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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美貌的侍女在一旁聽著,她的心裡面卻是在想著:大概是因為前些日子阿拉姆謝大人被一名叫唐傑的海盜折辱得太狠了一點,所以他才會奮發而起吧?
對於這名叫做唐傑的海盜,這名美貌的侍女可謂是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現在在整個西西斯,如果沒有聽說過海盜唐傑這個名字的,那一定會被人嘲笑沒有見識,在每一個酒吧都盛傳著他以寡擊眾全殲整個西西斯第三海防衛隊的傳奇戰役。
對於這樣一個風頭如此正勁的人,美貌的侍女不止一次的幻想過他的相貌和身姿。
尤其是今天看來,阿拉姆謝大人尚且如此英武,那全殲整個第三海防衛隊,擊破阿拉姆謝大人和畢賽留公爵聯手圍殺的海盜唐傑,他又會是怎樣的英姿呢?
想到這一點,美貌的侍女忍不住竟是有些出神,漸漸的痴了。
阿拉姆謝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府中這些侍女心中的心思,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馬上要見到的一個女人身上。
說到這個女人,這個世界沒聽說過她名字的人很少,可真正見過她相貌的人卻寥寥無幾。
這個女人便是名動天下的“伯爵夫人”。
說起來,伯爵夫人和阿拉姆謝也頗有淵源。
如果不是他當年追求伯爵夫人的母親伊莎貝拉失敗,這個世界上誰知道會不會有“伯爵夫人”這個人呢?
想到這一點,阿拉姆謝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感嘆和苦澀的笑容。
坐上豪華的馬車,阿拉姆謝第一時間便趕到了伯爵夫人居住的地方。
下了車,一名身材婀娜的侍女將他迎進了伯爵夫人富麗堂皇的府邸。
他之所以這麼著急見伯爵夫人,就是想知道在自己動手前,這條盤踞在西西斯已經有一個多月的強龍有什麼打算。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
可問題是,這條強龍得看有多強。
像伯爵夫人這樣輕輕咳嗽一下,龐德大陸也要震三震的人,那絕對不是阿拉姆謝能夠壓制得住的。
在來的路上,阿拉姆謝就一直在思量,像伯爵夫人這樣的人來西西斯是為什麼呢?
想必是看中了阿託斯的寶藏?
看來,一百多年前阿託斯對這個家族的重創讓他們至今都記憶猶新,他們絕對不能容許任何一個人藉助著阿託斯的寶藏重新崛起。
想到這一點,阿拉姆謝又想到國王陛下對自己極為大度的那句話:在我看來,阿託斯的寶藏根本沒有愛卿的振作來得重要。
這是因為國王陛下已經知道伯爵夫人盯上了阿託斯的寶藏嗎?
他知道我一定奪不到寶藏,最多不過是殺掉這名海盜而已,所以才示之以大度寬宏?
阿拉姆謝想著,心中微微感嘆:權謀啊……
過了花香怡人的玫瑰花園,走進前廳,顧不得看大廳之中周圍精緻的金器和華美的玉瓶,阿拉姆謝一路上矜持而昂然的跟在領路的侍女身後,緩步走著,堅硬的鞋底在柔軟的地毯上一踩就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侍女在輕輕敲開一扇雕刻著史詩神話的木門之後,輕輕退到了一旁,一名身材魁梧如同鐵塔一樣的男人開啟了門,目光如電的掃視了阿拉姆謝一眼。
“夫人等你很久了……”鐵塔沉聲說著,讓開了一條路。
阿拉姆謝心中一跳,這句話語帶雙關,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伯爵夫人是自從來到了西西斯之後,就一直在等我見他,還是隻是剛剛在等我?
如果是前者,這是一句責問的話嗎?
弱勢的人見到了強勢的人,總是會有許多的顧忌和思量。
阿拉姆謝在西西斯是勢力強如猛虎一樣的男人,可和伯爵夫人比起來,卻弱小得如同螞蟻。
進了房,迎面便撲來一股靡靡奢華的氣息,地板上鋪著的是又厚又軟的純白色毛皮,看不見一丁點兒其他的顏色。
這種毛皮是從雪狐身上剝下來的皮毛,也只有在全部是冰雪世界的極北大陸才能找到這樣不帶一絲雜色,毛色又光澤潤滑的雪狐,其他地方根本找尋不到。
一頭成年的雪狐只不過家犬大小,能用來縫製成地毯的不過是小腹上不到三個巴掌大小的毛料而已,因為只有小腹這個位置的毛皮才是雪狐最柔軟的地方。
可就是這樣小的一塊毛料,在從極北的大陸,穿越經過三個大洋,運回到龐德大陸之後便成了天價,比同等體積的黃金還要珍貴!
這種奢侈品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