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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和我從小就是鄰居,他父親原是一個科長,而我爸是政府食堂的廚師,我們一直是同班同學,他父親後來做了副市長,我爸還是廚師,他父母親特別忙,他沒飯吃的時候就來我家,我們不知不覺就好上了,他喜歡學習,而我傳承了我爸的基因,喜歡做菜,我喜歡為他做菜。”
林宇從小就迷戀飛機,希望長大後當個飛行員,他父母為沒生出一個和他們一樣走仕途的兒子,傷心了好一陣,最後還是扭不過林宇的執著,送他去了美國,在佛羅里達州的一個飛行學校學飛機駕駛。條件是不能再和喬喬來往,喬喬不愛學習,只會做飯。高中畢業後,喬喬和他父親在老家開了個飯館,在路家的支援下,小飯館很快就變成了大酒樓,又過了一段時間,就有了北京的這家分店,而北京的這家店規模早就超過老家的店了。他們兩人一直揹著父母私下來往,喬喬還不停地給林宇寄錢。
那天喬喬之所以一個人跑到熱島去喝酒,是因為林宇好不容易有10天的假期,本來說好要回來的,可是,他又說要和同學去旅行,不回來了。喬喬生氣地說人家牛郎織女好歹還有個七月七呢,他可好,有假期也不回來,隔著一個太平洋就兩年不回家。還認識路嗎,太平洋可沒有鍋蓋。
話雖如此,發洩完又沒事了,大家希望看到的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成功典範。
林宇只專注於他自己的興趣,沒有緋聞,喬喬甚至覺得沒有緋聞的男人總缺少點什麼,難以成熟,或者太過於自我,路迪說她別不知足,哪天送她一個小花邊就哭都沒眼淚了。
喬喬到北京後,追她的人怎麼說也可以組成一個足球隊,尤其在酒樓上班,天天和形形色色的各路人打交道,免不了騷擾不斷,誘惑多多,但她刀槍不入,認定的還是林宇這個大竹馬,還說久等必有佛。有時路迪路過她的房間,很八卦地聽聽她的越洋電話,那個麻呀,比瓊瑤還嘔。於是連路玫也笑話她,想做空太太,就得天天盼著飛機著陸,要是飛機一天不著陸,你就依然是一個“空太太”。
兩人算起來也有5、6年的親密交往,但兩人在一塊的時間並不多。
“喬喬姐,你們親過嘴嗎?”陳小山有些頭腦發熱。
“……當然,不然怎麼談戀愛。”
“那和他那個過嗎?”說這話時,陳小山壞壞地沒敢抬頭。
“……你怎麼這麼色,壞傢伙。”喬喬用光腳丫子踢了陳小山一下。
陳小山透過喬喬的睡衣,他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
喬喬苦苦地等待著王子歸來,林宇實現單飛的那天,喬喬感覺幸福得好象飛在天上一樣,只有自由、解脫和甜蜜。她甚至想好了等林宇回來的那天,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這麼說你也沒喀哧過啊?”
“喀你個頭。”喬喬也有羞的時候。
近段時間,陳小山常常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興奮之餘又沒有其他辦法排遣,尤其從溫泉山莊回來後,看到活色生香的家,總是剋制不住自己言語,說幾句擦邊的話,還好大家並不排斥,甚至聽到這種話時,最多小臉一紅,也跟著興奮。陳小山想大膽地問問做那事的感覺,沒想到一股風塵味的喬喬,居然也沒做過。
世界並不像大家想象的那麼糟,在這個女生公寓,就還有三個維珍航空的空姐,以及一個剛開始胡思亂想的空哥。
瓶子裡的酒快喝完了,喬喬又點一支菸。
他們聽到了路玫下樓梯的腳步,喬喬朝陳小山做了個手勢,然後拿起一個酒杯,一個閃身躲到門後。
路玫推開虛掩的門,一股煙味和酒氣撲面而來,她皺了皺眉頭:“這麼晚了,又是煙,又是酒的,幹嘛呢?”
陳小山無比曖昧地說:“這不等你嗎?”
路玫俏臉微熱道:“等我?”
“喬喬姐不是說,你晚上要學瑪婭,來做我的皇后。”
“討厭。”
路玫嗔怪道,又不知不覺笑了起來,她一直覺得陳小山是個小王子那個星球來的人,現在那個星球越來越像火星了。
“要不要來支菸?”陳小山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遞給路玫,這根菸分明是那個差點走火的晚上的記憶。
路玫不由自主地接過煙,然後點上,她現在偶爾也自己抽上一根,邊抽邊細細玩味著那件未遂的桃花事件,她無數次地按耐不住,甚至半夜想下樓敲陳小山的門。
她抬頭看到陳小山臉上不正經的笑,然後一陣香氣漂浮過來,一轉身,喬喬就在身後,嚇得她驚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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