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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鑽進去,扶輸液架的扶輸液架,撿枕頭被子的撿枕頭被子,還有的在輕聲勸著謝母。
這會兒什麼人的話謝母都聽不進去,她預感到門口好象有人站著,從她的位置隱約看得到一片衣角,揚聲問,“承勳,兒子,是你嗎?”
這話音剛落,門外的人轉身離開,謝母駭恐地睜大眼睛,隨即身體裡的骨頭象是被人抽光一樣無力地軟倒下去,這謝星海的話看來是真的,言馨可能真的流產,不然承勳不可能連她面都不肯見。
咖--
醫生叮囑少看報紙和電視,多吃些富有營養的食物,術後兩週內,適當臥床休息,不做重體力勞動,使身體儘快恢復正常。
謝承勳如臨大敵,嚴格按照醫生的囑託,一連兩週,讓言馨躺在床/上不許下去,連下床去看隔壁的謝母也明令禁止。
聆他在的時候還好,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可他只有週末有空和每天早晚那點時間,平常要回部隊處理工作,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實在無聊,只能讓護士給她讀報紙,或是聽他給買的MP4解悶。
與言馨這邊的安靜相比,這段時間謝母過得並不平靜,上將夫人和兒媳雙雙住院的訊息長了翅膀一樣飛到相關人士的耳朵裡,過來探望的人幾乎排成了長隊。
要麼是謝星海手下的那些部將或是北京各個軍區的首長,要麼是謝承勳所在軍區的高階幹部或上級領導,來的時候身在後面的警衛員都提雙份禮物,各式各樣的補品、精緻的果籃、大捧大捧的鮮花堆得謝母的病房到處都是。
有些實在放不下,謝母便給兩個病房的護士一人一份,樂得護士直道謝。
有要去看言馨的,謝承勳只說不方便,絕口不提流產的事。謝母看出來了,再等有人問起去隔壁看看言馨,不用謝承勳開口,謝母便以兒媳需要靜養為由,婉言謝絕了。
即使這樣,謝承勳從不多和母親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眼神,也懶得看,謝母看在眼裡,難受在心裡,想說什麼又張不了嘴。
有人好奇,自然要問為什麼這婆媳二人雙雙住院,不等謝父說話,謝母自己接下話,“這人上了歲月眼睛不好使,在陽臺一腳踩空,意外摔下去了。”
“那您二兒媳又是怎麼回事?”
謝母馬上回應,“要說我這兒媳啊,真是沒話說,看我踩空,她要來拉我,想不到兩個都從上面掉下去,這不都住院了嗎?”
謝承勳和謝父互看一眼,早聽出來了這裡面有個漏洞,陽臺又不是樓梯,怎麼會一腳踩空?這謊撒得也真夠可以的。
當然,來看望的人都是有主張,有洞察力的人物,自然也聽出來這裡面另有玄機,怎麼說也是謝家的家務事,旁人深挖總不太好,既然說是老眼昏花,失足踩空陽臺就失足踩空陽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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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第十七天,成天躺在床/上的言馨終於待不住了,一大早醒來,下床活動活動筋骨,在陽臺上呼吸新鮮空氣,一掃這半個月來鬱悶的心情,感覺全身透著清爽的活力。
“怎麼起來了?”謝承勳從外面進來,提了保溫瓶,戚眉過來拉她,“外面涼,你身子還虛著。”
“醫生說兩週,我聽你的又多躺了兩天,也該出院了。”言馨不情不願被他從陽臺上拉回來,噘著小嘴坐在椅子上,不肯吃他喂到嘴邊的生滾魚片粥。
看她滿臉不高興,謝承勳無可奈何,鬆了口,“好吧,今兒出院。”
“耶,這還差不多。”言馨這才展露笑顏,乖乖把他喂的粥吃得精光,然後開心地去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謝承勳擱下碗,哪裡捨得大病初癒的言馨收拾,搶先把東西收拾好了,擱在行李包裡,言馨迫不及待拉他去辦出院手續。出病房的時候醫生過來,關切地和謝承勳又聊了一些相關的注意事項,譬如,最好一個月後才能恢復同房,還要採取避孕措施,避免再次懷孕,再比如,懷下一胎最好是半年後等等。
這次主治她的婦產科醫生是個男性,只見兩個大老爺們站在走廊裡討論女人流產後的種種事宜,他們倒不覺得什麼,言馨卻覺得臉紅,把小臉埋得低低的。
因為這家醫院的婦產科屬於這個醫生最具權威,院長自然是安排最好的醫生給謝家,至於陳姨,一是不在這家醫院,二是聽說她去香港那邊開會,至今還沒回來。
不停討教怎樣給她進補,要吃什麼,忌吃什麼,眼瞅著謝承勳和男醫生談得投機,悄悄掙了他的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