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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野火城的人紛紛被殺,慘叫聲四起,鮮血橫流。親衛們以極高地效率殺戮者,每一秒都有數人倒下。
岡森已經回到了船上,靜靜地看著碼頭上的殺戮,深藍sè的眼睛冰冷無情。
但就在此時,野火城的方向陡然傳來了迅疾如雨地馬蹄聲。
岡森抬頭望去,正看到一團火紅sè的火焰直衝而來,人未至,急驟地弓弦聲已經密密麻麻地響了起來。
嘣、嘣、嘣、嘣、嘣。。。。。。
弓弦地聲音無比滲人,每一聲響過,他的親衛就倒下一人,都是臉面中箭而亡,箭矢方位異常刁鑽,怎麼擋都擋不住。
這些擁有鬥氣的親衛,被人如狗一樣屠殺著!
片刻之間,他的親衛就已倒下大半。
馬勒大聲吼著:“防禦,防禦!”他的話音剛落,一支利箭就直奔他的眼睛而來,緊急關頭,馬勒只來得及一偏頭。
隨即臉上就傳來一陣劇痛,他伸手摸了一把,只感覺臉上多出了一道深深地血槽,血液不斷地從傷口淌出來,頃刻間就將他半邊臉糊滿了。
紅影奔到了近前,卻是一匹火焰般地戰馬,馬上坐著一人,讓船上的岡森看的眼睛一縮,是那個騎士,奪去他妻子的人,想不到擁有如此箭術!
不到半分鐘時間,對方連shè了二十箭,碼頭上的親衛站著的人就只剩下了七個,不論對方的武技如何,就光這種恐怖的箭術,就讓岡森無比忌憚。
鬥氣或能防禦鈍器擊打,但對於箭矢,長劍等利器,卻無法有效防禦,否則,掌握了鬥氣,還穿什麼鎧甲。
“岡森,明天不是還要和我決鬥嗎?怎麼,想跑?”蘇銘輕蔑地說著。
他此刻心情非常糟糕,急需找些倒黴蛋傾瀉他的怒火!
他扔掉了手上那副被shè散了架的強弓,從背上抽出了長劍。
話音剛落,也不等岡森回話,流火猛然前衝,蘇銘長劍閃過一道流光。
親衛隊長馬勒只來得及側了側身子,鬥氣都沒來得及爆發,頭顱就飛了出去,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武技!剩下的六個親衛看的目瞪口呆,岡森則眉頭緊皺,而碼頭上的野火城士兵則紛紛歡撥出聲,這是野火城的騎士,他們的騎士大人!
岡森一手握上了劍柄,冷冷地道:“你的名字叫蘇,我知道。沒想到你倒是有些狂傲的資本。但很可惜,你碰上了我!”
他身上,明亮的藍sè水系鬥氣如火焰蒸騰,尤其是手中的長劍,幾乎就像要燃燒起來一般。
猛然,岡森從船上一躍而起,直接跨過數十米的距離,一劍向蘇銘刺了過來。
這一招突刺,迅疾到了極點,岡森用它對付敵人,屢試不爽,沒幾人能躲過去。
這種中位的初階鬥氣加持後的力量非常龐大,甚至超過了蠻獸人,蘇銘第一時間就分析出,以他現在的身體力量,根本不能硬擋。
胯下的流火如他心意,猛地側身,靈動地和一團被驚起的羽毛一樣,以毫釐之差躲過了岡森的直刺。
岡森身在半空,無法轉折如意,只能從流火身側衝鋒而過。
這一招太快,發動後連他自己都無法在半空中做出有效應變。
但流火可也不是善茬,岡森衝過去地瞬間,一個爆裂的完美后腳踢,嘭的一下,直直踢在岡森的後背之上,將他踢地飛了出去。
蘇銘能看到岡森背後的鎧甲上多了兩個深深的馬蹄印,可見流火這一擊的份量。
岡森的親衛一見騎士大人被擊中,立刻拋下對蘇銘的畏懼,不顧一切衝過來。
但衝的最前面那個,被蘇銘閃電般的回身一劍,頭顱被刺穿,劍尖從後腦透了出來,連帶著頭盔也刺地通透。
這種兇厲的武力立刻讓後面的五個親衛不由自主地止住了步伐。
但別忘了,這裡是野火城碼頭,還有一百多野火城的人,其中還包括了三十多個士兵,這些人狂叫著衝上來,氣勢高昂無比,立刻將膽氣已頹,如喪家之犬地親衛給淹沒了。
蘇銘將注意力放回到了岡森身上,這個騎士顯然是受傷了,轉過身時,嘴邊都是血跡,也不知道是嘴巴磕在了石頭上了還是內臟受傷吐的血。
確實,普通人要是被一匹能跑到120千米每小時地烈馬後腿實實在在地踢中,脊柱肯定會被硬生生踢出身體,整個人都散架。蠻獸人的全力一擊也不過如此。
岡森還能站起來,已經足夠自傲了。
岡森臉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