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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感情好,我就是總經理了,我要讓老狗去收門票。”那神色彷彿看到老狗數鈔票的樣子。
“出來這麼久,是不是想老狗了。”
“有點想,可惜山上沒電話,不然該給他打打電話的。”村裡只有少數幾部電話,離山上也太遠,陳小山曾想打個電話回去,可誰願意跑那麼老遠去喊老狗呀。蒲羅旺倒是隔三差五給香香去一個電話,不管是彙報境況,還是炫耀,總算有點良心。
只是老狗孤苦伶仃的,不知他現在可好?
“老狗為什麼不結婚呢?”路迪問。
“我們塗山客是不能結婚的,這是規矩。”
聽到這句話,路迪的心一沉,這是什麼規矩,陳小山以前沒說過呀。
“你不是說老狗要給你娶一個有文化的老婆嗎?”
“呵呵,老狗說,到我這一代,該改改規矩了。”說到娶媳婦,陳小山還是有點羞澀。
路迪給陳小山倒茶的時候,一彎腰,就露出乳溝,裡面風光旖旎。陳小山貪婪地盯了兩眼,趁路迪沒發現,趕快轉移了目光。
“你說人為什麼要結婚呢?”在陳小山眼裡,結婚就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喀哧”,可老狗不也沒結婚嗎,他和那麼多女人有關係,如果結了婚,有人管著,老狗哪還敢這麼肆無忌憚。
“結婚也許就是對自己愛的人負責任吧。”路迪也沒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想到的是,如果自己有一天嫁給靳哥,那是對誰負了責任呢?
她曾經聽一個牛人說過:我很討厭和別人一起過日子,現在的人誰都不能對誰負責,可又都要裝出自以為能對別人負責的樣子,很煩躁,結婚了他負責不了我,反倒給我添麻煩,輿論上道義上還要我負責他。這是TmD誰發明的結婚呢,真無聊。
話雖如此,滿世界結不了婚的人卻又為之苦惱不已,相親,失敗,再相親,再失敗,不敢說樂此不彼吧,可又趨之若騖,勇往直前。
“不說了,這話題太遙遠,你晚上想吃點什麼,我讓他們送過來。”
日影西斜,山谷中,太陽很快就躲到山後去了,遠處的長城在夕陽中閃閃發光。這種難得的景緻在這唾手可得,在城裡,永遠是車和人,高樓背後隱藏著無數的不可告人的勾當。山莊並非客人稀少,而是大家都躲在自己的小院子裡享受此時此景。
路迪坐在屋子前的椅子上,看陳小山在溫泉池裡撲騰。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陳小山的身子了,但心裡還是一陣盪漾。陳小山沒帶泳褲,穿著隨身的褲衩,在水裡,就像一隻蛻皮的青蛙。
青蛙和蛤蟆就是一皮之差,一個想變青蛙王子,一個想吃天鵝肉,陳小山呢?剛斷了蝌蚪尾巴,還沒上岸呢。
吃完飯,路迪窩在茶室的沙發上,似乎什麼事也不想做,陳小山赤著腳,在院子裡來回晃。女服務員來送茶點和水果時,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微笑著,她們永遠不會向你推銷各種服務,如果有需要,只要一個電話,哪怕是幫你從天上找個仙女下來。
“你不是說來泡溫泉嗎,怎麼來了也不泡,水溫適度,很舒服。”
“等等吧,休息一會,別晃悠了,坐下來,借你的大腿用用。”路迪招了招手,讓陳小山坐到自己身邊。
等陳小山坐下後,她躺下來,頭枕在陳小山的腿上,雙手在胸前抱著一個枕頭。一副愜意和悠閒。
天色暗下來,院子裡幾個燈籠在夜色中飄著靡亂的紅光,陳小山的心忽地跟著亂了起來,大腿上散落著路迪的頭髮,他想摸摸,卻又不敢;路迪恬靜地閉上眼睛,臉上呈現出一圈紅暈,不知道是燈籠的光,還是剛才喝了兩杯紅酒的微微醉意。
遠處看去,他們的姿勢融入了小院裝點的情調。這個院子現在是他們的,這個世界也是他們的。
陳小山低頭注視著路迪的臉,粉嫩而性感,他的兩隻手卻無所適從,身體逐漸熱了起來。要是躺著的是路玫,陳小山會毫不猶豫點親她一下,但這是路迪,路迪身上總有一股神聖的味道,讓他割捨不下,又愛憐不止。如果說對路玫是出於本能的反應,那對路迪則加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沒有路迪,一切就都失去意義了。
“是不是開車開累了?”
“有點。”
“回去的時候,我來開,要不,一會去泡溫泉吧,解乏。”
路迪很小聲地說:“我沒帶泳衣,怎麼辦?”
“那就不穿唄,天那麼黑,誰看得見。”陳小山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妥,在村裡,洗溫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