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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迪卡自然是比我這個傷員要好玩多了,於是,孩子們便擁著迪卡跑到後院去玩,連阿牛也被迪卡一併拖了出去。
“這個時代家庭被拆散的事情很常見,這些孩子因為種種原因失去了父母,出於巧合讓我收留了回來。咳~一個人要教育那麼多的小孩實在是有些困難。所以他們才那麼缺少教化,慚愧慚愧。”牧師說。
“沒什麼,小孩子都是那樣的,你已經做得很好。噢,對了。”我突然想起了菲度:“冒昧問一下,菲度是您的……”
“哦,他呀,”牧師說:“其實他和我沒什麼血緣關係。一個月前,我發現他倒在修道院門口,於是便救了他並收留了他一陣子。以後,他就時常回來,每次還給我很多錢,[奇…書+網//QiSuu。cOm]多虧了他,那些孩子才能在這樣的時代裡,不用喂衣食而奔波。”說這些話的時候,牧師的眼神充滿感激。
“起初我還擔心,菲度會不會在外面做什麼壞事。否則就一個人,是很難掙回那麼多的錢的,”那人看著我,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他會是您的夥伴,這樣我就放心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修道士——文森特,”那人欠身行禮道:“能讓傳說中的賢者迪梵。萊特記住我的名字,是我莫大的榮幸。”
我這時才知道,他是把我當成迪梵了。雖然我想辯解,但是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又太過於複雜了。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合適地解釋,加上他那麼崇拜迪梵的樣子,也實在不忍心讓他失望。反正迪梵和我也已是一體了,扮一次迪梵也不錯。但是,迪梵很少在別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面目,他是怎麼知道迪梵長什麼樣子的呢?
“你……曾經見過我麼,為什麼我沒有印象?”我問道。
“噢,是我沒有說清楚。您看……”文森特指著他的前方。
我們已經走到了修道院的後院了,在後院的正中央有一塑雕像。雕像刻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我一眼就認出了是迪梵,他還是那身法師長袍,左手執著他慣用的法杖,右手前伸,手中握著一塊石頭一樣的東西。塑像裡的另一個人也像個修道士,他恭敬地單膝下跪,伸出雙手託著那塊石頭。塑像顯然是立在那裡很久了,但是那上面的人容貌仍然清晰可辨,可見它一直被很好地照顧著。
“雖然您一身戰士的打扮,但是日夜守著這雕像的我,第一眼就認出了您。”文森特激動地說。
“三百年前,疫病在這一代流行,我的祖先運用了他所有的醫藥知識和祈禱咒文都無法治療這種病。就當大家絕望的時候,身為賢者的您就像天使一般地降臨,並拯救了我們。當時您說還有要事,但是又怕疫情擴散,於是您賜給我的祖先一塊聖石。從那以後,疫情成功得以控制,大家便託人刻了這尊石像來紀念您的恩德。雖然三百年過去了,很多人將這件事遺忘了,但是我的祖先卻告誡我們,永遠不能忘記這份恩惠,並且要我們世世代代守護這顆聖石。”文森特解釋說:“說來慚愧,也許是因為我們的修行始終無法到達您的境界,這顆聖石的力量在逐年減弱,從我爺爺在世時起,它的力量已經消失殆盡了。”說這話的時候,文森特一臉窘色。
我學了一個迪梵式的微笑:“我可以看看麼?”
“當……當然。”
我走上前仔細看了看那塊石頭,再怎麼看,我也覺得那不過是塊普通的石頭。於是我伸手去摸,但當我的指尖觸及石頭的那一刻,石頭就好像有了感應似地開始發出光芒,持久不散。我回頭一看文森特,已經拜倒在地上,好像在膜拜什麼神蹟一樣。我順手將石頭取下遞給文森特,他恭敬地接下了石頭。那感覺好像他手中託著的,是他的生命一樣。文森特眼中激動地閃著淚花。
石頭的光吸引了那些玩耍的孩子,他們趕忙圍攏過來看新鮮。文森特捧起石頭,來到剛才那個給迪卡糖塊的女孩面前。就見文森特將石頭按在女孩的額頭,喃喃唸了幾句我不認識的咒文。奇怪的是,我內心居然能感應到咒文在說什麼。這也許是由於我的體內有了迪梵的力量的緣故。正當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個女孩張嘴發了一個類似“啊,我”之類的聲音,當即所有的孩子還有文森特,就表現出了無比的驚喜。那個女孩原來一直是個啞巴。
“什麼事那麼熱鬧啊?”此時菲度也趕了回來,手裡提了一大堆的東西。
所有孩子頓時湧向菲度,都叫著菲度的名字。當菲度注意到那個啞巴小姑娘開口叫他的名字時,他驚訝地望了望手裡託著聖石的文森特,而後又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