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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吃在兵器和馬匹之上,但這一回偃聞的汗血馬已經疲憊,此時乘騎的不過是一匹一般的好馬,而傅介子手中的兵器也已經“鳥槍換炮”,換成了戰場上面兵器之王:槍。
偃聞見了傅介子,更是大喝一聲,加快速度挻戟而至,他的大戟本來是玄鐵烏金我所制,但被傅介子給打折了,現在拿的是一柄方天畫戟,雖然也是大兵器,但畢竟重量和感覺上都不那麼順手了。
傅介子同樣是猛地夾馬肚,以更快的速度迎上去,開始了真正的短兵相接。
元通見匈奴來勢嚇人,一時又開始冒汗了,畢竟是頭一回上戰場,這麼多人隨便誰不小心碰你一下,小命兒多半就懸了,但傅介子是他的師侄,衝在最前面,他為了面子就是死也得跟著衝。
傅介子眼睛死死地盯住偃聞,似乎偃聞的速度一下子變得慢了,兩軍相交,傅介子長槍陡然間刺出,直奔偃聞的心窩裡捅去。這一刺他練過無數次的,在戰場之上,任何花哨的把式都意味著死亡,只有最簡單、最有力、最快的攻擊才是保命的法門,這一招平白無奇,卻有不下百人已經死在槍尖之下。
偃聞同樣是奮通一擊,大戟劃了個弧線,直齊傅介子頭頸砍去。
兩人一招之下立判生死,竟是誰也不讓誰,一出手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絕殺。
傅介子也有些怕了,方天畫戟如果在自己頸上打實,自己的腦袋也就搬了家,當下身子一斜,向馬肚下面鑽去,長槍仍是如同離弦這箭一般插向偃聞胸脯。
偃聞閃避不得,當下提轡而起,跨下馬兒前蹄人立,方天畫戟方位不改,仍是直砍過去。
鮮血飛濺!傅介子坐騎背部被大戟剖開,腸子和著血水滾了出來,傅介子從馬肚之下一下斜竄摔出兩丈有餘,而長槍已經死死地釘在了偃聞坐騎的胸口,槍尖從馬背後面露出來,上面掛著血珠兒顆顆閃落,銀白的槍尖指著偃聞的肚子。
偃聞坐騎也當即斃命,將他從馬上顛了下來,滾在沙土之中。
傅介子長槍丟了,當下從腰間掣出元武劍護體。匈奴兵足有千人,傅介子沒有了坐騎便不再是這些騎兵的對手,元通這一回真的變兇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削了一個匈奴兵的腦袋,飛騎趕到傅介子身邊,高呼:“小傅,上馬!”
傅介子騎上元通的坐騎,一劍攔腰齊斬,將一匈奴兵斬到馬下,這也是他殺人致命的絕招,但更多的效果是為了搶馬。傅介子飛身跨到匈奴馬上,調轉轡頭趕了過去。此時偃聞早就已經換上了馬匹,再一次衝殺了過來。
此時陸明看出苗頭,也棄了匈奴中軍來救傅介子,漢軍的攻勢暫時一弱。
偃聞見勢不對,打馬便走,傅介子全速掩殺。
陸明趕到傅介子近前,高呼道:“將軍,你怎麼樣?”傅介子見陸明回師,大怒不已,喝道:“誰讓你回來的,給我追!”陸明得令,調轉騎兵再一次迎頭趕上。然而,此時匈奴兵已經扼住了頹勢,兩軍勢均力敵,誰也佔不到便宜。
傅介子急著去救援鄭吉的先鋒騎兵,現在卻兩軍膠著在日不落沙丘,又出現了未曾預料到的情況。不過情況還好,耿龍的大軍再過幾個時辰便會趕到,可怕就怕匈奴的大部隊也在往這邊趕。
怕什麼來什麼,過得不到一個時辰,匈奴兵大部隊趕到。
人數在三萬人左右。也就是說,差不多匈奴的全部兵力都已經到了日不落沙丘,這裡將是刀劍噬血,壯士埋骨的地方。
元通心頭打了個突,強笑道:“小傅,來的鬍子好像挻多的。大概有多少人?”
傅介子道:“如果我算得不錯,匈奴兵的全部主力都在此處。鄭吉的先鋒也不知怎麼樣了。”
元通一下子再也笑不出來了。傅介子沉聲道:“耿將軍的大軍再過幾個時辰便到,我們只要堅持住兩到三個時辰便可以。”
這時匈奴也看出了漢軍的意圖,當下搶攻。
傅介子看準地形,日不落地形呈葫蘆狀,兩邊皆為高高的沙丘,左右各有腹地,中間有狹長的溝地,傅介子當下下令漢軍稍退,扼以重兵在沙溝地段,堅守為主。
匈奴兵四萬多人集結而至,屯兵葫蘆腹地,左大將軍鐵穆爾引軍而至,一杆狼頭大旗迎而招展,自然,這是個假中軍。誰也不會把自己的中軍暴露給拼命的敵人,除了剛才這種短兵相接以外。
傅介子將大軍安排在此地,匈奴兵人數上的優勢一下子降低了不少,太過狹長的地段容不下太多計程車兵,傅介子的八千士兵盡數能保。
元通見匈奴大軍四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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