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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想到有人能dú lì殺死一隻蠻獸人,所以懸賞令甚至沒有說明針對dú lì擊殺的獎賞。
“我看,這小子絕對會成為男爵的家族騎士,肯定跑不掉,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有人信誓旦旦地斷言。
不管外界如何評價,蘇銘依然無動於衷,他甚至不是直接往城政廳去的,而是走向了酒館,他得跟老霍伊說一聲,早上不能到酒館幫忙了。
老霍伊早被酒館外的動靜給驚動了,早已站在了酒館門外,見到蘇銘拖著的獸人,眼睛立刻睜得老大,裡面隱隱地爬上了血絲。
他以一個老年人完全不可能擁有的速度衝到了獸人屍體旁,看著這獸人醜陋的滿是血跡的五官,還有肋骨上斜斜插向肌肉的那把木劍,突然間就放聲嚎哭,同時狠狠地用腳踩著獸人的身體。
死去多時的獸人身體失去了很大程度的強度,霍伊全力踩踏下,身體骨骼不斷地被踩裂,傳來咔嚓咔擦地裂響。
霍伊全力踩了幾腳,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傷心至極地痛哭著,就是這該死的雜種,殺了他兩個兒子,斷了他家的後,他對獸人的仇恨,足足在心底埋藏了二十年!
跟出來的安娜看到這一幕,淚水也直湧了出來。
老男人那沙啞低沉的哭聲聲音雖然不高,但卻直透人心靈,也引發了人們對獸人的仇恨。
所有人都爭先踩踏這獸人的屍體,倒是將就將正主蘇銘給擠到了旁邊去了。
蘇銘苦笑了聲,扶起還在地上痛哭的老霍伊,將他攙進了酒館。
一到酒館內,霍伊立刻抓著蘇銘的衣服,急切的問著:“那獸人是誰殺的?”
呃~蘇銘呆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不就是我殺的嗎?難道還有別人?”
霍伊猶自不信,剛剛發洩了情緒的他已經差不多恢復了正常的判斷力,他捏了捏蘇銘的手臂,奇怪地“咦”了一聲,又仔細捏了捏,這才有些不確定地道:“真是你殺的?”
他本來想打擊蘇銘的,但剛一捏上蘇銘的手臂,只覺其手臂雖然不算粗壯,但肌肉綿中帶韌,渾然一體,他使勁一捏,還帶著一股反擊的彈xìng,震得他手指隱隱發麻。
他以前也是戰士,知道擁有這種肌肉,就意味著極強的爆發力和耐力,如果蘇銘的身體真的是這種素質,那擊殺獸人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在墓園裡設了幾個陷阱,獸人踩進去後被割斷了腳筋。還有,你也知道的,我堅持練了三年劍術。”蘇銘掩飾道,他知道,相比於這個,真相更沒人信。
獸人腳上的傷口老霍伊也看到了,蘇銘這麼說,他下意識得就信了。
不過就算是殘廢的獸人,能夠成功殺死而自己不受傷,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霍伊欣慰地對蘇銘道:“昨天你挑戰那個外鄉人,我還替你擔心,現在看來,當時處於險境的,竟然是那個外鄉人啊。以前看你練那柄硬木劍,我還一直當你是玩玩的,沒想到真被你練出成就來了。蘇,你終於長大了!”
說著,霍伊拍了拍蘇銘的肩膀,那表情就像看著自己的子侄一般。
這讓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蘇銘有些感動,但他卻不得不提出離職的要求了:“霍伊,你看,我今後恐怕無法在酒館幫忙了。”
“哈”霍伊奇怪地看著蘇銘:“你已經能dú lì殺死獸人了,這是多麼了不起的成就,怎麼還能窩在我的小酒館裡,野火城的男人,戰場才是歸宿!再說了,野火城孤兒寡母多的是,我去僱個nǎi子圓溜的寡婦,生意絕對比現在好的多。”
他這話一出口,蘇銘釋然,但卻引來了安娜的呵斥:“父親,戰場如此危險!您怎麼……”說著,她看向蘇銘,一臉不捨。
安娜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霍伊打斷:“別說了,你一個女人懂什麼。蘇是天生的戰士!野火城比我的酒館更需要他!”
眼看著霍伊和安娜就要爭吵起來,蘇銘連聲道:“安娜,有沒有吃的,我和這雜毛畜生折騰了一夜,可是餓死了。”
安娜恨恨地看了霍伊一眼,轉身進了廚房。當年她的哥哥和丈夫就是這麼被父親給趕上了戰場,結果,結果一個都沒回來。
不一會兒,安娜就端著一大盆nǎi酪走了出來,旁邊還放了一大杯濃郁地牛rǔ,看的老霍伊眼睛都突了出來,連聲嚷嚷:“你。。。。。。這是把我的家底全端出來啦?!你叫我以後喝西北風去?”
安娜冷哼一聲,兀自不理。
蘇銘則享受著美味,悶聲猛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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