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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姑娘了。
“相公,你不認得我了麼?”殷茵的聲音也變得柔了起來,看著傅介子,淚眼朦朧的。
傅介子怔了一怔,有些失語得道:“你、你……茵茵,你怎麼了?病了麼?”
殷茵聽了似乎有些恨恨得道:“不是。相公,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嶗山上的那兩顆耐冬花麼?”
傅介子又是一怔,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變了,可是一直這榆木腦袋就是想不出來。
“在義渠的時候,我一直要你去嶗山挖到傅府,你總說沒有時間。”殷茵聽了微微抿了下嘴,深情款款得道:“後來,爹爹去了西域,我天天盼啊盼啊,盼著爹爹早日回來,你笑話我說我沒長大,我總是告訴你,我不過是想吃西域那邊的葡萄乾兒。”
“再後來,霍光大將軍來到義渠了,請我們去軍中相馬,我愛湊熱鬧,我們一起合計著怎麼勸婆婆,勸了一個晚上,婆婆才答應讓我跟你去。嘻嘻,你說的那些大道理婆婆都不聽,還是我說要去幫你洗衣服,婆婆才答應的。”
傅介子聽了激動得有些發抖。
“再後來,我們小股御馬部隊遇上了匈奴大軍,你這傻子,我一騙你就信啦,乖乖得跑了……”殷茵說到這裡眉頭微微得皺了下,後來的事情有些不太願意說了。
傅介子聽了身子突然晃了晃,似要暈倒一般,看著殷茵,喘著粗氣道:“茵茵,你都記得了?”
殷茵看著傅介子,文文靜靜得點了個頭,像個大病初癒的孩子。
傅介子欣喜發狂,哈哈大笑一聲,跑過去一把抱住殷茵,殷茵一首臻首埋在他那寬闊無比的懷裡,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相公,你抱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第六卷 解憂公主 第三十節,我們回不去了
傅介子聽了趕緊將殷茵放開,就像她是一個一捏就碎的紙娃娃一樣,生怕弄疼弄傷了她。殷茵臉上羞紅,看著身後這黑壓壓的一片山國大將,和兩邊呆若木雞的漢軍,輕輕欲推欲就得將傅介子推開,道:“你這狠心的,我記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你打我。”
傅介子知她是說的先前自己將她擊暈的事情,道:“茵茵,只要你能讓你活下來,你想罵我就罵吧。嗯,想打也行,我不還手。”
殷茵看著這周圍的漢軍,哼了一聲,道:“幾年不見,你都變成這樣啦,皮粗肉糙,打得手疼。”
眾漢軍也漸漸反應了過來,聽了殷茵這麼一說都轟然大笑起來。
不僅是殷茵,就連傅介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將話題轉開,道:“茵茵,你且等等,我與幾位將軍談些正事。”殷茵點了點頭,可是等傅介子過去了,又小聲嗔道:“跟我說話就不是正事麼?”
傅介子嘿嘿笑了一下,道:“那麼,我與幾位將軍談些公事。”
殷茵將他推過去,道:“去吧,去吧。”說著漢軍都圍了過來,這許多人與殷茵都是曾經相識的,看著這些舊時的相識,殷茵的心情變得很好,但是一問之下,還有許多認識的人,自己沒來得及恢復記憶,他們就已經離去。
這種自己匆匆而來,他人卻又匆匆而去的感受,有時候感覺雖然不怎麼激烈,但是卻可以一直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殷茵沉默了許久沒有語話,漢軍本來見殷茵恢復了記憶,都來沖沖喜,見殷茵一副黯然傷神的樣子,也都安靜了下來。
山國的將軍已經在整兵了,此時的車師人兩撥都已經聚了過來,合起來人數不少,但是比起山國的大將,還是頗有不足,山國與車師有世仇,此時大軍早已經出動。
傅介子和幾個山國的將軍說了一會,他也帶著一部兵馬反攻,其中最主意的目的不是車師大軍,而是這批匈奴使隊。道乾就在車師大軍之中,很有可能匈奴使隊也在。
傅介子打馬過來,見殷茵還一個人倚在大樹邊上發愣,過來拉住殷茵的手,咬牙切齒得道:“茵茵,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殷茵道:“誰?是匈奴使隊?”
傅介子搖了搖頭,道:“是道乾!也就是殺害你父親的仇人。”殷茵聽了也臉色大變,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殺父仇人就在前面,殷茵也顯得憤怒難當。
傅介子道:“茵茵,你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去捉他來。”殷茵不依道:“我也要去。”傅介子唉了一聲,道:“茵茵,你就別趕路了。這一回我說什麼也不會再帶你出去了!”
殷茵也想到次次危險,聽了不由嘟了嘟嘴,道:“這一次不一樣嘛。”
傅介子堅決得搖頭,道:“不行!錯事可一可再不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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