣的水薀喊道:“金耘,別上當,他在激你,你快贏了,加油啊!”
“激?你們也太小看我了。”青雲冷笑道。“像這種提線木偶有什麼好激的?”
金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衝著火筠大喊。“你閉嘴,我自己可以對付她!”
“小心!”火筠大叫,但是已經遲了,因為火筠的劍已經刺向了金耘的喉頭。
“金耘!”水薀在一旁大喊。
火荊轉身,收劍,一滴銀白色的鮮血劃過了劍身,滴在了金色的鷲尾花瓣上。起身,收劍,轉身,流暢而完美的動作,一起喝成。圓睜著雙目的金耘慢慢地倒下,倒下,倒在鷲尾從中,鮮血,氳溼了一片花海。
“一個。”火荊淡淡的說到。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幾乎是在一瞬間。
所有人都為之動容,木殞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下一個是誰?”火荊問到。
“我覺得你們還是投降好了,免得一死,只要你們交出治療子夫的解藥,歸順於我,我就可以饒了你們的一切罪,而且還會封你們重職。”我接著說道。
“那您也太小看我們了,王。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如果你們可以打敗我們,我就把解藥給你們。“水薀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
“也好,下一個是誰?”火荊搶著問。
“我來!”出來的是木殞她又露出了招牌似的嬌笑,手中握著一根細細的柳條。
火荊提劍就想衝上去。
“我來!”土靖攔住了她。“她是使用木的法術,木儆是我的丈夫,對付她的自然應該是我。”
“不,我來!”
“火荊!”我喊住了她。“還有水薀,她才是主要的,你要攢足了勁兒對付她啊。”
“那……,好吧。”
“商量好了嗎?”木殞笑得很甜,就算金耘剛剛死在了她的面前,她依舊可以笑的這樣甜。“我武器是柳條,你們可以定要小心啊!”她的語氣中的輕蔑令我皺眉頭。
“那就來吧。”土靖笑了笑,抽出了笛子。
木殞手中的柳條一下子伸長,變成了一把長劍,那片片柳葉彷彿變成了倒刺,她伸劍就刺,被土靖靈活的閃過。
土靖的笛子要比柳條短,從一開始就未能佔上風,但是途徑的身形靈活,左躲右閃,卻並未吃虧。她們斗的難分難解,只見劍光閃閃,也只能勉強看清她們的身影。
我漸漸發現土靖的處境很不妙,因為木殞的柳條一會兒變成繩子,一會兒變成鞭子,一會兒又變成棍子,在兵器上佔盡了便宜。土靖的身上已經被柳葉劃出了幾道傷口。
“讓我來!”火荊想要衝上去,但被我攔住了。“土靖一定希望可以憑著自己的力量來戰勝她,你別幫她。”
忽然,土靖使出了鑽地術,鑽進了土裡。
“哈哈哈。”木殞笑的狂妄極了。“打不過就想鑽地逃走?以為這樣我就抓不住你了嗎?”她將柳條插入土中。“追吧!”
柳條在土中迅速的生長,飛快的延伸著,可以看到地面上的痕跡。忽然,柳條停住不動了。
“綁住了嗎?”她伸手去拔,再拔……,拔不動?她雙手使勁兒,卻怎麼也拔不動。
“木……。”身後有人提醒。
木殞其實什麼也聽不到了,她僅僅來的及低下頭,看著一隻笛子從胸口伸出來。她的臉上還帶著那麼甜美的微笑,身子卻慢慢軟了下來。
土靖走上前去和住了她迷茫的大眼睛。微笑著說:“你太大意了,我叫土靖,可以指揮所有土裡的東西,土裡有我那麼多的夥伴,對付一根小小的柳條我還沒有辦法嗎?”
“兩個。”我默默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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