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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了。可是、可是……”傅介子想到有些好笑,這個姑娘光溜溜的躺在身前,以後看你還怎麼神氣。
“可是什麼?”
北聖女咬得嘴唇都快出血了,道:“我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哦,還有以前的。”傅介子本來就沒有想過說出去,嘿嘿笑道:“這個自然。還有別的事嗎?”
北聖女見他答應了,心頭方才舒了口氣,道:“沒了。哦,還有一事!”北聖女今天有些心不在焉,道:“我已經問出了一條通往王治的捷徑,只是要在此地等上一日。”
傅介子道:“什麼捷徑?為什麼要等上一日?”
北聖女道:“這裡是一個身毒部的旁支小村莊,而且居住的都是一些……”北聖女又四下望了一下,道:“都是一些賤民。”
傅介子聽了蹙眉道:“賤民?”他對老者的印象頗好,不願用賤民來形容他。
北聖女道:“是的,這個村莊裡的人全都是以剝牛皮為生的人,他們將周圍的牛皮收集起來一起運往部落的中心。”傅介子道:“剝牛皮的便是賤民?你身為聖女,實在不該對他們這般稱呼。”
北聖女道:“你誤會了。在身毒國,牛是聖物,是不可以殺的,即使是病牛、傷牛也不能殺,只能等養到自然死之後再從將牛皮剝去。而這剝牛皮的人就是身毒國最低等的賤民,而且只能祖祖輩輩幹這營生,這個村莊久而久之就成了這種賤民的聚居之地。他們一般都是走四方的人,哪裡有牛不行了他們就趕往哪裡,所以這方圓兩百里的地方他們都知道,我問了一下,從這個村莊有小道可通腐水河,再坐船過江可以達這個身毒部落的中心。”
傅介子道:“這有何近路?”北聖女道:“在這個身毒部裡有人將牛皮送到部落中心,會有官船順河而下送到身毒的王治,我們可以以使者的身份前去,然後搭船而行,直接趕到王治。”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傅介子叫過星聖女商議了一番,再去找兀難長老說說,兀難長老也同意了。
第二天就在這個村莊裡面休息一天,因為老者兒子還沒有將所有的牛皮收集起來,傅介子趁著有這個閒心去看看那大象,他一心要將大象運用到戰場上,至少要帶回漢朝,可是等他和這個老者細談之後才發現根本行不通,大象是這裡土生土長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去寒冷乾躁之處就活不了,而且大象馴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大的問題是,這傢伙走不快,比起劣馬尚有不如,所以想搬回大漢去實在是天方夜譚。
既然帶不走,傅介子帶是決定去騎一騎,老者很爽快得答應了。
兀難長老上了年紀不願去遭這份罪,但是星、北兩聖女雖然是靜若處子的聖女,但也忍不住想騎騎,所以立時就附和了起來。
傅介子對這大塊頭有些迷戀,雖然帶不走還是決定畫下來,他是貴族出身,貴族這人不懂琴棋書畫會被人恥笑,所以傅介子也學了一些,雖然畫技有限,但也能畫出個七八分像來。
這裡沒有畫板,傅介子只得用隨身攜帶用來寫公文的絹布,畫之前決定先騎上去找找感覺再畫,老者帶他到大象前面,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撒歡似得跑在前面,來到大象跟前撂腿就爬上了象牙坐在上面,大象用鼻子捲了卷他,一點兒也不生氣。
這個大塊頭給傅介子的印象就是溫順。
象背上有繩子,騎大象只能這麼爬上去,可不像馬鐙一般踩著上去,傅介子正揪著繩子欲上去,這大象卻突然發飈,又叫又甩,兩下就將傅介子給丟在了一邊去。
傅介子在地上摔了個結實,痛得眼睛直冒星星,馬匹發癲他還有能力制服,但這大象也太大了,要治服何其困難,被摔了一次之後就不敢再隨便前去了,老者前去將大象牽老實了一些,傅介子再上去,結果仍是兩次被摔下來。從象上面摔下來又高又重,傅介子估計再這麼摔幾次自己就廢了,心說,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不騎了還不行麼!
北聖女見傅介子摔下來的時候忍不住和星聖女過來扶,可是扶起了傅介子之後又少不得冷嘲熱諷幾句,傅介子摔得沒有力氣,不與她這小妮子計較,哼哼兩聲道:“有本事你去試試。”
北聖女早有心要試,但見傅介子摔得那麼慘,有些猶豫。老者牽過象來,給三人大談緣分,老者信奉佛教,佛教最講的就是緣份,傅介子沒聽進去,但是北聖女卻長了膽子,加上被傅介子一擠兌,哼哼兩聲就要騎。
可是她還沒有過去,大象就扯著繩子往水灣邊上走,老者拉也拉不住,小孩兒還在象牙上面坐著,見了也拿小手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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