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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就被送去神侍院會不會和雪霓虹的決定有關?
很快,秦坪海就給了她答案:“千年延續的血祭,本座和雪管事心有慼慼卻也無可奈何,不敢有絲毫忤逆秦法太上長老,奪神教神子的出現使我們見到了一絲曙光,或許你可以勝過秦法太上長老將這世道改變,如今和你一交手,本座相信雪管事的眼光……”
由於失血過多,他臉色煞白,頓了頓接著道:“震木國推薦了兩人來,既然認出其中之一是你,那麼另一位的身份便昭然若揭了,在他露出第五重實力後,雪管事就找上他,藍家主也是聰明絕頂之人,三言兩語便和雪管事達成共識,我雖不知道你和奪神教教主是何時換過了神侍精舍的神侍衛隊,但卻知道島嶼上的崗哨分佈圖是雪管事交給藍家主的。”
沈行風聽他道來,一雙窅黑的眸子緊緊盯在他臉上,不發一言,心中卻湧起百般計較。
若真如他所說,那麼,秦坪海和雪霓虹早就有了反叛神侍院之嫌,一方面殺秦素,殺秦英,獨斷專行,神侍精舍中發號施令獨攬生殺大權,另一方面卻又為神侍院培養人才輸送戰力,這般矛盾,一則可以理解為明面不敢忤逆秦法,暗地裡陽奉陰違,再則卻也有秦坪海苟且偷生混淆視聽,不敵沈行風祈求博得一絲殘命的意思。
☆、第17章 夜襲精舍(下)
秦坪海畢竟吃的鹽比她吃的米要多,一眼看去便知她心中疑慮,不禁又是一聲苦笑:“神子心思縝密,這是好事,不過,請你好好想想,這麼久以來,明知你的身份,雪管事可做過傷害你的事?本座可為難過你?”
不用想,答案很明顯,沈行風搖了搖頭,冷道:“你們敢背叛秦法?”
“並非背叛,而是期望有個人能令他懸崖勒馬,結束血祭,實不相瞞,在神侍院初始成立之時,沒有能力牽制皇室和宗家,一直都是我秦氏一脈血祭,延續了近百年才將皇室和宗家拉下水,造成此等血腥罪孽,實在萬死難辭其咎,本座在第十二重盤踞多年,參悟修煉,方知心魔難除,恐怕再難寸勁。”秦坪海懇切地說道,撫著鮮血直流的右臂坐倒下去。
這一刻,他哪有太上長老冷酷狠辣的氣勢?有的只是一個身上流著秦法傳承了不知幾代的血脈,看透世態炎涼自覺罪孽深重的長者罷了。
難得他身在汙濁,卻有一顆尚未完全墮落的心靈。
“你的這番話我就收下了,不過,神侍精舍還是消失的好,至於你,可願為我做件事?”沈行風心中一嘆,口中依舊涼薄地道。
秦坪海微微一愣,抬起臉來。
“神侍精舍遭遇奪神教大護法青龍率眾襲擊,太上長老擊殺教徒無數,卻難以護得住精舍內諸多修煉者,殺出一條血路帶領少數第八重以上的武修狼狽迴歸神侍院上報,請秦法和其餘太上長老定奪,鼓動他們對奪神教發起正面進攻。”沈行風掏出沈澤淵在她離開時送與的靈藥,倒出一粒交給秦坪海。
“神子三思,神侍院損失兩頭神獸,可還有另外三個,奪神教在沒有聯合五大宗家前斷不是神侍院的對手,一旦正面進攻,將會損失慘重。”秦坪海接過來直接塞進口中,傷處神奇地收口,止住血流。
“短期之內神侍院是發不起正面進攻的,不日這三頭冒牌神獸也會殞命,自顧不暇哪有餘力?你只管照我的意思去做便是。”沈行風自信地說道,且不論七大星君已去行事,單單藍鴻逸一人,相信也能攪亂一池秋水,雷聲大雨點小,這正面進攻一時之間打不起來。
她要的是分散神侍院對離火國雲慕的注意力!
秦坪海心頭猛震:“你是如何……算了,本座無權知道,但是,離火國之行……”
“我知道。”
“你知道?”
“不錯。”沈行風將身上蓄勢待發的氣勢收斂乾淨,扯動嘴角:“去通知雲家下一年血祭者還是雲慕這種事,神侍院怎會派我這個新人前往?想必是你暗中橫插一腳攬上身來交給我去辦,既然明知我的身份便知道我和雲慕的關係,你這般良苦用心,不就是讓我去救上一救他麼?”
秦坪海一怔,旋即笑了起來:“窺一角而知全域性,沒想到你竟猜到了,神侍院確實沒打算讓神侍精舍內的新人出任務,一個藍鴻逸六年血祭不死已經讓太上長老們快要氣死了,又來一個雲慕,時值動亂局勢不穩,絕不能讓他活在世上,於是,暗中安排了不少喬裝的神侍衛隊高手,看樣子縱使引起天下公憤太上長老們也在所不惜了,我得知訊息便提議將下一年血祭之人再次定為雲慕,明裡派人前去通知,暗裡配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