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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孔雀未開屏】………
脈脈的溫泉水就像無數的小精靈漫過每一寸肌膚,舒服慘了。
小舞說,在西宏,溫泉就是一種生活,可以裸,可以泡。
生活在這裡的人真幸福,路玫有點喜歡上這裡了。小舞說,等你有假期的時候,帶上你那個小帥哥,我帶你們好好看看我們西宏,如果不想走了,就在這安家。
“加上你的白小牙,剛好湊一桌,天天打麻將,班也不上了”,路玫打趣地說。
小舞來勁了,從床上蹦了起來,“啊是真的?到時你一定教教我們家小牙,他不會的,他什麼都不會,去唱歌,就只會一首《再回首》,我說你已經有我了,還回首哈。”
小舞一說白小牙,把本地話都跳出來了。這小妮子可愛的時候,讓你一點招都沒有。
“好,我請個老師教他們,把他們教得壞壞的,上天入地,就是不許去找其他女人。”
說這話時,路玫覺得越說越沒譜,彷彿陳小山成了她的“白小牙”,家裡還有路迪呢,想把他帶出來,路迪同意才怪。
小舞高興了,摟著路玫的脖子說,就是不讓他們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哪怕是YY,哪怕是精神出軌。
說著說著,小舞突然想到了張偉,她對路玫說:“這兩天看張偉的眼神,好象對你有點那個噻。”
路玫一聽張偉就感覺不太舒服,尤其說到感情,所以扔給小舞一句:“男人看女人就這樣,你有沒發現他對你的眼神也有點那個。”
“是呀,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他看人總是把目光放在別人臉以下的部分,好尷尬。”
路玫知道,應該說這是張偉不自信的一面,這種男人,路玫無論如何也看不上的。陳小山就不會這樣看人,他的眼睛有時清澈得像一池深水,看得見底,卻摸不著,如果好奇,就只能自己跳下去一試,這才是吸引力,另一種男人的可取之處。這種男人不會極力展示他的魅力,而是吸引你去表演,在他面前把所有的嫵媚都表現出來,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一切。但這樣的男人更壞,你做完了一切他或許還傻傻的不領情。
正樂和著,張偉和高波敲門進來了。
高波看了眼她們還溼著的頭髮,問路玫:“小舞帶你去泡溫泉了吧?”
小舞搶著回答:“是啊,不僅泡溫泉,還裸泳呢?”
路玫想用眼神暗示她別說裸泳的事,但小舞沒看到,弄得她臉“唰”地紅了起來。這可是兩個大老爺們也。
張偉抱怨:“怎麼也不帶我們去?”
“下次讓高波帶你去,要是一起去,路玫哪還敢下水。”
“那你敢呀?”
“為什麼不敢,不過敢也不和你去,我可是有主的花,男朋友罵呢,懂了哈。”
一句“懂了哈”,把張偉說的訕訕的。
看到臉紅紅的路玫,高波說:“過兩天就是潑水節了,遊客多,晚上你們出去不安全,再要出去就叫上我。”
小舞不服氣了,“我就是這的人噻,況且我們還是警察。”
說到潑水節,馬大腳就是選擇大家無暇顧及的時候,幹上一票。可他一定想不到,那遮這邊已經張開大網等著他們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全副武裝上路。
車隊沿著顛簸的林業公路進入山林。第一次來到西宏的路玫不禁感嘆這的風物地氣,如果不是執行任務,而是作為一個旅行者,每個人都會發現,自己是一個多麼格格不入的外人,豐饒的亞熱帶和熱帶植物才是這方土地的主宰。茂密的森林野性十足,像粗獷的漢子,被充沛的雨水澆打後,又像**的少女,凹凸有致地顯出各自的嬌媚。
難怪生於斯長於斯的小舞有時像個鬧騰的少年,有時又是一個嫻靜的女子。
再就是,這道天然的屏障,吸引著無數的冒險者,走上販毒的不歸路。
這就是西宏。西宏還是孔雀的故鄉,路玫聽過一個笑話,有個人老是看不到孔雀開屏,於是他生氣地說:等俺有錢了,孔雀買兩隻,想叫它開屏它就開屏,養一隻,標本一隻。原來孔雀不開屏也這麼遭人恨。
《本草綱目》記載:孔雀辟惡,能解大毒。所以毒品湧進來了。這也是笑話。
車子走到了公路的盡頭,停在一塊堆積木材的平地上,邊上有個雨寮,還有幾堆木頭。
下車後,路玫看到肖隊帶著幾個警察鑽進樹林,她也想跟著,但被市局的幾個領導攔了下來,說她不熟悉地形,就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