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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體內的常駐力,可以隨時為我們輕易使用。你有這種感覺,那就對了!”
唐傑點了點頭:“倒是有點像我以前修煉過的內家拳,只不過力量感覺不一樣。”
妮婭奇道:“什麼是內家拳?”
唐傑笑道:“是我以前世界的拳法,不過具體的招數都很普通,唯一不同的是發勁的力量。”
妮婭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想來可能是你這種獨特的發勁技巧讓你所爆發出來的鬥氣而與常人有所差別。”
唐傑反問:“有什麼差別?”
妮婭感嘆道:“差別太大了!平常人的鬥氣想要爆發出來,需要經過刻意的蓄力,而你的爆發卻突如其來,時間極短,而且爆發力剛猛兇悍,比普通的鬥氣發勁要兇猛數倍!”
妮婭將唐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神間不覺有些黯然:“我苦練了十二年的鬥氣,被你一朝超過……”
唐傑看見她神色黯然,心中失落的樣子,自己心裡面因為力量增長而感到的狂喜也被沖淡了許多,他一把拉住妮婭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誰超過誰又有什麼關係?咱倆什麼關係,誰跟誰嘛!”
妮婭臉頰暈紅,甩開唐傑的手,嗔道:“呸,誰和你什麼關係!油嘴滑舌!一上船就這樣,始終改不了!”
唐傑涎著臉貼了上來,壞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肯定是昨天晚上偷偷嘗過了?不行,我得嘗回來!”
妮婭大羞,跺腳便走。
唐傑泡妞時,向來使用的是“癩皮狗方法”遇見自己喜歡,又發現她對自己有意的,往往是厚著臉皮死纏爛打,絕不故作清高裝深沉。
殊不知,但凡美女大多矜持清高,就算她心裡面千肯萬肯,也難得主動放下身段,而男方若是主動一點,便往往能手到擒來,馬到成功!
這便是女追男,隔層山,男追女,隔層紗。
唐傑靠著這一招,穿越前縱橫花叢,雖說達不到片葉不沾身的最高境界,但走馬觀花,順手採花的本事倒也十分瀟灑。
妮婭雖然歷經風浪,見多識廣,可是在男女一事上,遇見了唐傑這才芳心大動,情事初開,又哪裡是唐傑這個老油條的對手?
妮婭嗔罵了幾句,想逃回自己的房間中,卻被唐傑一把拉住涎著臉皮說了幾句羞人的話,又被他大著膽子摟住了腰,妮婭頓時渾身便酥軟如水,滿臉暈紅的倒在了唐傑的懷中。
常年海上航行的妮婭,她所打交道的男人,不是粗俗莽痞的海盜就是邋遢不知修整的水手,最多遇見的一些海軍軍官,也是一個個眼高於頂,從不拿正眼看人的主兒。
她又哪裡遇見過像唐傑這樣,靜時如不動山嶽,動時如疾厲風火,實力強大卻又謙虛平和,豪邁爽朗處卻見溫柔細膩。
被他抱在懷中的時候,那一口一句的羞人話就像一隻小手,撓得她心中發癢,想要逃開,最終卻又忍不住留了下來。
她從小就被人教導著要學會堅強,抹殺自己女性特有的溫柔與恬靜,甚至每天纏住自己不斷茁壯成長的雙峰,也只是為了讓自己變得像男人一樣。
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她體內女人所特有的天性,就像她被纏胸布緊緊纏繞壓抑的雙峰,是怎樣也無法抹殺遮攔的。
在唐傑的甜言蜜語下,在他強壯有力的懷抱中,妮婭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別樣的滋味繚繞在她的心頭。
興奮而又甜蜜,緊張而又刺激。
我不知道他來自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他將來要走向何處。
我所知道的是,我一定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看著他變強,看著他成長,當他的女人,和他一起去迎擊風浪!
妮婭抬起頭,眼中秋波流轉,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唐傑,輕輕說道:“答應我一件事情,好麼?”
唐傑看著妮婭,用手為她撥開臉頰上的長髮:“什麼?”
“別那麼快離開這條船,好麼?”
妮婭聲音略微顫抖的問道。
唐傑微微一笑:“別開玩笑了,你趕我走,我都不走!除非……”
他頓了一頓,故意一個大喘氣,眼睛裡面透出一股笑意。
妮婭被唐傑撩撥得著急,抓著他的衣服追問:“除非什麼?”
唐傑哈哈一笑:“除非你要走,我自然就跟著你走了!”
妮婭臉頰似天邊的火燒雲,明豔動人,她抿著嘴,嘴角微微一翹:“呸,誰要你跟著了?”
唐傑呵呵一笑,低下頭去,照著妮婭那豐潤晶瑩的紅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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