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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外浪濤洶湧,身側卻風平浪靜,這不是蘇銘本身的力量,而是他身上的衣袍自動的護持。
“果然是寶物啊”蘇銘再次感嘆。
所以獸人幾近狂暴,卻根本摸不到蘇銘的衣角。三記最強大的攻擊都未擊中對手,讓他立刻停止了無意義的動作,團身防禦住自己的要害,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起來無懈可擊。
剛才的全力攻擊,讓獸人血液沸騰,在其呼吸間,濃郁的白汽不斷的從鼻孔中噴shè出來,就像銀河系中滿負荷運轉的戰鬥機甲。
蘇銘再次出現在獸人的眼中,仍然從容不迫,這讓獸人感到了一絲畏懼,他的勇氣和戰意已經在之前最強大的攻擊中全部打了出去。此時,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已經從巔峰消退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獸人,jīng神從高峰陷入了低谷,而敵人似乎永遠沒有變化。這讓他退縮了。
虎有三式,三擊不成則怯,獸人與此類似。
獸人攻擊蘇銘只是為了食物,最終目的是為了生存。現在生存遇到了威脅,他也就沒必要呆在這裡了。
他嘴裡發出威脅的低吼聲,慢慢向後退著,準備臨走前帶走剛剛挖出來的食物。吃不到好的就算了。但既然來了一趟,總不能一無所獲吧。這是獸人的簡單想法。
獸人正面對著蘇銘後退,但他退一步,蘇銘就跟上一步,一直保持著最佳攻擊距離。
一直到獸人一隻手抓起原先扔下的那具屍體,依然在蘇銘的攻擊距離之內。
於是墓園裡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強大無比的獸人不斷後退著,而弱小的人類卻步步緊逼。
這種從未遇到的狀況讓獸人煩躁不已,他原本的平靜狀態被打破了,眼睛開始充血變紅,呼吸不知不覺變粗起來。
他簡單的智慧讓他感覺受到了侮辱,被食物逼退是對獸人榮耀的抹黑!
等再次退出十步時,獸人將手中的食物一扔,不顧一切的狂衝而上,他誓要打扁這個可惡的小肉人。
蘇銘和獸人的距離不過三米,獸人的狂怒正合他意。這一回,他沒有躲閃,而是對沖而上。
三米,對於獲得新生的蘇銘來說,正是能爆發巔峰戰力的極限距離。
在這麼一瞬間,蘇銘的身體隨著對面獸人的攻擊軌跡時刻變化著。
每一次身形變動,蘇銘都相當於全力爆發,只有如此,才能跟上獸人的移動節奏。
蘇銘的身體直直進行了七次微調,直到兩者身體對撞瞬間,微調效果才顯示出來,原本的正面對撞,詭異而又自然地變成了兩者交錯而過!
獸人無法理解這種狀況,一時愕然,出現了反應的遲滯。
這一瞬間,蘇銘完全處於獸人的攻擊死角,他將木劍當做了開了邊鋒的鐵劍使,木劍劍身上帶著高頻率的震顫,從獸人腳筋上一抹一拉,立即出現了和鐵劍一模一樣的攻擊效果,生生將腳筋切斷,廢掉了這獸人的一條腿。
頓時,失去平衡的獸人摔飛了出去,而蘇銘在錯身而過的瞬間,前腳發力,後腳為軸,陡然返身掠回,這動作幾乎與剛才獸人的攻擊如出一轍。
當獸人在半空中無可借力的時候,如影隨形的蘇銘對著獸人另一隻腿又是一劍,一拖一拉,立刻取得了同樣的戰果,隨後也不戀戰,遠遠的竄了開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那一刻到底有多兇險,只要任何地方被獸人的攻擊擦到一點,爆炸xìng地勁力就會從那裡直透進去,絕對會造成大面積肌肉壞死。這在這種對抗中,幾乎就等於死亡了。
即使是現在,經過一連串的力量爆發的身體,每一處都滾燙滾燙的,超負荷運轉的後遺症開始顯現出來,全身都感到微微的乏力。
趁著獸人還沒反應過來的一點時間,蘇銘立刻放鬆全身肌肉,開始休息。
摔飛的獸人雙腳盡廢,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在這人類的墓園裡,他已經陷入了真正的死地。
這讓獸人真正的發狂了,他不顧一切的要將蘇銘撕城碎片!
他眼睛紅的直yù滴血,一聲接著一聲對著早已躲遠的蘇銘咆哮著,一圈又一圈的明顯的空氣波紋從獸人身上擴散開去,聲音中帶著痛楚,更帶著與敵偕亡地狂怒,在他的身邊,所有能扔的東西都被獸人拿起來像子彈一樣扔向對方,場面異常的暴虐。
獸人身後不遠處的木屋,經不住這聲音的折磨,許多地方甚至出現了恐怖地裂縫。
而在城牆上的衛兵們一個個捂住了耳朵,一臉地不可思議,獸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