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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遊少菁在肖憐憐耳邊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才獨自走向了校門口。誰知道還沒走出幾步,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教師辦公樓中走出來,出現在了她的視線內。在學校中,熟悉的同學老師出現不算什麼奇怪事,就是因為這個人不應該出現在學校中,才會讓遊少菁覺得奇怪。
“李劍利,你怎麼到我們學校來了?”遊少菁加快腳步趕了過去。平時很少看見李劍利這麼正式的穿著一身的警服,遠遠看去,倒覺得他這個樣子格外英武。
“少菁,我就在琢磨著會不會遇見你呢。”李劍利迎上來,熱情地拍拍遊少菁的肩膀。
“遠遠看著是你,你這樣子真威風啊!來我們學校幹什麼?”
“還不是因為最近你們學校的學生連續出事,你們校長跟我們刑警隊聯絡,要我們給你們搞個安全教育,我們那裡就把我派來了,說是我剛畢業不久,跟學生好溝通。”說到這裡李劍利有點兒垂頭喪氣,因為剛才校長否定了他想要給學生們播放安全教育影片的計劃,而是要求他準備稿子,給全校每個班級上一次安全教育課。
看來連續兩個學生的遇襲事件給校方帶來了很大的困擾,竟然不惜拿出珍貴的上課時間對學生進行安全教育。可是他們也不想想,這會給李劍利帶來多大麻煩,他可不是師範院校畢業的,要他去對著許多學生講課,這不是給他出難題嗎。
“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們校長給你出難題了?”遊少菁果然聰明,一猜就中。
李劍利長嘆一聲,“唉,竟然要我去給學生上課,你說我哪裡會給人上課啊。”
遊少菁咯咯地笑了起來,李劍利這種總是帶著十足的勇氣和熱情做事的人出現這種神情,還真是難得一見的事情,於是安慰他說:“你就當作講臺下面的學生都是白菜、土豆,儘管講你的,不要理會他們就好了!”她這麼說,倒是不介意自己也是講臺下的白菜土豆中的一員。
“說得倒是容易啊。”
遊少菁拍著李劍利的肩說:“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加油!”
李劍利對她這種看熱鬧多過鼓勵的態度不置可否,帶著滿腹的煩惱走了。遊少菁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笑不出來:連續兩個同學受傷害,學校裡又這麼鄭重地找來刑警講課,她心裡有一種不祥預感。
※※※
就好像是故意要證實這幾天一直徘徊在遊少菁心中的不祥預感似的,幾天後,李劍利正式來給學生們做安全講課的第一天,遊少菁一進教室,就又聽到了那種話題:“你聽說了沒有?昨天晚上又有人受到襲擊了……”這一次肖憐憐的臉上卻沒有以前幾次那種隱隱的興奮,反而緊緊地鎖著眉頭。
“什麼?難道又是咱們學校的學生?是誰?”遊少菁驚訝地睜大了眼,這才幾天工夫,陳天還在醫院躺著沒脫離危險期,凌晶也還沒有回到學校上課,怎麼會又出現一個受害者。
“咱們學校的沒錯,但不是一個,也不僅僅是學生,一個是陳老師,他受了傷被送進了醫院。另一個是大樹他們籃球隊的隊長,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肖憐憐說著,眼圈發紅。
“陳老師!咱們班的陳老師嗎?”遊少菁先是大聲叫起來,接著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還有一個人……死了?”
武有樹和肖憐憐一起點頭。
籃球隊的隊長霍小波是武有樹的好哥們兒,昨天下午他們還為了參加比賽一起訓練到很晚。說起打劫學生的事件,他們這些大塊頭都不當一回事,紛紛宣稱,要是劫匪找上他們,誰搶劫誰還不一定呢。結果昨天晚上武有樹就接到了電話,警方向他詢問霍小波的離校時間,因為霍小波在回家的路上受到襲擊,被路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
遊少菁有些頹然地坐下。
事情怎麼會向著這麼糟糕的方向發展?死去的霍小波她也認識,畢竟經常去看籃球隊訓練,怎麼可能對那位大嗓門的隊長沒有印象呢。那麼健康強壯、充滿活力的一個人,昨天還在球場上賓士,今天就……已經不在了?
為什麼接連的事故都發生在自己學校的同學身上?這真的僅僅是搶劫傷人嗎?還是……“陳老師?陳老師怎麼會受傷的?他也是被人搶劫嗎?”難道這些搶劫犯針對的物件不僅僅是學生,連老師也不放過了?
“聽說陳老師也是傷到了頭,他是在學校裡受的傷,被別的老師發現送到醫院了。”
“昨天晚上的事……”
遊少菁有些詫異,“在學校裡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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