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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玉質,嬌羞柔媚,他上解翠玉釵,下解香羅帶,一個個軟語呢喃,半推半就,端的是春色無邊。他按著那個姑娘,扒開大腿,下面怒頭愣腦的傢伙如醉漢搖身,肚子一挺便是狠狠地一傢伙……
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在蘇老爹腦子裡,野花最香的還是樓蘭城裡的。只有到了樓蘭姑娘的床上大展雄風時他才感覺到,自己雖然年過半百,依舊寶刀不老。
他們苦熬幾個月,到了這裡沒命價地折騰,就如在沙漠中渴得久了突然遇上綠洲一般,瘋狂、獸性、不顧一切。
此等事對於他們這種四海漂泊的人來說也沒什麼,但是在自己女兒面前那如何說得出口,蘇老爹突然記起,以前在樓蘭遇上的姑娘,有好幾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小上幾歲,想到這兒心裡面一陣彆扭,暗叫荒唐。
於是,他開始講些光輝的事蹟,這些不便啟齒的齷齪那就不要提了。
說到了上一回去大宛,過龜茲國,他不由頭如斗大。絲綢之路一向都不太平,強盜、土匪、兵強盜那一個個都是些惹不起的大爺,上回他帶去的一百武師卻遇上了匈奴兵,這些捲土重來的賊子,將他上上下下剝得只剩了一條褲衩,好幾十萬兩銀子的絲綢、瓷器都讓匈奴兵搶了去。
所以這天殺的匈奴兵,一定要殺得精精光光的才行,咱們漢武大帝打匈奴那是打得太好了,只可惜沒打掃乾淨,最好是將那些狼崽子,他孃的,老的小的一個都別剩下。
這一回他還是忍不住想來,事實自然不是留戀樓蘭城裡的那些姑娘,畢竟這裡的利潤太大了。仕子圖名,商人則圖個“利”字,若非有天大的好處,誰會拋妻棄子,來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蘇巧兒聽了吃吃地笑,她雖然知道笑話阿爹不對,但這悶都悶出病來的日子裡,她還是笑了出來。
眾人都累了,說了一會兒話都不願說了,蘇巧兒百無聊奈,四下打量著駝隊,這一行的有一百多人,個個都會有一手武藝,就連自己,三腳貓的把式也還是會幾手的。但說到身手最好的,只怕還是兀難長老了。
這個大鬍子的老先生和紅頭髮藍眼睛的波斯少年都是波斯拜火教的教徒,到萬里之外的西漢長安傳教卻被漢武大帝趕了出來。蘇巧兒知道這兩人的武藝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從波斯到大漢可是萬里之遙,沒有一定的本事是走不來的。
可惜他們被漢帝斥為妖術,還和大漢國手起了衝突,這便被趕了回去。
是啊,你們拜太陽拜火神,怎麼就不拜我們大漢的皇帝呢?再說了,人死了當入土為安,你們怎麼能說放外面讓鳥兒吃了?蘇巧兒覺得長老看上去很有智慧,可是連入鄉隨俗的道理都不懂,其實還是笨了些。
蘇巧兒又看了看兩個人,長老人好很,就是嚴肅了些,在自己家裡住了這麼些年,可是整日價地板著張棺材臉,讓她小姑娘家不敢親近,倒是這個波斯少年,叫阿里西斯,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一起溜狗喂鳥鬥蛐蛐兒了,可是她總嫌這名字長了些,便叫他阿里,是個地地道道的“黃毛小子”。她也不知道阿里這小夥子長得到底怎麼樣,金髮碧眼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她常常聽阿里給她講些西域的風情,像什麼會像公雞打鳴一樣的波斯水鍾,像鳥一樣的船,會冒黑油的井,還有高高的燈塔,小山一樣的陵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求著阿爹將她帶出來,若非遠方太過有趣,她也不會離開富庶中原,來這不毛蠻荒。
蘇老爹見天色已晚,再走就怕迷路,吩咐眾武師搭帳棚過夜,明早再走。
晚上天氣突然冷了起來,白天熱得如火,晚上冷如寒冬,這沙漠的天氣在一天之內便將一年四季過了個全。蘇老爹找來羊毛大衣給她披上,讓她在自己身邊乖乖地睡去。
在這荒天野地,那也不用避嫌的,蘇老爹每天睡覺身邊只帶三件寶貝,一件是水壺,一件是腰刀,剩下的一個,便是寶貝女兒了。
第二天一早,蘇巧兒懶懶散散地起來,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阿爹哪兒去了?
她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卻見昨晚的小丘不見了。蘇老爹臉色異常冷峻,道:“是流沙。”
蘇巧兒淡淡地哦了一聲,並不知遇上流沙又怎麼了。
這時眾武師也都圍了過來,像炸開了鍋一樣,紛紛歡呼起來。蘇巧兒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擠過去一看,見地上不遠處的沙土中竟有好幾大堆的貨物,其中有絲綢、瓷器、田玉石、海貝、崑崙軟玉等極為貴重的貨物,貨物似天上掉下來一般。
蘇老爹今早第一個起來見到這些貨物,比起自己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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