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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讓傅介子很難想象。
傅介子還是答應了,頭陀立時答應隨他下山,如果能在貴霜翕侯處佔穩腳根,宣傳教義,也是功德一件。
傅介子不由看向潘幼雲,潘幼雲和頭陀說了幾句,卻是匈奴語,傅介子和星聖女都聽不懂,過得一會兒,潘幼雲道:“既然師傅有心傳教,他本是四方雲遊的頭陀,那我也跟著師傅走就是了。”從某種意義上講,她修行未深,對這裡的清苦日子還是有些不習慣,所以四處走走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傅介子剛才求潘幼雲下山她不肯,現在卻因這頭陀一句話而下了山,當下有些欣喜,讓頭陀和潘幼雲去準備行李,頭陀笑了一下,告訴傅介子,他是一路化緣而來,哪裡有什麼行李,只拿了個缽盂便下山。
傅介子聽了心裡面一陣打鼓,敢情這光頭說的是靠乞討,他這光頭也就慣了,可是過慣了錦衣玉食日子的潘大小姐如何能受得了?
那些軍士得知了傅介子的身份,不敢再得罪於他,忙著向四人獻殷勤,傅介子不願與他們多作糾纏,讓他們滾遠些,一隊軍士灰溜溜得離開了。傅介子讓出一匹馬給潘幼雲,不想潘幼雲苦行修禪,並不騎上,傅介子只得與他們按轡隨行。
等到了集市已經是晚上很晚的時候了,要進城也不太方便,傅介子便和三人在客棧中住下,這些客棧本來就是為了迎接四處商客而建的,傅介子到了這裡心中突然一動,問了一下客棧的老闆,這間客棧在南來北往的必經之路上,差不多南到大月氏北到大宛,東到無雷西到康居都要從這裡經過。
傅介子決定搬到這裡來住下,如果有蘇老爹一行和漢人使團的蹤影,在這裡盡然可以遇上。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星聖女之後,星聖女立時便同意了。
這幾天頭陀是見不到貴霜翕侯了,傅介子也同樣見不到,但據傅介子身邊的隨從報來,貴霜翕侯已經開始與雙靡翕侯交戰,貴霜翕侯還在病中。
又過得三日,貴霜翕侯的病情已經“好”了,同時也接了聖旨,並且派出騎兵開始與雙靡交惡,國內的三大黃金武士也都收了回來,那個叫伽德利奧的將軍還專門來看望了一下傅介子。
大月氏的使臣似乎沒有意思要馬上就走,傅介子猜是女王陛下還有什麼特殊的吩咐。傅介子等漢人使團已經等得著急了,膽心是不是在路途上發生了什麼變故,星聖女也憂心忡忡的,出去尋找蘇巧兒的人馬也一個沒有見著。
這一天,傅介子和貴霜翕侯一起去城外的大營觀看軍容,丘就卻知道傅介子是將軍出身,而且贏過自己的黃金武士,所以邀他一起去軍中轉轉。傅介子正怕憋出病來便跟著去了,到了軍中才發現,那天上山搶潘幼雲的白銀武士已經被丘就卻手下的黃金武士打了五十軍棍,摘去了白銀武士的頭銜。
傅介子發現貴霜翕侯練兵有一個與漢朝不一樣的特點,在漢朝一般是重將不重兵,而在貴霜翕侯這裡卻是重兵不重將,訓練的內容大都是針對每一個士兵的,針對將軍的則很少,每個士兵訓練的內容從騎馬、射箭、摔跤到槍、戟、刀的使用不等。
伽德利奧對傅介子的武功十分推崇,忍不住向丘就卻提及,丘就卻聽了白銀武士之言已經想到這一點了,但他不像伽德利奧一樣,只是淡淡得讚了傅介子一句,並沒有要他示意一遍的意思。
傅介子對這個翕侯的敬佩又大了一些,他是一方統帥,為人將帥者,先為謀再為勇,如果一意得對武力痴迷,那麼便流於平庸了。
回到客棧,傅介子見星聖女興沖沖得跑過來,笑道:“這麼急著見夫君?嗯嗯,現在還是白天呢。”
“呸,別胡說。”星聖女臉一紅,既而又顯得十分緊張,道:“大長老和蘇老爹他們到了。”
傅介子大為吃驚,喜道:“真的?巧兒找到了?”
星聖女臉色又是一鬱,道:“暫時還沒有。”說到這兒見傅介子臉色一沉,忙道:“不過你放心,蘇小姑娘沒事,長者說她在大月氏的方向。”
傅介子道:“你不是說現在測不準了嗎,大長者他們如何知道?”星聖女紅著臉道:“還不是因為你。慢慢的,我就再也測不準了。”傅介子一頭霧水,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星聖女羞怒道:“我已經不是聖女了!”
“呃?這火咒非得由處女來啟動嗎?”傅介子眼睛不由向星聖女身上某處瞄了瞄,星聖女白天可沒有那麼放肆,紅上又是一紅,不由側了側身子。
“可不是。”星聖女幽幽道:“你可別讓他們知道我無法測出火妃的位置,否則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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