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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子見她今天的火也消得太快了,雖然覺得很不真實,但還是很高興,忙將飯菜端來,來給葛妮亞餵了一會兒,這倒不是討好她,而是發自內心的憐惜她,作為一個男人,的確是很難抗拒潘幼雲的魅力,更何況在那種情況之下,但是他心裡面卻著實很後悔,特別是起來之後感覺到很空虛,他現在想的只是好好呵護懷裡的這個女子,再也不三心二意得做出傷她心的事情。
葛妮亞搖了搖頭,道:“早吃飽了。你早點兒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一早還要去復活場。”傅介子道:“我在這兒陪你。”葛妮亞道:“你回房去吧。這幾天復活場的事情太多,我得好好休息才不會出錯。再說,這幾天我也有點兒不方便……”
傅介子也只是說說,其實真的和葛妮亞一起睡,自己還真是有心無力,下面自中毒以後一直脹痛不已,現在雖然消了不很多,但是卻決計經不起折騰,聽了只好道:“那你早些休息,明天我送你去復活場。”
退出葛妮亞的房間之後,傅介子感覺到一陣虛脫,葛妮亞今天這火消得有些不正常,他心裡面感覺到一陣拔涼,比她發火還要嚴重許多,心裡面還狐疑著,莫不是她已經不再愛著自己了?如果是殷茵這小妮子知道自己亂搞女人,她非摔盤子摔碗,跳起來跟自己罵鬧,如果那樣,傅介子心裡面反倒踏實些。
傅介子現在不想回房去,因為身子下面脹得厲害,所以一個人跑到水潭邊上準備去洗個澡,很不巧,潘幼雲也在。
兩人見面不由有些尷尬,傅介子忙迴避開來,過得一會兒,潘幼雲款款起身,道:“說得怎麼樣了?葛妮亞應該沒有怎麼生氣吧?”
傅介子奇道:“你如何得知?”
潘幼雲笑而不答,道:“你不明白就算了。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就已經悉心向佛,不論葛妮亞現在信與不信,我都不會對她有威脅。”
這事情潘幼雲已經和他說過了,現在一時感悟,說了一些關於自己對情對愛,甚至對床第這事的心得看法,若換在平時,傅介子聽了非天人交戰不可,可是現在剛剛和葛妮亞說好,他心中竟無半點兒綺念。
潘幼雲道:“看你難受的樣兒,你挪個窩,我到石頭上坐著,你去水裡泡會兒。”傅介子不由一窘,咕噥道:“這你也知道。”
潘幼雲淺笑道:“你和狀況相似,我也是那裡不舒服,才到水裡來泡的。”
傅介子不敢接話,心知潘幼雲說話生冷不忌,自己還是少說的為好,當下老老實實得跳到水裡面泡著,這一泡果然是通體舒泰。
潘幼雲還在說著她的體悟,看來她是真的悟道了,許多道理傅介子本來不信,只是經她一說,又不由得信了幾分,經過潘幼雲的一指點,傅介子剛才想到的一些事情也都通透了許多,嘆息一聲道:“以前就聽殷茵的父親說,真正愛不是得到,而是給予。這個看似簡單的道理,直到今天親身經歷方才明白。現在我只想讓葛妮亞不再受到任何傷害,也不讓她受任何委屈,給她踏實與安全的感覺。”
傅介子說完怕潘幼雲鄙視自己,畢竟這是個人人都會說的道理,可是潘幼雲聽了神情卻並沒有那麼不屑,而是嘆了口氣,道:“話是如此,可是要真正想明白又何其困難。你現在想明白了,可是真正做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替葛妮亞感到幸福。”
潘幼雲說完緩緩起身,道:“我回去休息了,你繼續泡。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到葛妮亞的房間去……”
潘幼雲忙道不用,潘幼雲款款一笑,轉身而去,傅介子從上午一直睡到了晚上,現在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加上身體難受,所以泡在裡面就不怎麼想起來,約過得一個時辰,傅介子正要起來,突然見到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輕飄飄得出現在屋頂之上。
月黑風高殺人夜,傅介子心頭當時就一緊,這勾當自己也幹過,目的不是殺人就是盜物,當下從水裡面起來。這裡居住的只有四個人,葛妮亞、潘幼雲、北聖女和自己。
很顯然,這個刺客是衝著自己四人而來的,他是出來洗澡的並沒有帶火焰刀和長槍,只是便了一些隨身之物,三件東西,一把插在靴子裡面的匕首,一支袖箭,還有懷裡的銀針,雖然是用來治病的,但是也是傅介子殺人的暗器。
傅介子在暗中應該沒有被發現,他見那個刺客手中拿的是兩根繩子,在空中一抖便撒出十丈之遙,如同蜘蛛一般能在空中到處行走,不由心頭暗自震驚,他在樓蘭的時候也曾以繩弩為工具飛簷走壁,但那是機括之功,而這個人似乎是對繩子這東西極為熟悉,可以讓它隨著自己所想的到達任何地方辦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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