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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灼燙,接著是頭腦晃昏了一陣,一個沒留神站不穩,整個人驟然坐了下去。
驟然引來一陣笑聲,“我說弟妹呀,這麼好的酒可不是這麼喝法,其實你只要喝一口就成。”
“只要是暮少喜歡的,謝老大從來都沒說個‘不’字,你也別緊張,謝老大平常就這樣,你還算好的啦,暮少以往交的那些個女人,沒有一個不怕謝老大的。”
“看不出來呀,小模小樣的,喝起酒來倒挺豪爽,女中豪傑啊……”
以前沒看出來,這會兒真是覺得這謝暮澄這幫朋友無比親切,他們這麼你一言我一語,言馨反常的行為倒顯得象個小媳婦似的是在害羞,雖然這不是事實,但總比被人看出來她之前與謝承勳有那層關係要好吧。
謝暮澄滿意地看著言馨,熱乎地抽來面紙,替她擦手背上沾著酒漬,動作小心翼翼,於是又有人禁不住調侃,“喲,榮幸哪,估計連老爺子都沒享受過暮少這樣的待遇,言小姐,你真厲害。”
榮幸嗎?言馨微微落下眼簾,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唯一肯定的是這種場合下如果不給謝暮澄面子,恐怕以後她會有更大的麻煩。此刻坐在這裡每一刻都度日如年,真希望這幫人能快點散掉。
所幸謝暮澄接下來把話叉開,“哥,你在N市待幾天?”
謝承勳在水晶菸缸裡彈了彈菸灰,輕輕笑著,“怎麼?你又想跑哪兒去玩?”
第四十一章 發燒
“整天泡在廣貿,我都快憋死了,想出去轉轉唄。最新最快的 。97xs”謝暮澄邊替言馨擦手背,邊向哥哥請示,聽得出口氣盡管仍象平常一樣沒個正經,卻也無形中多了一絲敬畏。
“再說吧。”謝承勳一徑吸著煙,既沒答應也沒否認,表情益發變幻莫測。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謝承勳最不能惹,謝暮澄平常雖在謝承勳面前有求必應,卻也不會不懂分寸,馬上聰明地不再說話。
華榮舉起酒杯開了腔,“來,謝老大,喝酒喝酒,你好些日子沒來,今天哥幾個不醉不歸。”
一聽到喝酒石陽朔頓時來了勁,趕緊端起酒杯,“就是就是,上次沒喝過癮,今天非得跟謝老大較量較量。”
滿桌子的男人開始拼酒,一瓶酒眼看見底,馬上又叫來幾瓶,暫時她得以脫身。97…免…費…小…說…網 w…w…w。9…7…x…s。n…e…t言馨不僅沒有鬆口氣,反而更加坐立難安,彷彿屁股下面坐的不是椅子而是燒得火燙的大烤爐。
她實在是怕,怕看到謝承勳,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想起那晚,想起那個地方撕裂的傷,還有記憶中象鐵烙一樣辣痛的雙頰。
更怕的是她頭腦裡總有種感覺,他會不會喝醉後把那個秘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倘若那樣的話,她真的無地自容,連死的心都有。
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但女孩的名聲是最重要的,有時候比生命還重要,這在媽媽執行的家教中是最重要的一條。從小學到大學,身邊不乏狂風浪蝶的追求者,她一直以這個當作自己做人的準則。
所以,這是她與宗源分手的主要原因,如果不是賤賣最寶貴的第一次,哪怕媽媽再罵,夏母再哭鬧再反對,也別想折散她和宗源。
臨近半夜喝得大醉的男人們才各自坐上來接自己的車離去,言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自己夜裡迷迷糊糊醒來,全身既熱又難受,整個身體象在被火燒。
言語露邊用酒精給她擦身子,邊嘮叨,“真是作孽喲,你個臭丫頭,怎麼喝成這樣,還穿這麼少,不著涼再怪……”
“別吵……”言馨揮揮手,嘀咕著頭一歪又睡過去。
再醒來感覺左手整支手臂冰涼無比,象是有涼涼的東西注入血管,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白色,虛弱地嘆了口氣,“又做夢……”
“馨兒,馨兒……”一張熟悉的臉靠過來,欣喜地呼喚,“謝天謝地,馨兒,你醒了。”
“媽。”言馨立刻睜大眼睛,難道說這不是夢?可是她躺在醫院做什麼,手上還在輸液?
“你說了一晚上的胡話,總算是醒了。”言語露用手摸摸她的額頭,“燒好象退了。”
“媽,我這是怎麼了?”言馨覺得不可思議,她記得自己昨晚在飯桌上,怎麼會躺在醫院裡,還發燒呢。
“死丫頭,你嚇死我了,昨晚你同事送你回來,你喝醉了,我扶你躺下沒多久,你就手腳亂舞說胡話,我一摸額頭燙手,給你擦身子幫你降溫,哪知道你象是著了魔一樣,嘴裡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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